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自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她能聽出是抱怨,敢讓她寵著的妹妹抱怨, 那應重這個蠢龍肯定是做壞事了。
聽她這話,應龍崽首先是扭頭看向狐假虎威的陸吾崽:「當時是你讓我替一把的,後面不是補上了兩分嗎?這也告狀了?」
陸吾崽抬頭望天,心虛沉默。
應重倒也沒有多生氣,他大半個山海界的朋友都是因為和相柳陸吾打過架才擁有共同話題的,陸吾有點小性子,有相柳在時常常恃寵而驕,明知道打不過還要伸爪挑釁一下。
相柳樂意慣她,又喜歡和其他神獸比劃,她的天賦能力每次都是隨機選項,經常打著打著就把圍觀群眾的底牌暴露出來還弄暈了,這還是山海界自成一界之後。
再往前推,什麼神獸私生子的大瓜都能由於血統能力介紹被那選項曝光。
「停,」傅尚夏一手一個將翻舊帳的陸吾崽和應龍崽拉開了,「不許約架,星際上沒有地方讓你們放手打一架的,以前的仇報過的也一筆勾銷,現在大家都是朋友。」
應龍崽先高興地點了頭,他很喜歡交朋友,以前走遍人類世界的時候他也交了很多人類朋友,乖順地往手腕上一掛,貼著臉部的鱗片蹭了蹭。
陸吾崽哼哼兩聲,不甘示弱地點頭,轉身就去和相柳貼貼,然後分享她在精靈族的見聞了。
安撫好了這邊的兩個,再看獬豸崽已經疼得蜷縮在地上了,幾次調整姿勢,也沒感到緩解,丹田那處的陣陣劇痛使得他連發聲都做不到,只能靠好友貔貅解釋。
兩個和財氣有關的神獸私下是朋友這事,山海界獸盡皆知,據說獬豸當初受傷回去直接去貔貅洞府住了兩年,享受貔貅的照顧一年多。
說起來,一天前幾隻山自傅尚夏給他們配備了通訊器後,就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星網衝浪的山海畫靈,了解了CP等詞之後還暗戳戳地詢問貔貅獬豸他們倆是不是社會主義兄弟情。
兩個詞分開都懂,合起來……兩隻規規矩矩刷常識課的神獸覺得大概是誇讚他們的友誼,於是,紛紛點頭,十分有力地認下了。
那幾隻山海畫靈套路到了獸,自認自己嗑的發財CP已經he了,都露出了打趣的笑容。
傅尚夏當時也輕聲笑了笑,沒揭穿這話。
「…雖然當時空間波動還沒有完全恢復,但徒手撕開空間裂縫對的身體造成了巨大的負擔,五臟六腑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壓迫,經脈受損,山海界靈氣稀薄,又難以療愈。」
貔貅先是解釋了獬豸崽現在的情況,擔憂地看了兩眼,便找畢鸞要了兩塊冰,對渾身冒汗的獬豸道:「張嘴,先含著。吞了也沒事。」
見獬豸痛得皺在一起的臉鬆快了些,他又不慌不忙地甩著尾巴拍了拍他的身體,道:「睡覺。」
一看就是很熟練了。
在傅尚夏帶著笑意的眼神下,他覺得有些古怪,但是一看自己平時也這樣,也不知是哪古怪,便繼續講解:
「這次突然湧入的信仰之力,正好可以分出一部分遊走在經脈間療傷,這樣他的壓制也能輕鬆一點。
根據我的傳承記憶來看,獬豸族的進階一般就是百鬼夜行了,雖然天地間現在只剩易彥一個獬豸,這個也應該是沒錯的。現在不是獬豸進階的好時候,用那些力量療傷是最好。」
他的話也考慮到了現下的情況,傅尚夏並無異議,倒是感覺到時候恰好可以辦個中元節的百鬼夜行活動,直播的線下活動暫時也沒有舉行過,這無疑是一個好機會。
當然,傅尚夏也沒忘記貔貅崽也在壓制力量,見他神情並無異常,卻也問道:「燕休你呢?如果不是很影響星球生物的話,可以直接在洞外進階。」
想到什麼,他又低笑了聲:「但是要習慣一下杜衡草的氣味。」
燕休頷首,同意了這個方案,只道:「最好是讓應重砸一個大石鍋出來,直徑三十厘米的那種,如果不這樣做,後面可能有點麻煩。」
應龍崽聽了這話,化作人形,眼神亮了起來,上手拍了拍燕休的肩膀。
雖然不清楚他怎麼從貔貅幼崽形態上準確地找到肩膀的,但是前人都愛找貔貅的屁/眼,打住。
傅尚夏幽幽地移開視線,兩神獸都沒在意,應重道:「休啊,這次我幫你砸鍋,要分我三成了。」
「儘管你砸的這個鍋並不好看,沒有付出多少力氣還坐地起價,但看在是朋友的份上,我答應從我那份里分你三成。」燕休板著臉如此說。
什麼三成?傅尚夏好奇但沒問,畢竟過會兒就知道了。
應重將取自於大石塊的鍋遞過去,石塊本身的形狀就不怎麼規則,沒有打磨的器械,看起來確實醜陋,所以這種大實話他認,但他看燕休答應的這麼輕易,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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