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工作量被減輕了,那就不急,所以現在……
蘇堯偷感十足地將沒收上來的那幾冊書重新套上了文淵準備的封皮,興致勃勃地翻開讀,見身邊的赫連塵一直眼巴巴地看著他,於是也悄悄丟了一本下去給他解悶。
他是真的沒想到,這輩子自己還有能被寫同人文的時候。自己看自己的同人的感覺,實在是有些微妙啊,而且還全是自己跟師尊的CP~
蘇堯不由得臉上有些泛紅。
忽然,書桌前投下一片陰影,蘇堯抬頭一看,是文淵。
文淵的眼睛盯在了他看的那冊書上。
蘇堯:「……」
他努力讓自己表現出一點都沒心虛的樣子,佯裝鎮定地將那本書合上,露出封面上的《萬雲書摘》。
「其實,本座一直以來都很尊敬萬雲長老,想找機會拜讀她老人家的詩篇。」
文淵:「…………」
蘇堯也覺得自己這藉口實在拙劣到不行,悻悻地閉了嘴,轉移話題道:「來找本座是有什麼事嗎?」
「是很重要的事。」文淵緊跟著也嚴肅了一些,「尊上,您先前用法陣將那些叛軍以及其中一位領主送了回來,但如何處置他們,還需要您來定奪。」
蘇堯聽了皺眉頭:「我不是先前有過命令,將聽鬼城的那位領主剖丹後直接殺掉嗎?」
「是,但那傢伙一直說他知道重要的秘密,只有見到了您他才肯說,所以我們才一直留著他的命。」
「秘密?」蘇堯眯起了眼。
說起來,五位領主的這一次造反來的的確有些蹊蹺,雖說原本在用丹藥從這些領主那裡撈錢的時候蘇堯就想過,這些傢伙早晚會被他逼得造反,到時候他還能順水推舟將這些不聽話的領主們換成自己信得過的人,但這些人造反的如此迅速,如此突然,的確有些不合常理了。
或許,是有什麼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蘇堯想起了那些在世界之外虎視眈眈的傢伙,不由得眉頭越皺越緊。
他們雖說趁著世界裂縫回來了這裡,但有關另一系統的線索卻依然毫無頭緒。
敵在暗我在明,他們本也只好以不變應萬變,如今有條線索自己送上了門,倒真是意外之喜。
「帶我去見他。」
……
聽鬼城的城主仲宇被關押在了地牢的最深處,還專門用三重陣法死死地囚困住,呆在裡面,哪怕是想伸一伸手指都困難。
仲宇在這樣的陣法之中關了不知道多少天,精神早就快要崩潰,如今總算見到自己想見的人,恨不得立刻衝上去。
周身的鎖鏈被帶起「嘩啦嘩啦」的噪聲,仲宇兩眼發紅,幾乎是吼了出來:「尊上!尊上我知錯了!您饒我一命!饒我一命!!」
蘇堯見他這個瘋樣子,皺起了眉,抬了抬手,他身邊的隨行獄卒立刻領會了意思,取來一盆冷水「嘩——」一聲潑在了仲宇頭上。
寒冬臘月里一盆冷水,仲宇猛地打了個哆嗦,腦子總算是清醒些了。
「清醒了?」
仲宇哆嗦著點了點頭。
「那就告訴本座,你所說的那個秘密究竟是什麼?可別想著耍什麼鬼把戲,本座沒有耐心跟你在這裡耗!」
冰冷的聲音落到仲宇的耳朵里,讓他猛地又打了個寒戰,連忙開了口:
「尊上,其實、其實我是冤枉的!造反這事,是……是有人在背後教唆,啊不,是威脅,對,是有人威脅我做的!!」
「威脅?」蘇堯眯起眼,笑了一聲,「本座看上去有這麼好騙麼?你倒是和本座說說,堂堂一城領主,能受到何人威脅?」
「是、是……」仲宇像是被他氣勢嚇到了,喏嚅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蘇堯卻在此時忽然換上了柔和的笑:「別怕,說出來便是,本座替你做主。」
仲宇此時乾澀發紅的眼裡總算忍不住湧出淚來,像是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邊哭邊道:「修真界!是修真界的人!!」
蘇堯眼皮一跳,神色頓時嚴肅起來,連他身邊跟過來的白色/狼犬也在聽到這句話時聳起了耳朵:
「修真界?告訴本座,那人是修真界的誰?」
可仲宇卻半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快說!」蘇堯用上了威壓。
仲宇被嚇得幾乎崩潰,嘴上卻只重複著一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蘇堯滿是不信任地反問。
仲宇用力點頭:「他來找我的時候全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的,要不是我留了個心眼,套了他的話,到現在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尊上,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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