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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給我說阿爾托利私生活不檢點,喜歡參加各種沒下限的聚會,他全是被連累的!

他連酒都不喜歡喝、還愛乾淨的要死、討厭鬧哄哄的環境,更對靠近自己的蟲極為警覺,厭惡一切別有目的的接近!

他只是在聖廷寂寞,無蟲陪伴,才交了一堆打發時間的朋友,對比其他貴族雄子,他那些朋友還算湊合、有點良知底線。

想拖著他幹壞事的,早被我處理掉了。

但是防得了這些,卻忘了還有聖廷騎士。

是我愚蠢,低估了蟲的貪婪和野心,以為巨大的差距會讓他們自慚形穢,卻不曾想到,總會有蟲甘願冒險,只為那萬分之一的可能。

而對方精心策劃的陷阱,真的成功了。

科爾·舒爾希爬上阿爾托利的床不到半年,就讓阿爾托利親口說出「薩洛提斯是難啃的硬骨頭、身材太壯、不通情趣,但凡腦子正常的雄子,都下不了嘴」這樣的話來。

但我從未表露過對阿爾托利的「性-趣」。

當著阿爾托利的面,也從未有過超出普通朋友的舉動。

每次見面,彼此先是一堆夾槍帶棒的冷嘲熱諷,用以宣告對方自己不見面時又取得了什麼成績。

再是暗暗帶著比拚高低的情報共享、看法交換、還有在線機甲對戰遊戲、各種聯網對戰遊戲的排名大揭秘。

我們各有彼此擅長的領域,卻都想在對方的領域裡拔得頭籌,吸引對方欽佩的目光。

他總是格外在意我的看法,總想試圖對我證明自己很優秀。

我享受被他如此在意,好像我對他無比重要,就總是下意識地還想再刺激刺激,於是口不擇言,每次都以阿爾托利暴怒結束。

我走錯了賽道,還一直都不知道。

證據就是,兩年多前,阿爾托利還傻傻地對我放出尾鉤,說讓我幫他看看,說它最近總是很不聽話,他對它束手無策。

尾鉤是外-生殖器,非常私密,過了十歲,就連異性兄弟都不能得看,檢查也是同性醫生。

阿爾托利如此沒有常識,讓我心驚肉跳,我壓著內心欲-望和發澀發疼的下-體,將他一頓教訓。

如果那個時候,我跪下來含住他,哪還有科爾·舒爾希什麼事?

可我TMD的太想裝正人君子,在乎在他眼裡的形象,不想他將我當做色q狂,殊不知矯枉過正。

那可是我的未婚夫!

我太習慣了和他爭鋒相對,以至於他難得一示弱,我竟無以適從找不到成熟的映射模式,卡殼卡出了一個兄長模版。

事後還為此竊喜好幾個月。

尾鉤可是雄子本能的最直接體現。他在我面前幾次放出,不就代表他對我有性-趣?

現在想來,傻到極點!!!

就應該當晚爬他的床,管他成不成年,是否對身體不好、對精神力不好,先睡了再說。

是我太過驕傲自大,失去了警覺心。

忘了自己捧著一件珍寶,不把他藏起細細呵護,反之還丟到一邊,覺得珍寶永遠都是我的。

我們的婚約岌岌可危,我心急如焚想去修補,但已沒有時間。

普蘭巴圖一戰進入關鍵時期,前線大將紛紛戰亡,戰局無蟲指揮,眼看就要潰敗。

軍部和委員會開起一輪又一輪的作戰會議。

我前往皇宮,親自去找了蟲帝奧蘭。

以平復普蘭巴圖一戰為條件,要求他安撫阿爾托利,並在我出征回來後履行婚約。

蟲帝奧蘭靠在沙發之上,犀利冷沉的目光讓我脊背生出冷汗。

他對我很是不滿。因為我太過自大,而沒有守好他給予的珍寶。

「西恩,你是我親自給阿爾托利挑的結婚對象。」

「你懂規矩,我很欣慰。但太死板,不知變通。」

他毫不掩飾此刻對我的殺意,我能理解他的憤怒。

換做是我,怕是也要氣得殺蟲泄憤。

換做是他,那隻平民雌蟲根本就不會有機會出現在阿爾托利面前,更別說後面發生的種種。

「你放心去罷。」

「你出征返回,慶功宴那日,便是你的大婚之時。」

「婚後,我希望你能早日為阿爾托利生下蟲崽,別辜負了你身上載有的優秀基因。」

我恭敬地退下。

這就是蟲帝陛下和薩洛提斯公爵定下的婚約真相。

不是為了愛情,也非兩個家族情誼深厚。

我只是有無數蟲可以替代的孕育母體,能站在這裡,只是拜薩洛提斯先祖恩賜加福。

十三歲時,我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那會我覺得阿爾托利很可憐。

現在,我的看法依然不變。

他不過想要一點點真情,一些真實純粹的東西,但以他的身份,如此簡單的要求,也變成了奢望。

我想告訴他,你苦苦渴求的,我都有。

我已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我會悉心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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