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體、群眾、國家、星球……不同的事件纏繞組成不同的線,這些線橫縱交錯,組成一張複雜的網。簡單的因果律不適用……」
「因此要想改變,必須巧妙編織。向事件前回溯、向有重疊的事件線延伸……都是可以的。」
臥室內突地十分安靜。
西恩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才像突然察覺出我還在現場,不是他一隻蟲在自言自語。
他深深看向我,又苦笑了一下,摸摸鼻子:「……算了,這樣說你大概也聽不懂。」
他低喃著,手指插進一頭淩亂黑髮中,將腦袋靠到膝蓋上,顯出幾分落寞。
「萊伊科爾註定要背叛我,勾連在一起,並且有一隻蟲崽。」
「這是無法避免的事件。」
「但只要順勢而為,推波助瀾,就可以讓這件事提前這麼多年發生,並且讓它的發生,產生對我們有利的影響。」
「這就是我們能做的。」
我想起星網上那些鋪天蓋地的辱罵、詛咒、譏諷,和如雪花一樣飛出的關於科爾和萊伊的黑料。
似乎一恍眼,那些黑料的主人公又變成了我。
變成了廢物主教、草包聖子、濫交雄蟲,背信棄義的膽怯鬼、不得好死的濫情蟲。
這也是一個事件吧。
註定要有隻蟲,去承受民眾的滔天怒意。
西恩聽得一怔,不知不覺抬頭朝我望來,顯出些微驚訝、些微喜悅。
「是這個意思。阿爾托利,你智商上線了??」
我怒!
「你們一隻只夠了啊!我有那麼笨嗎?!」
我狠狠咬住西恩喉嚨。
簡直了,夢裡被迪亞斯嘲笑,醒了還要被西恩質疑。
你說我不會識蟲,上輩子中了他們的圈套,狠狠栽在科爾身上,一手好牌全部打爛,我認!
可這和智商有什麼關係?!
我這些年各種聖廷測試考試,都是優秀好吧!
不信我把成績單發給他看!
咬著咬著,我開始用舌頭舔雌蟲喉結。手則順勢攀上,解開那條如實被投映出的項圈。
這簡直就像是在拆禮物上最後一條絲帶。
當金屬扣磕碰在一起,引起一聲脆響,而我將項圈扔到床腳時,小阿爾已經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來。
我將熱氣呼到西恩耳後,滿意地看到雌蟲臭臉有一瞬靜止、凝滯,像幹掉的石灰片,快速崩開、簌簌掉落。
露出裡面柔嫩白皙的紅暈。
「這次穿梭機事故……」
「是貝卓未發生的航行艦意外的變形?」
我琢磨著合適的詞語,眼睛卻全被雌蟲脖頸上那個小孔勾住了。
一開一合,一收一縮,脊椎尾部又癢又燙,是不安分的尾鉤蠢蠢欲動。
它在我腦內喊著,要將這標記孔再次貫穿、注入。
西恩的呼吸重又不穩,模糊低微地悶哼一聲:「是。」
「……所以你能想像,我看到新聞時有多……」
「更可惡的是,事發到今天,五天了,你居然不告訴我!」
「你這不是忙嘛。」
我克制著內心的騷動,伸出舌頭去舔那個小孔:「我也沒閒著,到處給蟲當嘴,還要克制分寸,累死了。」
怦——怦——怦——
心臟重重跳動,撞擊胸腔,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響。
在我耳邊,雌蟲低喘出聲,宛如呻吟,僵硬的肌肉徹底軟了下來,朝我靠來。
「新聞里說列車能安全抵達,全是靠你手動駕駛。阿爾托利,你什麼時候學的這技能?」
呼吸亂得毫無節奏,某蟲卻還在裝正經。
「秘密。」
我微微後退,趁雌蟲怔愕時,雙手忽地一拉。
以迅雷不及掩耳,直接將西恩裹在身上的緊身駕駛服扯得袒胸露r,露出雌蟲強健完美的身體,讓那蜜色的胸肌和光滑的腹肌,一覽無餘地被我盡收眼底。
「墨丘利的機甲貼身駕駛服?」
機甲駕駛服一般分為兩層。
最裡面需要駕駛員一-絲不掛地穿入,完美貼合每寸身體線條。最先進的複合材料,能夠自主調節體溫,耐熱耐寒抗衝擊。通常都是黑色或者其他純色。
外層的駕駛服類似「外套」,適用於暫時脫離機甲近地作戰和機甲連結時穿著,有的還配備一些輕火力武器,通常會有裝飾作用的一些額外設計。
「西恩,我有個主意。」
我緩緩將手探進駕駛服內,滿意地看到紅暈爬上雌蟲的耳根臉頰,在撫摸上雌蟲光滑溫熱的胸膛的同時,順帶著扯了扯那隻細環。
剛剛冒出的主意。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楼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