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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校服,臉上帶傷,眉眼沉冷,面無表情,和周圍灑滿陽光的花草雕塑格格不入。

帖子底下,不少人都在猜測他的身份。

【在初中部沒見過他呀,是不是從別的大陸才搬來的?】

【他的臉怎麼了……】

【會不會是新調來的大陸議長的公子?聽說那位這兩年快到分化期了,信息素波動特別大,上個月才在外頭跟人打過架。】

帖子裡猜得有鼻子有眼,布蘭登得意地哼哼一笑,說:「這些人就知道亂猜。我光看眼睛就認出來了,是你那個便宜弟弟吧?」

顧硯修沒否認,點點頭,繼續去看演講稿。

結果布蘭登直接在他旁邊坐下了。

「看樣子不是你們顧家的孩子,不過,一看就不是善茬。」

聽見布蘭登這話,顧硯修想起了昨天陸野破窗而入的背影。

他抬抬眼,難免好奇:「為什麼?」

難道這也能從臉上看出來?

結果布蘭登一臉神秘,湊近了:「我最近學會了相面。」

顧硯修:「……」

他早知道布蘭登不靠譜,就不該聽他胡吹亂侃。

結果,布蘭登指著陸野的照片,居然真給他隔空相起面來。

「你看,眉壓眼,下三白,這人絕對性格陰險,唯利是圖。」

布蘭登的手指從陸野的眉眼劃到鼻樑。

「鼻樑又高又瘦,中間起結,六親緣淺,是個狠人!」

最後,布蘭登在陸野的嘴唇上狠狠一點。

「上唇薄,薄情寡義!下唇厚,還極重情-欲!」

最後兩個字猝不及防,像輛飛快碾過的車一樣,差點把顧硯修創飛。

布蘭登渾然不覺,還在總結:「這小子不是善茬啊!」

顧硯修伸手關掉了這個帖子:「……別瞎說,封建迷信已經破除了三百年了。」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一個棕色捲毛的羅馬人講什麼面相八卦,五行周易,怎麼看怎麼違和。

布蘭登倒是不在意,顧硯修關掉了一個帖子,立馬又有另一個帖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啊?原綾桜找他搭訕,被他拒絕了?」

「誰?」顧硯修仍然不認識。

布蘭登一拍桌子。

「原綾桜啊!原氏地產的少爺,你不知道?初中部的校草,今年剛升高一。」

原氏地產顧硯修倒是聽說過。

看一眼他的表情,布蘭登就明白了。

「也是,顧大校草,你的名頭比他響亮多了,不認識他也正常。快快快,你就不好奇,他是怎麼拒絕原綾少爺的嗎?」

布蘭登興奮地點開那個帖子:「吃瓜就得趁新鮮啊!」

顧硯修實話實說:「還好,不太好奇。」

無論陸野究竟面相是什麼樣,又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只是一個寄住在家裡的同齡人,有自保能力,性格也夠強硬。

對他而言,沒有什麼關注的必要。

——

顧硯修並不認為自己冷漠。

他每天都很忙,又有數不清的人想通過各種方式接近他。

他精力有限,無法溫柔熱情的面對所有人,更想留一些空餘時間給自己。

他是這麼認為的,也是這麼做的。

布蘭登和他從小認識,互相都很了解,也不怕他掃興。

布蘭登吃瓜,顧硯修就繼續整理演講稿。沒過多久,就有學生會幹事來找他。

「顧學長,典禮那邊準備得差不多啦!老師讓我們來請你過去,說再對一下上台流程。」

每年開學典禮的流程都是學生會負責的,去年來請他的也是同一批人。

不過他們幾個去年還只是普通幹事,今年都升了官。

兩個部長,一個副會長,都是高二的,顧硯修在學校外的世家聚會上見過兩回。

興師動眾,一看就是有話要說。

果然,一行人陪著他去禮堂,走到半路,副會長就開了口,問他今年有沒有什麼「安排」。

「顧學長,你知道的,去年學生會就很誠懇地想邀請你加入。」副會長一臉期待。

顧硯修笑了笑,實話說:「我去年和你們會長說過,我進學生會做不了什麼工作。」

副會長聽見這話,連連擺手:「不用做什麼!我們內部開會商量了一下,覺得您擔任一個名譽會長的頭銜就夠了。」

「名譽會長?」

旁邊兩個部長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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