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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咔咔又用終端拍了兩張照片,鏡頭將雌蟲和蛋崽上半身同時圈入框中:「記錄蛋崽第一次喝奶。記錄你第一次餵奶。」

然後我將半邊身子壓到西恩胸膛上,設置終端為定時自拍,拉起雌蟲另一隻手:「來,比心!家庭第一張合影。」

在西恩額上青筋隱跳、目光越加兇狠,眼看就要到底底線前,我收起了終端,整隻蟲小鳥依蟲地窩到他懷裡,一手按住蛋崽,一手抓住他的手臂,從下到上,眨巴眼睛,溫柔地看他。

「西恩,我也想喝……」我懇求道。

「阿爾托利,你去死!!」西恩暴怒。

「來嘛來嘛!!讓我順便檢查檢查……」我將他撲倒,手肆意抓摸,「老夫老夫,害羞什麼……」

因為蛋崽還在「吃飯」,西恩根本不敢有任何大動作,只能紅著臉、黑著臉,兩種臉色變換交替,被我輕輕鬆鬆剝光了襯衫,掀起了背心,就連皮帶也眼看著就要失守。

我要給自己正名。

我如此迫不及待,主要原因是我真的想檢查檢查,看看剛從戰場回來的西恩有沒有瞞著我的傷。

他那張嘴,自己說是絕無可能的。

但算上西恩從普蘭巴圖返回、又住院又治療又來中央星,這時間卡得太緊了。

百分百有貓膩。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房間裡突然響起一陣低咳聲。

起初很輕微,我懶得去管。然後刻意加重,我正忙著和蛋崽一起「吃飯」,也沒功夫去理。

直到我搞得西恩一身水漬、而他那條褲子就要敞開時,那道低咳變成了一聲不悅的冷哼。

「阿爾托利,我有話和你說。你們能不能暫停一下?不停……」

腳步聲靠近,黑影罩上床鋪,一聲低沉輕笑:「呦,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啊,練得不錯,少將閣下。」

奧蘭陛下調侃。西恩臉紅得嚇蟲。

我這才陡然回過神來,拉開被子就裹到西恩和蛋崽身上,扭頭張口:「哥,你敲門啊!!!」

「為什麼?」

奧蘭陛下向後退去,轉身邁動大長腿,兩三步回到沙發上:「我的房間你可以隨時隨地自由出入。你的,我應該也是?」

我無語看他。歪理。都是歪理。

但想想昨天我看到的,又覺得這大概就是報應。

「什麼事,快說。」

我煩躁地一抓頭髮,從床上滑下來,看了一眼西恩,用眼神傳達「暫且放過你」的信息後,坐到兄長身邊。

「薩洛提斯少將之前傷得很重。接受了很多次外科手術後,又在醫療艙泡了一周。」

「因為爆炸衝擊和數次重度昏迷,他會出現一些記憶錯亂,或者記憶缺失。有些會隨著時間好轉,但有些可能一輩子都找不回來。」

「心理醫生和治療團隊說薩洛提斯少將有一些嚴重的戰後應激創傷,所以普蘭巴圖、以及和皇后決戰的細節,阿爾托利,我建議你不要過問。」

「同理,你神經太粗、下手又沒輕沒重,最近房事你要克制,精神域也不要進。會有專蟲定期來給他做檢查、治療。這幾個月,你就住在宮裡吧。也方便少將回家。」

「軍團那邊,加產假、病假和他之前攢的年假,已經批了薩洛提斯少將帶薪休假半年。」

「這半年把婚禮辦了,去度蜜月,然後好好帶蛋崽。半年後,收收心開始工作。」

奧蘭陛下一句接一句地說,信息量一句比一句大。

「等等!等等!」

「什麼叫記憶錯亂、記憶缺失?」我懷疑自己聽錯了,「還有戰後應激創傷……普蘭巴圖到底發生了什麼?!!」

「詳細的作戰報告我稍後發你。不過是薩洛提斯少將的下屬寫的,細節你自己看。別問他。」

兄長表情微變,很快就恢復一貫的淡定威嚴:「記憶錯亂、記憶缺失……就是字面意思。」

「不過不影響正常生活。所以他要是哪裡行為有些古怪也不用太在意。」

兄長說這話時,西恩已經穿好衣服下了床,哄著臂彎里吃飽喝足的蛋崽。

我感覺他的身體在兄長說這些話時是全部繃緊的,但他面上卻沒有絲毫異常,只是眼瞼垂下來,睫毛很密,蓋住眼睛。

「……我明白了。」

我點頭說道,壓下心中接連而起的疑惑。準備避開西恩,找時間和他的主治醫生談談。

接下來幾天,我逐漸明白過來,兄長為什麼要提前說那麼一長串話。

他是在給我提前打預防針。

西恩回來當晚,我和他相擁而眠,折騰了大半夜。

兄長說房事要節制,念著雌蟲大病初癒,哪怕我快把自己憋爆炸,有沒有做到最後。

沒有到最後,其他該有的一個沒少。也因此發現西恩的異常。

雌蟲蜜色肌膚上,曾經滿布的各種傷疤、新的舊的、橫的豎的,被西恩稱之為勳章,每每見我注視,都要得意地挺起讓我仔細查看的傷疤,全都不見了。

「醫療艙里泡太久了……有工作蟲好心加了傷疤修復的選項,於是,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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