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羞恥,就算沒人看見珠璣也將自己抱成了一團,並隨著重力的作用, 臉朝下栽倒在土泥地里。
他把自己拔了出來,「呸呸」吐了兩口泥, 懵到連罵都不知道罵什麼。
剛剛那是啥??
打在身上的感覺好像有點像天雷?衣服都他給燒沒了!!
【不不不, 是從你腳底下鑽上來的,該叫地雷。】
「……閉嘴!」雖然珠璣不知道為何忽然遭此橫禍,但稍微動動腦子就知道, 絕對和這個什麼玩意兒系統有關!
【先別管這些, 剛剛你的計劃成功了沒?】
「你居然還在乎計劃,我都這樣了!!」
系統選擇性失聰:【所以成功了沒?】
珠璣:「……」
忽然好想打人。
他給自己使了個淨身符,從百寶囊里翻出件衣服穿上,心情總算平復了些:「我出手,當然成功了的,放心吧, 現在我們要做的, 就是靜待時機的到來。」
……
青疏林,天雷已經不厭其煩地劈了將近一天,顧月銘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 衣衫焦黑、頭髮炸毛,但身上的靈力卻愈發凝鍊。
雷劫是天賜的機遇、天道的考驗,只要是能經得住,越久的雷劫修為拔的越高。
當年的赫連塵,僅是元嬰期的雷劫就持續了整整三天三夜。
白薇望著雷光下被淬鍊的少年身影,感嘆道:「瞧這架勢,看來是劍宗又要出一個赫連塵吶。」
「娘親就不擔心那小子被雷劫劈壞嗎?」白蘇木問,「過去雷劫浩大之人又不止劍尊一個,在天雷之下神魂俱滅的可多了去了。」
白薇搖搖頭:「當然不。」她指了指不遠處站著的那人,「你也不瞧瞧誰在這呢?劍尊本人都不擔心,你擔心啥?」
剛說完,劍尊本人本就沒揚起來的嘴角撇下去了。
白薇:??
赫連塵撇著嘴,連眼尾都垂了下來——
顧月銘的突破出乎他意料,原本他打算好要悄悄跟在蘇堯後面,看看這傢伙要搞什麼鬼的,現在只能老實待在這裡護法……
啊不過,二徒弟這雷劫可以啊,有他當年的幾分風範!
於是嘴角揚了起來。
但是,這麼久的雷劫拖的他也沒法走,這會兒早就不知道蘇堯跑去哪裡了!
於是嘴角又又撇了下去。
說到蘇堯,昨天晚上他抱著睡了一宿,原來小徒弟這麼軟和,還香香的~嘿嘿,以後冷了還抱!
於是嘴角叒揚了起來。
可是明明昨晚抱的那麼緊,今天走的時候居然連招呼都不帶打一聲的!
於是嘴角叕撇了下去。
白薇:「………」
這嘴角是裝了彈簧了嗎??
白蘇木在方才她媽說完後宕機好久:「你、你說那個超弱的傢伙是誰??」
白薇震驚:「超弱?誰說他弱了??」
白蘇木指了指:「……他自己。」
白薇:「………」並翻了個白眼。
老實說,一直在這裡守著顧月銘渡劫是有點無聊,轟隆隆的雷聲單調但聒噪,吵的赫連塵耳朵有些發癢。
很顯然,他身後那對母女也是這麼認為的。
為了找點事干,她倆收拾完了從林子裡採回來的稀有藥材,玩了半晌的五子棋,並在背後小聲蛐蛐他。
最後徹底沒事幹了,就開始吵架。
酣暢淋漓地吵架。
「年輕人啊不能氣太盛!」
「不氣盛那叫年輕人嗎?」
「嘿你這是跟誰學的歪理?又是商清絕她家的那個兔崽子是嗎?」
「哪裡是什麼歪理了!那分明是幫我撥開了人生的迷霧,讓我認識到什麼才是我真正的理想!」
白/超生氣版/薇擼起袖子:「氣死我了!可別叫我逮住那小子!不然一定好好要收拾他一頓!!」
話音剛落,天邊傳來一聲驚呼,一個黑點由遠及近,從模糊變清晰,依稀能夠看出來是個人形。
「砰!!」
商徵羽倒插進了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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