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二十多年後,林德將為自己的罪付出代價。
「事到如今,你——」
塞爾蘇斯忽地甩手,轉過來的面龐神情極冷。
他一時間死死盯著雌蟲,彷佛悲怒失望至極,連話也不願意說了。
林德將牙一咬,手驀地往雄蟲的方向一探,隔著外袍,死死攥上一處。
身子向前一傾……
塞爾蘇斯低頭,看著貼在那裡的雌蟲,額頭青筋直跳:「林德,放開!」
顯然已經怒極,竟是多日來第一次叫他的姓。
林德哪敢放開。充耳不聞,不管不顧地開始。
林德床上功夫一直不行。
嘴裡更是什麼技巧都不會。
他以前不屑於學,現在卻後悔得急出了一身汗。
往日歡好,教宗嫌他口拙,很少讓他服侍。
現在林德頗有無從下嘴之感,兩下就被嗆出了生理性眼淚。
林德本能後退,塞爾蘇斯剛想阻止,只見雌蟲頭一低,又開始繼續,這次似是回憶起了一點經驗,摸索著上了道。
教宗直接被氣得冷笑一聲。
林德艱難地抬頭去看,只見雄蟲長眉緊蹙,別過頭去不看他,似乎根本不想見到自己的臉。
林德心中慌亂至極,越慌嘴越閉得緊,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他努力了一會,見雄蟲毫無所動,便站起身來,右手一扯,將上身披著的兩件衣服三兩下扯爛……模仿腦中少的可憐的幾部se-情影片裡的場景,跪在地上,朝雄蟲爬過去。
對了!
上次的催r素……
終於在腦中搜到一處有效信息。
林德咬牙低頭,抓著自己的胸肌,挺著就向前蹭去。
同時用手指兇狠地揉搓,好去取悅雄蟲。
塞爾蘇斯依舊不為所動。
好一點的是,在林德這番操作下,雄蟲終於回過頭來。
他好似徹底失望,嘲笑地看著雌蟲,眼底卻沒有一點笑意。
那樣的目光好像在看無用的垃圾,讓林德心底突然狠狠一顫,一瞬間莫名地苦澀心酸至極。
隨著林德的動作,塞爾蘇斯溢出一聲似有若無的低吟。
雌蟲彷佛得到最佳鼓勵,動作越來越快。
「塞爾瑟……」
不知不覺之中,林德冰白的皮膚也泛出一陣潮紅。
他由下往上掀開眼皮,觀察著雄蟲的反應。當他看到塞爾蘇斯滾動的喉頭、緊咬的下唇和垂下的眼帘,便知對方已被自己愉悅到了。
於是更加賣力,往日要雄蟲幾次折磨才會泄出的呻吟主動溢了出來,低沉沙啞,格外誘惑。
「塞爾瑟……求你……」
「艹……我……」
林德濕著雙眼,渾身都是薄汗。
他撐著雄蟲的膝蓋,爬坐上來,使勁去蹭:「塞爾瑟……」
一聲又一聲的呼喚,終於摧毀了塞爾蘇斯的防線。
雄蟲忽然出手,猛地一把抓住雌蟲,將他翻轉,抵壓進沙發。
「啊——!!」
雌蟲昂起脖子,發出一聲堪稱慘叫的呻吟。
「這是你逼我的,薩迦!」
塞爾蘇斯掐著雌蟲的腰,冷聲咒罵,神情猙獰。
林德腦袋被壓進沙發墊,努力在凹陷的皮革中張大嘴喘息。
「……你就非要這樣!……」
「你就喜歡這樣不是嗎?」
「我TM滿足你!!」
漸漸地,林德連呻吟都哼不出來……只能單手緊摳沙發扶手,發出一聲一聲瀕死的含糊氣音。
突然,塞爾蘇斯俯下身子,緊貼住雌蟲後背,牙齒狠狠咬住林德肩頭……
林德緊皺眉頭,神情痛苦而絕望,而在琥珀色的眼底,同時又有無與倫比的快感和被盡情索取壓制的臣服在那裡靜靜散開。
……
很快,當林德還沉浸於餘韻中時,塞爾蘇斯一把將他抱起。
「塞爾瑟,等、等……」
話未說完,塞爾蘇斯已下壓而來。
回歸的一絲絲理智讓林德臉皮滾燙。
他現在渾身狼藉,反觀塞爾蘇斯,全身上下衣冠齊整,身上甚至都沒有冒汗,只是白皙的臉頰和耳朵微微泛著一點紅,紫色雙瞳被侵染得比平日更深沉,不熟悉的蟲看到,甚至會以為他正在沉思凝神、在思考而已。
實際上,塞爾蘇斯真的是在思考。
思考如何折磨眼前這隻雌蟲,讓他苦苦哀嚎哭泣,讓他為膽敢不相信自己而選擇什麼阿貓阿狗付出慘痛的代價、讓他再也不敢對自己隱瞞、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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