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聿也好整以暇望著,這裡的布景還真不少,椰林海灘的背景一拉,又換了另外一種景色不同的幕布。
姜沅挑了一陣,最後還是選擇了藍色的純色背景。
「就這張可以嗎。」她詢問幾個男人的意見。
沈柏聿和霍青淮都誇她挑的好,沒有那麼花里胡哨,在她看向謝宥川時,對方也頷首。
選定這張,老闆在想該怎麼讓幾人站位:「霍團長,你們幾位都是兄妹?」
沈柏聿點頭,瞥了眼謝宥川,又搖頭:「我們三個人是兄妹,他是我妹夫。」
謝宥川淡淡看了他一眼,沒有反駁的意思。
「行,那這樣,女同志坐在椅子上,她丈夫站在後面中間,兩個哥哥在兩側,行嗎?」
聽到這個稱呼,謝宥川下顎繃緊,姜沅也有些無所適從。
沈柏聿沒有過多解釋,拍個照就走了,什麼稱呼不重要。
幾人按照老闆說的站好,謝宥川手放在椅背,在準備拍照時,身穿軍裝的沈柏聿和霍青淮一左一右抬手搭在他肩膀上,面上露出燦爛笑容,嘴上卻壓低了聲音——
「照顧好阿沅,算我們拜託你了,宥川。」
謝宥川聞言,臉上的冷意也稍緩,在老闆按下快門時,微不可察地「嗯」了一聲。
拍完後,老闆得知要洗成四份,兩份下次讓船長帶去島上,兩份寄往首都,就讓他們寫下首都的地址和姓名。
「大概二十天左右你們去郵局領就行,彩膠沖洗更費時。」
聽完老闆的解釋,霍青淮交了錢,道了謝,帶著幾人出去,重新上了軍卡,送他們去火車站。
親自把他們送上站台,又把東西都放上火車,霍青淮和沈柏聿站在軟臥車窗外朝他們揮手,目送火車緩緩開動。
-
首都軍屬院,下午五點多。
林白下了班回來去給邱阿姨送安神的藥,又給她號了脈:「您現在身體狀況不錯,再喝最後一服藥,就可以停了。」
邱映雪溫婉笑道:「知道柏聿沒事,我心裡的石頭也放下了,這段時間多虧安瀾陪著我,不然我一個人也難捱。」
「對了小白,過兩天我外甥女會過來,也是學醫的,你們年輕人有話題,到時候一起來阿姨家吃個飯,認識一下,好不好?」
都是一個大院的,又是大
兒子的好朋友,邱映雪對林白的品行十分放心,也惦記著外甥女找對象的事。
哪怕聊不來,當個朋友總是可以的,他們工作又類似,應該也有可以說的話。
林白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行,那我到時候過來,不會打擾您一家團聚吧?」
「怎麼會,你本來就是柏聿的好朋友,他不在家也多虧你照顧我們,就當是過來吃個家常便飯就好,讓你沈叔叔好好感謝你。」
林白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點頭:「有您這句話我就厚著臉皮來蹭飯了。」
見她起身要走,邱映雪說:「安瀾,送一下林白哥哥。」
沈安瀾順勢站起,臉上揚起笑容:「走吧林白哥,我媽的命令我可不敢不從。」
見她狀態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林白也有些驚奇,不過想來可能當天她確實是因為柏聿的事擔心,所以也沒多想,只讓她平時不要胡思亂想,免得肝氣鬱結。
沈安瀾點頭說好,把人送到院門口。
這段時間陪著媽媽她也想通了,媽媽離不開她,她也離不開媽媽,當初被錯換的孩子是誰是哪家的現在也難找,說不定人家自己也不想換回來。
而且珍珍說得對,沒有人能捨棄這麼久的親情,所以她打算把這件事壓在心底,再也不提。
想通這些,再加上這段時間和媽媽的獨處十分溫馨,她心裡也暖洋洋的,臉上笑容更深。
林白走在家屬院小道上,經過吳珍珍家門口,見她騎著單車要出去,打了個招呼後,想到什麼,突然問了一嘴——
「珍珍,你們學校不是組織在隔壁醫院體檢嗎,你怎麼又去了我們醫院檢查,去也不跟哥哥打個招呼,生分了啊。」
「啊?」吳珍珍趕著去和小姐妹看電影呢,也沒多想,踩著單車踏腳在他身邊停下來,「沒有啊,我沒去過你們醫院啊,你是不是眼花認錯人了?不說了林白哥,我還有急事,拜拜啦~」
說完,一溜煙就跑了,生怕林白再多說幾句耽誤她時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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