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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修自己也當笑話聽。

「那我居然不吃素,簡直太不虔誠了。」

他不太在乎別人議論他什麼,對他自己來說,他不過是下不去手罷了。

他也知道這座獵場完全符合法律規定,每年都會按數目飼養動物,獵殺比例也在科學範圍之內。

不過他不習慣獵殺,每年收到邀請函,就來這邊遛遛馬,和人散步聊天。

天色大亮,顧蔓幾個人和他簡單打了招呼,就騎馬進了森林。

顧硯修在森林外圍散步,顧研知騎馬跟上來,問他:「你那個弟弟呢,怎麼沒來?」

他今年也不打獵,據說是因為他外祖家的老人生病,他們一家都在素食祈福。

聽見顧研知問陸野,顧硯修停頓了一下。

實在抱歉,他習慣獨來獨往,完全沒有多問陸野一嘴的意識。

顧研知上次跟陸野打過球,到現在還念念不忘,興沖沖地攛掇顧硯修:「去問問唄,他要是也不打獵,我們一起去旁邊打靶呀?賽馬也行,都可以的。」

顧硯修不由得想起那天,陸野和諾爾賽馬的盛況。

還真是……這個人真是有天賦,他從沒見過不會騎馬的人膽子這麼大。

「他騎馬的確有一手。」顧硯修笑了。

看他不反對,顧研知趕緊轉頭跟自己的傭人說:「去硯修家問一聲,陸野要是在,就讓他來一起玩。」

然後他看了顧硯修一眼,笑嘻嘻地說:「就說是硯修請的,去吧。」

「怎麼還要借我的名頭?」

顧研知說:「哎呀,不然顯得我奇奇怪怪的,見面就要跟他比賽。」

也是。

顧硯修笑了笑,沒說話。

兩個人在森林邊緣散步,林中偶爾響起一兩聲槍響,驚得鳥群飛上天空。

就在這時,顧硯修看到遠處的獵場門口,浩浩蕩蕩來了好幾輛車,看起來陣仗很大。

「這是誰家的人?」

顧硯修看了一眼,為首的那輛車和他的車是同款,在整個港內區都很少見。

顧研知伸頭往那邊看:「江議長家的吧,他最近就在G市,聽說他家孩子也在這邊,估計來玩的。」

江議長正是亞大陸的大陸議長江明馳,他那個大名鼎鼎的獨生子,顧硯修經常聽布蘭登提起。

之前陸野剛到凱納一中的時候,論壇里還把他錯認成了這位離經叛道的江公子。

顧硯修點點頭,隨意看了兩眼,就收回目光。

沒一會兒,車上的人就浩浩蕩蕩地騎上馬,朝著獵場裡走來。

「誒,韶容怎麼也在?」顧研知說。

顧硯修轉頭看去,就見五六個人騎著馬,被傭人簇擁著往這邊走來。

其中就有他表妹向韶容,剛十四歲,還在初中部讀書。

向韶容一眼看到了他,騎著馬興奮地朝顧硯修揮手:「表哥!研知哥!」

然後,隔著老遠,她興奮地指著她旁邊那個騎在白馬上的少年。

「表哥你快看看,這是誰,你還記得嗎!」

——

陸野不在顧家。

周末沒有車子在門口等他,他起得很早,徒步走下山去,坐著公交車,去了凱旋港碼頭。

那裡是上區和下區唯一的連接點。

停滿奢華船隻的遊艇俱樂部邊,一條十五公里的大橋橫亘在波濤洶湧的大江上。

這裡有列車運行,每半個小時一班,可以抵達港外各區。

橋樑這邊,聖托斯凱納山脈寧靜地蔓延。房屋和高樓散布在濃密蒼翠的草木中間,道路乾淨而安寧,磁懸浮的公交車不會帶來任何噪音。

而穿過洶湧的江水,橋樑的另一頭,鋼鐵森林般的城市比聖托斯凱納山脈還要巍峨。

陳舊的高樓緊密地挨在一起,半自動的機器在它們之間運轉,不間斷地運輸著貨物和燃料。高架橋一層高過一層,像纏繞在城市上空的蜘蛛網。

五顏六色的巨大霓虹燈牌掛在鏽蝕的牆壁上,層層堆疊著,印著抑制貼紙和新口味營養劑的GG。

建築的玻璃外牆覆蓋著厚重的塵土,幾乎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陳舊的車輛和飛行器密集地來往,遠遠看去,像是圍繞在城市上空的蠅蟲。

而在陸野旁邊,全息影像的電子GG牌上,衣冠考究的大陸議長宣傳畫還在衝著站台上的人群微笑。

【讓亞大陸的明天更加美麗】

他沒有回頭,單手拿著電子票據,踏上了列車。

和宣傳畫上的那位議長公子擦肩而過。

第27章

列車在港外的每個區都會停靠。從I區開始, 到XII區,距離港口越遠,空氣品質就越差。

只有列車內部有空氣淨化的裝置, 車門一打開, 就有一股燥熱渾濁的空氣夾雜著嘈雜的噪聲,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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