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又從老師那裡摔門而出(宮內流言),再之後,迪亞斯拒絕和他們共進晚餐,問就是傷沒好、沒胃口、不舒服(我親眼見證)。
「他們兩怎麼會攪到一起?!」
剛回到中央星那一天,行李都沒拆,稍微找回點狀態的我壓著西恩重振雄風。衣服從玄關一路延伸到臥室那張大床。
辛辛苦苦兩小時,我趴在西恩胸口上,還想說點貼心話,就見黑髮雌蟲皺著眉,綠眸格外犀利地盯著我:「阿爾托利,是你做的嗎?」
「你在說什麼?」我心中一跳。
西恩橫我一眼:「……陛下和迪亞斯。整個航行期間,該知道的蟲都知道了。先不說他們態度如何,我看裡面最淡定的蟲就是你。老實交代,你參與了多少?!」
前幾分鐘還在濕著眼顫抖著身子叫我雄主,現在卻凶神惡煞地審問「犯人」……
委屈嘛,一點都不委屈,不如說,小阿爾非常喜歡,當即起立表示歡迎。
「阿爾托利,迪亞斯還很年輕、又是那種性格……你怎麼能……」
西恩老師上線,語氣之中,全是不贊同和指責之意。
我笑了一聲,吻他脖頸,用舌頭去舔腺體處的標記孔:「你也就比迪亞斯大四歲,怎麼一副老爺爺的口氣?」
西恩軟軟地推搡著我,開始喘氣:「該死!別打岔!我是說你不能為了穩定奧蘭就犧牲迪亞斯……」
「永遠不要因為年齡,就小看一隻蟲,西恩。這是阿爾托利老師給你的建議。」
我繼續伺弄西恩的標記孔,這是我新發現的敏感帶,成功實現脖子以上的位置,脖子以下的效果。
「還有,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隨便誣陷我,必須馬上用身體給我精神補償。」
如果西恩知道其他時間線里,迪亞斯對奧蘭做了什麼,他就不會說出「犧牲」這個詞。
同理,如果老師和林德元帥也看到了,他們也不會在這生悶氣了。
可問題是,他們沒有聖目能力,他們看不到。
我講給他們聽?
算了,沒蟲會相信。
怪只能怪兄長自己,這麼多年來,對外的蟲設就是步步為營的野心家和時不時嗜血的殘暴瘋子。
現在想要在老師和林德元帥面前挽回點印象分,太難。
我倒是不太擔心。
我熟知的迪亞斯愛憎分明、可靠沉穩、溫柔體貼,卻並不固執極端、不懂變通,其更是和軟弱膽怯沾不上邊。
社會道德和理法,無法強迫他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反過來說,只要他認準的,哪怕全天下都反對,他也敢和全天下對著幹。
所以聽說在我睡著時,他當著老師和林德元帥的面,強吻從昏迷中剛醒來的奧蘭陛下時,我一點都不驚訝。
因為實在很像他會做的事。
他不是徹底忘了有蟲在,而是從沒想過要隱藏。因為,他從不以自己對奧蘭的愛意為恥。
迪亞斯就是這樣的蟲。
剛好,藉著兄長這事,讓老師好好了解了解自己蟲崽的性格,從長遠來看,也能加速促進他們父子關係修復。
說完迪亞斯,順便談談兄長。
從普蘭巴圖回來後,他就一直窩在寢宮養傷。我仔細給他檢查過,精神域方面問題不大,就是傷口看著害怕且嚇蟲。
畢竟捅穿了心臟。哪怕SS級自愈能力驚蟲、能在事後不到五小時就甦醒,本質上還是一隻差點沒命的重病患者。
不過這個「重病」,也分好幾種。
在我面前,除了暫時沒法手撕機甲外,奧蘭陛下什麼都能做。
迪亞斯一來,瞬間臉色慘白、四肢無力,多走兩步都要停下來喘氣,喝個水吃口東西都要讓迪亞斯餵。
之後再去檢查兄長的精神域,我會刻意和迪亞斯錯開。實在是受不了被辣眼睛。
當然我不會承認我有那麼一點點羨慕。
回到寢殿後,我試著照搬兄長的撒嬌模式:「西恩,好渴,我想喝水。」
少將閣下白我一眼:「去唄。」
我:「你就不能幫我倒杯水過來嗎?」
西恩:「哈勒!殿下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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