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的那隻很快腐蝕到身上的『利刃』,遊刃有餘地接住了無毒且沒腦子還帶玻璃碎的太歲的襲擊,反手就是一啃。
人造的那隻全場處於下風,沒幾秒,便被吞進了肚子裡。
「好了。」應重鬆了一口氣,這樣至少他們依舊只要處理一隻太歲就好,鐵畫材料晚上秦哥已經順便帶過來了。
傅尚夏卻比他想的更多,垂眸沉思,如果……不止一隻人造的呢,不行,去雪仲家找雪伯。
「啾啾。」我去找雪狼獸人首領,他知會了應重一聲,便要獨自離開了。
重明鳥翅膀一扇,帶起一陣寒風,飛速從應龍崽旁邊略過,反應過來後,應重提著籠子跟在後面追:「去哪幹嘛?欸欸,方向不對,獸人首領家不在那個方向。」
怕被起夜的人聽到,他刻意壓低了聲音,飛也不敢飛得太肆意。
傅尚夏饒過擋在前面的應龍,隨口應了句:「沒錯,去雪仲家。我有把握,雪伯在雪仲家。」
所謂的把握,也不過是十有八九,傅尚夏沒詳細解釋,因為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快見底了,沒時間來浪費。
出於信任,應龍也沒打破砂鍋問到底,稍一頷首便跟了上去。
才到目的地,剛一聽清房間內的微弱聲音,傅尚夏便自覺拉遠了些距離。
通感的記憶肯定是同步的,重明鳥崽現在雖然在睡覺,但是醒了也是會得到這些記憶的。
綜上,嗯,幼崽最好不要聽,他面無表情地想。
應龍是第一次來雪仲家,上次是靠著系統外掛在畫靈空間裡看的直播,一個仰沖,龍尾就甩上了還亮著燈的窗戶。
也不是很懂的應龍表示:傅哥不敲門,那我敲窗。
「哐哐」兩聲。
房間裡窸窸窣窣地聲音驟停。
屋裡的兩人停下了動作,齊齊愣了半晌,才各自整理起衣服來。
早就養成規律作息的應重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困意上涌,加上實力翻倍的太歲一直在搞小動作消耗龍鱗的靈力,更讓他脾氣壞上了幾分,龍尾一甩,又是敲了兩三聲。
屋內的人也知道是催促,雪仲忙應了聲,加快了速度,半分鐘不到,窗戶被打開了。
雪仲從里探出頭,先看見的便是兩隻瑩亮的角,他不由在腦中將其與雪鹿的鹿角比對了一下,更加銳氣。
數量無幾的龍鬚隨風而舞,他打量著面前這動物的正臉,正要開口,卻是一噎,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生物啊。
應重見人出來了,一擺尾,便游遠了。
他一讓開,雪仲也看到了他身後的重明鳥,盯著那雙重瞳揣測了下,便道:「你們是傅尚夏的畫靈吧。你是?」
後面那話雪仲是好奇地問應重的。
雪伯這會兒也站在了雪仲身後,將外面的兩隻收入眼底,同樣也很感興趣,想到這是早上那個招人嫌的人類的,嘴上卻不饒人地猜測:「像馬又像鹿,也像蛇,也像蜥蜴,四不像?」
聽到最後,應重氣得甩了雪伯一尾巴,憤憤地吼道:「龍!應龍!五爪的!」
大概是心情波動比較大,應龍崽一時之間沒有收住氣息壓制,雪伯、雪仲兩個雪狼獸人受得影響最大,整個人都被危險的氣息卷得僵直了。
通感重明鳥崽的傅尚夏都能感受到幾分喘不過氣的感受。
雖然這只是一瞬,但足夠讓雪伯無法避開,不幸的是,龍尾這次也沒收著力。
「啊。」
雪伯痛呼出聲,非常短促地一聲,隨即,他便伸手捂住臉。
呵,猜我蜥蜴?我接受給神獸們丟臉,不接受像蜥蜴。
自從那件事之後,我可沒聽過有人說我像蜥蜴,應重心底冷笑。
向來溫和的應重氣得急了,尾巴直接扇在了臉上,得虧獸人的防禦力比人類要好上不少,皮糙肉厚的,不然可能就被扇飛出去了。
雪仲沒想到這隻手腕粗的應龍崽下手如此狠,自家理虧,而且也打不過,他只能急著去扒拉雪伯的手:「嚴不嚴重?你給我看看。」
「不嚴重,」雪伯頗有包袱地將臉捂得更緊了,緩了緩臉上火辣辣的熱意,搖搖頭,「雪仲你別看。」
傅尚夏旁觀了一場,本是來得及阻止的,但他理直氣壯地護短應重。
那一剎那,應重的眼神是從未有過陰鷙暴躁,就算不知道原因是什麼,可又不會真傷及性命,傅尚夏不多問,便下了袖手旁觀的決定。
堵不如疏。
應重在衝動之後,眼神果然很快就變清明了,面上還浮現些心虛,他思索了下,便果斷掏出了一根短龍角,對雪伯誠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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