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閒的注視下,傅尚夏歪了下頭,眼底更像盛著星河,他輕聲道:「我很想你。」
話音剛落,他又被面前的男人攬入懷中,傅尚夏在秦閒面前不算高,但這個角度恰好能看到秦閒酌紅的耳朵。
傅尚夏輕笑了一聲,唇瓣觸上了他的耳朵:「我很高興你會來。」
秦閒的有些粗糙的拇指撫上他的臉,有點癢,傅尚夏往後一縮。
才看見秦閒拇指上的血跡。
「臉被劃破了。」秦閒道。
「哐咚。」
從駕駛室的鏡頭中能看見一條焦黑模糊的生物撞了一下私人星艦的門。
曖昧的氛圍被這聲響破壞了。
陸吾吾沒覺得尷尬,大步走向鏡頭,直接轉移了話題:「美黑了吧?」
她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居然還沒冒煙,體質真讓獸羨慕。
哦對,兩位還都把應龍給忘了哈。
「要不要放他進來?」秦閒詢問道。
傅尚夏點了點頭。
接了一百零八道雷劫,應重估計也有不少內傷。
果然,應重一進入星艦,就變作人形,隨意地坐下,長腿彎起,頭靠在爬攔上。
及肩的髮絲落在臉邊,卻不顯得陰柔,眼瞳赤金,小麥色的膚色,長相也是陽剛帥氣的那一掛,又看起來吊兒郎當的。
「臉沒燒黑?」陸吾吾訝異地打量著他酷帥的衣飾搭配,也照這樣的風格變了一身衣服,「品味不錯。」
她及膝短裙搭配小西裝外套,內搭超酷的襯衫,熒綠色的頭繩扎著高馬尾。
「還以為你們把我忘了呢,」應重懶散地看向陸吾吾,伸出手,「瓜子呢?給我一把。」
「你被雷劈還看到我嗑瓜子了?」陸吾吾撥弄了下上衣上用來裝飾的銀鏈,不情不願地抓了一把給他。
「給你。」
「鹹的還是甜的?」應重沒接,反倒問。
陸吾吾無語地往他手裡一放,哼了一聲:「愛吃就吃,少管。」
等應重隨意地往嘴裡一拋,連殼都嚼碎了,陸吾吾又道:
「人類有一句俗話,拿人嘴軟吃人嘴短,下次你和我相柳姐比劃的時候,現讓三招,還要把我相柳姐的靈劍還回去。」
應重顯然不在意這話,只道:「不干。」
上次陸吾為了種花草騙他值班,結果害他罰抄規矩五十遍,他想算帳,相柳非要替下,還賠了一把靈劍。
雖然他是條龍用不到,但是那劍挺好看的,況且讓三招,他不得被相柳耍得團團轉。
陸吾吾就知道他不會答應,欲揚先抑嘛,她又道:「那你去和白澤要我相柳姐幼崽時期的畫像,這樣行了吧?」
傅尚夏:不知道為什麼已經習慣了這樣發展,有種追星的既視感。
應重應了聲:「行。不過你,不是已經有好幾百張畫像掛洞府了嗎?」
「這種東西怎麼會嫌多呢。」陸吾吾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他。
應重;……
不了解但尊重。
另一邊,在傅尚夏讓陸吾將人全部收進鏡中時,牧青黛便折斷手中的墨鏡,金屬製成的手臂做的自然不費力氣,但她心情卻陰雲密布。
「廢物。」牧青黛恨恨地看著那張臉。
透過那張臉她似乎就看到光芒萬丈的那個女人的生活和自己陰暗的過去。
本以為傅尚夏派應龍去引雷劫再有機械人阻撓,很難逃過星球爆炸,即使他走運了有底牌,那些普通人都要在她眼前消失。
誰知道傅尚夏竟然這麼心軟,還將那些沒用的東西救了出去,直接讓她的晶片連結失效了。
不過……
她臉上浮現出一抹陰狠的笑容:「平局而已,鹿死誰手還說不定。」
至於那顆提供了一些原材料的星球,牧青黛只道沒看到炸出血花的煙火很遺憾。
聽到高跟鞋噠噠的聲音,她走出廁所隔間,反手就將那人的腦袋分開了,血紅的顏色刺激著她暴虐的欲望,卻忍下了。
這可不是多事的時候。
她輕而易舉地將屍體拖進了隔間,從隨身攜帶的包包里拿出清潔劑,再出來時,就換上了一身乾淨的乘務員的服裝。
牧青黛徑直走向駕駛室,敲了敲門,換了一個聲線:「乘務長。」
「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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