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托利……啊……」
雌蟲苦苦壓抑的呻吟衝出喉嚨,他抽著氣低聲喊叫,舌尖從張開的口腔中露出,唇邊全是緩緩滲流的口水。
他將臉深埋進另一隻枕頭裡,瘋狂地攫取片刻前在那裡落下的信息素。赤裸的胸膛難耐地在床單上摩擦。
『太慢了……西恩……太慢了……』
恍惚間,又是雄蟲的低低勸誘。西恩再次伸出手指,調整功率。
「啊呃——!!」
雌蟲昂起脖子,發出一絲帶有哭腔的呻吟。
這隻強悍高傲的雌蟲,為了一隻雄子,將自己艹的神志不清、一塌糊塗。
此時此刻,他勉力睜開雙眼,看向無聲記錄的終端。
「阿爾……」
「阿爾……」
西恩發出一聲聲動情的沙啞呻吟。
「阿爾,你得看著我……」
「只能看著我……」
西恩神情迷亂,呻吟喘息著不成樣子,到最後完全只剩下了獸類瀕死的嘶吼。
往日的鋒銳長眸被生理性的淚水充盈漲滿,高大強悍的軀體覆著蒸騰而出的汗水,在一聲聲低低哭泣中繃直痙攣、不斷顫抖。
「只能有我……」
而就在那一刻,手中的物件也忠實地按照程序設置,將雌蟲平坦的小腹再次撐起一個個微微圓弧,將這片屬於阿爾托利的領地深深標記——
……
……
黑髮雌蟲躺在一塌糊塗的床上,眼看意識快要跟著睡意盪進黑沉的虛無,卻被角落亮起的小屏幕勾回。
西恩翻身坐起,拿過終端,停止拍攝。
顯示屏跳出「保存完成」的提示,還智能化的列出了最近的通信蟲名單,詢問是否要將其發送?
點擊否後,西恩快速將視頻拉了一遍,也沒臉細看,只掐頭去尾剪去了多餘的片段。
冷靜下來後就覺得剛才行為幼稚可笑。可若不是一時衝突,饒是多活幾十年,他也干不出這種事。
畢竟腦子想想是一回事,真的拍下來又是另一回事。
但拍都拍了,西恩可不打算浪費。
他點進通信頁面,給阿爾托利發訊息。
【已到遠征軍基地。】
【你最近在幹什麼?什麼時候出發去德羅薩?】
語氣平靜,佯裝無知,完全看不出之前那會,還想掐著脖子將對面那隻雄蟲咬死的意圖。
西恩運氣不錯。阿爾托利在線。
【我到塔爾薩了。和林德元帥一起,有些事情要處理。】
【想我了嗎?什麼時候我們可以再全息連結?】
【軍務繁忙,最近不可能了。】
雌蟲一咕嚕爬起,靠到床頭,選了個舒服的姿勢,懶洋洋地發訊息。
軍團遠征,為了軍事機密,是限制對外通信的。
但西恩身為指揮部一員,需要隨時和後方保持聯繫,只要不在作戰,通信和平日無區別。
包括全息連結,雖然程序有點麻煩,也是可以想安排就安排的。
這件事,西恩現在不準備讓阿爾托利知道了。
【你用這個解決吧。】
西恩將剛才的視頻作為附件發送。
發送前,雌蟲將其設置為觀看三次後就自動刪除。
隨即心滿意足地下床,一邊向清理室走,一邊撥給自己的副官。
【亨德利,我要檢查身體狀況。叫隨隊醫生到我房間。】
……
……
西恩發訊息來的時候,阿爾托利正和貝卓縮在自己房間,回顧前幾天的進展情況,並對後幾天的行動做細緻討論與安排。
「目前他們已逐漸放下戒心……馬克里姆還準備向我介紹幾名同他一樣的活動家。」
「時間約在今晚。在他的秘密俱樂部。」
阿爾托利在終端上確認自己的行程,一邊看一邊對貝卓說。
「膽子這麼大?」
圓圓臉的主教十分詫異:「據我們調查,俱樂部有一些發言實在是很……居然敢邀請你去?」
「不怕你現場將他們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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