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蘭明顯地吞咽讓迪亞斯將注意力轉移到他的喉嚨上。
迪亞斯本能地伸出手,撫摸雌蟲的臉,撫摸他的頭髮,把他按死在那個位置。
兩蟲熾熱的鼻息交融,信息素瀰漫交融,混著毯子沙沙作響的聲音,充斥在周圍的空間裡。
「我、我沒事……我想……休、休息……」
迪亞斯咬緊下巴,瞪著身下的奧蘭陛下。
電子提示音突兀的停止:「……我明白了。那……我就在隔壁,有事,隨時叫我。」
直到聽到阿爾托利離開的腳步聲,
「需要我停下來嗎?」
奧蘭半垂眼睫,額頭浸出微微的汗珠。
和上次淺嘗輒止不同,這次奧蘭的所做所為,超出迪亞斯所有的經驗,讓這隻年輕的雄蟲不光後腦、頭髮一陣發麻,就連腳趾和指尖都跟著微微顫抖。
緊盯著雌蟲的唇,迪亞斯感到十分疑惑:
這隻雌蟲,這種狀況,怎麼還能發出如此清晰的詢問?同時語氣如此優雅、不見一絲狼狽?
懷著惡意的報復,迪亞斯粗魯地捏住奧蘭的下巴……
迪亞斯以為此次突襲,一定會拽下雌蟲那張假面。就算不行,也能讓他看起來有一點點的猝不及防。
可雌蟲不退反進,眼皮半闔,重重呼氣,雄健的身體呈現出一種融化的焦糖色,溫暖明亮,顫抖出一條條緊繃的線條。
看起來除了好像熱了一些,還是那麼的無懈可擊。
然後這隻吃完開胃菜的雌蟲眷戀地親吻、□□,退後,又如一條靈活的魚,向上滑了出來,回到了最開始的位置。
「味道不錯。就是有點太快。」雌蟲吧唧著嘴,似乎在回味。藏在陰影處的手按上自己後腰,向下……
「……艹!」迪亞斯咆哮著,一把揪起奧蘭陛下扔到床里側,抓住、拉起,推開,弄清了對方在那做什麼。
「我是想就這樣……但對著小朋友,還是收斂一些,別把蟲嚇跑了。」
雌蟲笑,一邊說,一邊喘息。
迪亞斯看得眼熱。下意識地跟覆上去,抓開奧蘭的,換成自己的手。
「——呃!」
銀髮雌蟲揚起脖子,今天第一次,有片刻的空白與失措。
迪亞斯乘勝追擊。再次加入更多籌碼,製造出一種規律穩定的節奏。
奧蘭嘴唇噴出的熱氣正對上迪亞斯的耳垂。酒香混著木頭味侵入鼻腔,將迪亞斯緊緊包裹,讓他胃部攪動,臉熱耳紅。
「我艹……」尊貴的蟲帝陛下呻吟著,頭暈目眩,眼冒金星,罵出了第一句髒話。
「很爽嗎?」迪亞斯啞著聲音,諷刺地問道。
他毫無經驗和章法,但他也不需要。
反正這隻雌蟲要的只是痛苦,他只需隨心所欲地搞破壞,就能拿到滿分。
「打開……進入……精神域。」
奧蘭咬著嘴唇,紫色雙眸蒙著霧氣,懇求道。
迪亞斯內心湧上一陣快意,比他剛才還要滿足。他居高臨下地望著蟲帝終於被情-欲侵蝕些許的側臉,眼神幽暗,神情冰冷。
迪亞斯咬住雌蟲耳朵:「不。」
話落之時,他給予最後一擊。奧蘭陛下發出一聲高亢呻吟,喘著粗氣……
迪亞斯抽出手,起身下床,去清理室沖澡。
他刻意洗得很慢,大概洗了快二十分鐘。後十分鐘,迪亞斯甚至只是開著水,站在淋浴頭下,任冰冷的水淋透每寸皮膚。
……卻依然澆不滅內心的火苗。
穿著浴袍出來時,蟲帝奧蘭已經消失。
亂糟糟的床鋪已恢復如初,玻璃窗的紗簾拉上,床邊小几上放著一個托盤,裡面有熱騰騰的肉粥,還有精美的三個小菜和一小塊蛋糕。
迪亞斯每樣都嘗了一口。
全都是他喜歡的口味。甚至連他不吃蔥都小偏好都照料到了。
……
之後幾天,迪亞斯繼續之前的日程。
早起和雌父、教宗、阿爾托利以及貝卓一起用餐。
奧蘭很少出現,阿爾托利說,奧蘭是夜行動物,偶爾早起已是極限。
早餐之後,稍作休息,便是去訓練場砍石頭。
沒錯,是字面意義上的砍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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