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向雌蟲的右耳,捏住他的耳垂,比劃了下尺寸。
圓環大小剛好,能完美地將他耳垂包在裡面又不緊貼,還能餘下半個指節的空隙。
「…我知道。」
西恩聲音低沉,臉上和耳根微微泛著情慾所帶來的紅,回視我的那雙濃綠的眸子則被欲望侵染到發亮。
自從昨晚確認彼此身份以來,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談到普蘭巴圖。
曾葬送了他整個蟲生、給予他無法磨滅的印記、讓他整整幾年都一蹶不振的普蘭巴圖。
「既然我們聖子殿下都將曾經的爛攤子重新收拾了,我自然也不會輸給你。」
西恩揚起薄唇,冷峻的臉上閃過一抹鮮亮的鬥志。
「僅僅只是收拾嗎?」我低笑著貼近他,輕咬他的鼻尖,「你也在現場。理查德的偷襲,你就說應對的棒不棒?」
「他那麼突然下黑手,我差點反應不過來。」
我語帶委屈,本是說著玩,卻有點入戲。代入下真挺傷心:「而你,都不擔心我,連問都不問。」
自小,老師教我,只管去做,別管他人看法。
兄長卻相反。
他說我太單純太驕傲,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偏偏脾氣又沖,臉皮又薄,總有一天要吃大虧。
所以他教我低調做蟲,韜光養晦。
兩隻蟲說的都有道理。
我卻在每一個十字路口,都聽錯了建議。
將長輩庇護當做資本,把任性妄為稱作追求自由。
好意與默默幫助被我視為理所當然,暗中的嘲諷和惡意,我卻不屑一顧。
理查德就屬於後者。
從我是只小蟲崽時,我就知道他不喜歡我。陰陽怪氣是常態,暗中黑手也沒少下。
但那會我不在意,暗中擋了也懶得去找他算帳。
畢竟我無意於教宗之位,明眼蟲一看就知道。他自己煩了就會放棄。
後來他果然不再將我視作對手,便開始暗中對付貝卓。
貝卓意外逝世,他估計夜裡睡覺都能笑醒。
我料到他會在祝禱儀式出手,卻沒想到他比我想的還蠢。
那麼多攝像頭對著,還有精神力採集器在現場。我若真出事,隨便查查都知道是誰使壞。
他如此膽大,不就是認定我一定會應對不及、受到反噬,現場亂成一團,他再趁機銷毀證據。
看來我的草包形像是如此的深入蟲心,就是聖廷內部也有不少信徒。
可惜幾天前我就開始做準備了。
暗中多增設幾台攝像頭。讓護衛加強巡邏安保。可疑的蟲可先扣押關地牢等等。
有祝禱儀式,沒蟲會多想。
最多覺得我謹慎小心。
「……剛就想問,但看你……能、吃能喝,應該……沒、沒什麼。」
西恩橫我一眼,腿分得更開,喘息突然加快,因為說話間,我已含住他的耳垂,將那塊軟肉在齒間咬來咬去。
蹂躪的差不多了,我吐出來,打開捏在手裡的黑色細環,在它一頭附著上一股細細的精神力尖刺,便朝雌蟲耳垂直戳而去。
精神力尖刺,無毒無副作用,快狠准,幾乎只停滯了半秒,耳環便直穿過去,扣在西恩右耳之上。
這點小小痛感,對軍雌來說,就跟被蚊子咬了一樣。
我滿意地欣賞兩秒,順手還撥弄了一下那隻多出來的耳飾,隨轉向雌蟲:「西恩,還有一隻——」
話被我咽了下去。
只見黑髮雌蟲歪著腦袋倚在牆上,黑髮有幾絲淩亂,頭上亦有薄汗,眼睛裡溢著快感催生的生理性淚水,綠寶石般的雙眸被浸潤得濕潤亮麗,胸膛快速起伏,顯然在強忍著什麼。
不是,我什麼都沒幹啊。
我一頭霧水。
這幾天頻頻使用聖言幫雌蟲解壓□□,他已經不是之前那一撩就腿軟的狀態了,尚能堅持一會。可現在,滿打滿算也就親了幾下,連摸都摸幾把……
視線在雌蟲身上掃蕩時,我忽然觀察到一處異狀。
被壓在西恩脖子那組項鍊下的胸肌,好像有點怪怪的。
形狀依然完美無瑕,圍度卻好像大了不少?
而那上面,現有一小小的深棕色果實,兀自向上奮力生長。
且泌出了……
淡白色的水?
??
我整一個愣神,下意識地喃喃低道:「西恩,你的胸,它……流水了。」
回答我的是後腦突然傳來的一股怪力。
雌蟲幾乎可以說是兇殘地,一把將我按到了他傲人的胸肌里。
叮鈴一聲響,是另一隻耳環順著中間溝壑滾落到下去,又被雌蟲的腹肌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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