「真是不錯,很配師姐,師姐用著一定很瀟灑。」
「說什麼呀……」葉染楓剛剛降溫的臉又紅透了,「倒是說說小師妹,你覺得她怎麼樣?」
葉染楓捅了捅直望著她臉發愣的謝無憂:「說呀,發什麼呆呢。」
「啊……啊。」謝無憂猛地回過神來,「師姐覺得好我就覺得好。全聽師姐的。」
葉染楓無奈地接過醫修剛端來的丹藥餵給謝無憂:「怎得沒點主見,都聽師姐的還了得?師姐要是做壞事怎麼辦呢?」
「但師姐總是對的……」謝無憂咽下丹藥,眼前昏昏沉沉的,整個人縮回了床鋪蜷成一團,輕輕囈語著。
見謝無憂身上的毒緩緩消退,膚色也紅潤許多,呼吸平穩,應是藥效到了,已睡了過去。葉染楓輕輕撫過謝無憂臉上的碎發,也回了自己院子。
而此時雲落星正在幹壞事。
她回了自己的花田挑了棵無形花煉了,身形無影無蹤,正是鬼鬼祟祟地進了池硯的院子。
果然,一進去就看見池硯裸著左肩正在上藥,上面的劍傷位置形狀和她受的傷如出一轍,只是看起來比她的傷嚴重許多。
她覺得八九不離十了,又能迅速定位她的位置,還能替她承傷,都是她拿了那燈墜之後發生的。怪不得當時要說什麼以防來不及,有這東西,來不來得及都有人替自己擔著大部分傷害。
見池硯還要往下脫,她趕緊閉了眼原路返回,撤了無形花的效力,又在院門外稍等了一會,才敲門。
池硯倒是嚴謹,換的新袍子遮了個嚴嚴實實,從領口都看不出肩膀曾經受過傷。
「師兄,這墜子應該是重要的東西吧?既然都回到宗門了,我就想著來還你。」
「你拿著吧。」池硯沒接,垂著眼看她。
「我拿著嗎?」雲落星仍舊伸著手微微笑著,看似詢問,看神色確實鐵了心要物歸原主。
池硯沉默著看了幾秒,忽然一笑,如同春日到來,冰面破碎。他接過雲落星手中的墜子:「下次給你找些更合適的護身法器吧。」
「那就多謝師兄了,我先回去啦。」
雲落星不想深究為何都是師門中人,唯有池硯前後變化如此之大,因為連她自己有時候也覺得池硯和其他師兄師姐不太一樣,好像……有一種既視感?
她搖搖頭,比起在這裡胡亂猜疑,不如好好修煉。這女主對她敵意如此強,墊腳石的生涯可不容易呀。
正是傍晚時分,她朝自己的院子走去,卻突然被晃瞎了眼。
「什麼玩意……」雲落星眯著眼看向閃光,有不少路過的弟子都遭了殃,不明所以地看向光源處。
「怎麼回事?」
「瞧著像是後山呢。」
「可能又是哪個弟子悟道晉升了吧,走吧走吧。」
後山?雲落星記得四師姐好像就住在後山。
甫一至後山,雲落星就被眼前一片狼藉驚呆了。
師姐的院子中滿是殘渣碎片,仿佛狂風過境,很難說是不是還有什麼倖存。
葉染楓一衝出來,更是把雲落星嚇得連退好幾米。
只見她手持初旭劍,雙眼赤紅,動作流暢卻毫無章法,有點像力度過於誇張的舞者。
「師姐!」雲落星上了房頂,哪想到葉染楓也緊追不捨,只得左逃右閃,「你這是怎麼了!」
葉染楓停下來,好似用盡全身的力氣,她緊緊握著持劍的手,咬著牙擠出幾個字:「鏡……鏡子!」
鏡子?夕澄鏡?
雲落星順著葉染楓的視線看去,果然,夕澄鏡孤零零地躺在一邊。
難道說,焰陽仙尊說的缺一不可,不只是一加一大於二,還是單獨使用會小於一?!
她趕忙取了那夕澄鏡,頗為驚險地躲了葉染楓兩劍,堪堪將那夕澄鏡拍在葉染楓胸口。
霎時間光芒大作,那鏡子飛速變化,最終變為一塊半個巴掌大的小鏡子,融入了葉染楓的丹田。
葉染楓周身閃爍著難以形容的怪異光芒,就像……碎片?而她的身體也在幾次交替閃光之後,消失在了雲落星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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