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個問題,他冷哼一聲,狹長的眼半眯著,稜角分明的臉飛紅一片,含著無限春情。
「……有腦子不用。」
西恩斷斷續續地說。劍眉微蹙,眼角濕潤,有經驗的一看,便知他已神魂顛倒、意識模糊。
「固執地活在自己的世界,只看自己想看的東西。跌跌撞撞,讓人忍不住提心弔膽、怕你隨時摔到坑裡摔死。」
「還有,生活能力很差,成年蟲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放著不管感覺會餓死。」
「……」
確定這是加深感情的問題?
我怎麼感覺這是變成仇人的清單。
我直起身子去親雌蟲汗濕的眉眼。
一手摟緊他的顫抖緊繃的腰,一手在他渾身起伏的肌肉間遊走。
「西恩……舒服嗎?」我濕熱地舔著他唇角問道。
「嗯……」雌蟲帶著鼻音的喘息十分低沉,掀開眼皮看我。
「再來一局吧。」我將骰子塞進他掌心。
第四局,依然是我贏。
「少年時期、最尷尬的但從沒對蟲說過的一件糗事。」
我一邊問,一邊在他身上動作。
這一不打招呼的突然襲擊讓西恩身體猛地掙扎了一下,將雌蟲從情-海中喚醒。
他抽了口氣,默默握緊了拳頭,又放鬆,隨後弓起身子,吸著氣伸手撫上我的背,抬手替我把垂在額前、粘在汗濕皮膚上的頭髮撩到耳後。
阿爾托利……」
他痴迷地看著我,冷硬眼角一抹飛紅。
一張濕紅的臉,浸滿了欲望,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極樂,顫抖著朝我貼來。
「吻我……」
我大概知道自己現在什麼樣子。
往日淡色的皮膚隱約透出層紅,銀髮濕粘,紫眸亮涔涔地看著西恩,欲望燃燒至熾熱之時,反而顯得安靜寡淡、像是暴風雨前的虛假寧靜,滿是危險迫蟲的氣息。
我還知道,西恩愛極了我這張臉。
他曾說我美得鋒芒畢露,像是夜空閃過的刺輝煌煙火,讓看得蟲眼睛眨也不眨,就怕錯過一顰一笑。
又說我精氣神不佳,常年神情厭倦冷漠、盛氣淩人,才能讓蟲畏懼不前,免了眾多蒼蠅嗡嗡縈繞。
聽著有點討厭對嗎?
但當我對他彎起眉眼,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時,他就會看得出神、痴迷,不光任我予取予求,就連感受到的快樂都會再上一層,並如實地反饋回來。
比如現在。
「說啊,最尷尬的事,但從沒告訴過我的。」
我抱住他,張開嘴,任黑髮雌蟲急切地吮我的舌頭。
然後順勢將雌蟲按倒,看得目不轉睛。
西恩身子瑟縮了一下,閉上眼,睫毛濕漉漉地黏連在一起:
「……十六歲時,我從家裡,拿、拿了……」
「一個奇怪的花瓶,去二手市場賣了。」
他啞聲斷斷續續說道。
「我以為無蟲在意的東西,雌父找了整整一個月……懷疑……是一隻僕從偷的,還要大搜查。」
「我、我只能……借錢……買了一個相似放、放回去。」
「雌父……沒有發現。」
「呃啊——」
這一聲叫,是因為我。
為了讓西恩更舒服,我努力研究觀察著將身體全部展開的雌蟲。略施技巧,便將西恩逼得弓腰哆嗦起來。
「阿爾托利,不……啊……不……」
他下意識地朝後退去、想要掙開,我一把抓住雌蟲,將他提拉至半空,然後再次用力地親吻上去,帶著要咬破他血肉、直將內臟與血液直吸而出的狠勁!
「阿爾——!」
西恩驀地仰起脖子,發出一聲低啞難耐的高叫!
……過了好半晌,身體才無力地癱軟下來。
那間貼身的短袍髒得不能穿了。
我反手拉起脫掉,像蛇一樣由下而上貼住雌蟲,近距離地打量他。
西恩冷硬的眼角眉再也不見一絲肅然,全都是惑蟲心魄的水光媚色,像泡在蜜池裡的長刀,鍍了層曖昧的暖光,柔軟得讓蟲恨不得一截一截敲斷、再拆吃入腹。
「你一說,我好像有點印象……」
「你是找我借的錢吧?不小的數,分了快一年才還清。」
「離大譜,西恩!我就沒見過找八歲雄蟲借錢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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