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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父躬身,道:「殿下千金之軀,怎麼做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林父在怕,他怕張雲皋做這些都是故意做給他們看的,好讓林家心甘情願的拿出全盤家底供他千秋大業。

且林家門戶及不上其他高門巨姓,林家除了錢一無所有,林父更是怕張雲皋得了錢,看不上林家了,林苡也不能成他的助力,他要是趁著這次的藥,給林苡下毒,等林苡死了,轉頭再娶一個高門貴女為妻,也不是全然沒有可能,張雲皋,他們信不過!

張雲皋依舊固守己見:「苡苡是我的妻子,為妻子熬藥,理所當然。」

最終,林父還是側了側身子,讓開了路,林苡還等著這帖藥降熱呢!

張雲皋是個大忙人,不僅體現在朝堂事務上,還映照在庖廚膳房間。

其實他挺會看藥的,不過張雲皋想好上加好,為此,他又是做起甘甜點心來,他想,藥苦,林苡還是要用些甜的壓壓苦味的。

可是,張雲皋高估了自己。

「你說,孤這點心做的如何?說實話,孤不是士族,不願聽阿諛奉承!」

糕點師傅急得火燒眉毛,委婉道:「殿下,舜發於畎畝之,傅悅舉於版築之間,膠鬲舉於魚鹽,管夷吾舉於士,孫叔敖舉於海,百里奚舉於市,他們都有朝政之才,故而得以名揚後世,千古流芳,可若是他們本無才…………」

家裡全仗著他掙錢,要是他死於太子之手,鄰居街坊定會對其妻兒趨之若鶩,到時,他的妻兒又該何去何從啊!

張雲皋果然瞪了他一眼,道:「你以後可不能當師傅,自己做得好有何用?教起人來就是誤人子弟!」

師傅道:「殿下教訓的是,教訓的是。」

好歹只是說他兩句,又掉不了塊肉來,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可當糕點師傅方安下心來,殘刃一句話,他的心又懸到了嗓子眼。

殘刃的厲聲,自門外傳來:「殿下,娘娘不見了!」

張雲皋瞳孔猛地一震,嘴裡翻出酸水來,牙關也咬的生疼,凶相畢露:「是誰,到底是誰!苡苡還沒有喝藥!我要殺了他!」

第20章

張雲皋登時紅了眼眶,手臂上青筋虬立,用力過度,導致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嘴裡擠出了幾個字:「誰,是誰幹的!」

殘刃先道是康潤秋乾的,又呈上了一封「請帖。」

林苡被綁了,張雲皋恨不得插上翅子飛過去,哪裡肯看這些無關緊要的請帖。

他步伐飛快,邊走邊吩咐殘刃,道:「將暗衛全數調出!」

殘刃瞪大了眼睛,亦步亦趨地規勸道:「殿下,暗衛是您的心血,怎能全數調出。」

張雲皋目光森然地睨著殘刃:「那就調半數暗衛前去,春醒呢?讓她安慰林家夫婦去!」

日薄虞淵時,張雲皋已經喬裝殺到了壽康大長公主的府邸。

彼時,康潤秋方用完晚飯,正要與壽康大長公主出門消食,一把長劍便披著月光,利索地插進了門縫,挑開了朱門,衝著康潤秋的眼睛去了。

康潤秋下意識和上眼皮,用寬大的衣袖擋住了臉龐,可衣袖柔軟,擋得住冷光,擋不住張雲皋的恨意!

康潤秋也是個練家子,當年也是差點成了康氏族長的人物,魄力膽識俱佳,他當即狠下心來,側別了身子,可寬厚的手掌一下子迎上來劍刃,於是,張雲皋這柄沾滿了血腥氣的利劍,再次飲酌了一回。

康潤秋年紀大了,功夫卻不減當年,一記螳螂腿掃向了張雲皋下盤,張雲皋也不是個逆來順受的主兒,劍鋒一側,凌厲地拐了個彎,徑直刺向了康潤秋的腳背。

月光疏疏,投在地面上幾片薄薄的寒涼,而這處寒涼上,又是覆上了一層汪汪的殷紅血液,這是從康潤秋腳背上流出來的。

康潤秋抵抗不過突如而來的疼痛,微微彎下了身子,張雲皋乘勝追擊,手上又是一股狠勁兒,徹底將康潤秋的腳捅出一個血窟窿。

康潤秋不肯在張雲皋面前求饒,愣是眯著眼,喘著粗氣。

張雲皋又從懷裡掏出一把吹發可短的匕首,架在了康潤秋脖間,那鍛刀師傅沒說假話,著匕首果真削鐵如泥,它剛被架在康潤秋脖子上,他脖頸間便映上了一道紅痕。

張雲皋臉色不快,腮幫子咬得生疼,手上的力氣更重幾分,嘴上也沒有了可親,只剩下了兇狠。

張雲皋瘋了似的,道:「林苡,我的妻子在呢?」

康潤秋冷嗤一聲:「太子妃娘娘金尊玉貴,自然只有太子府養得起。」

張雲皋不跟他多費口舌,一腳踩上了康潤秋受傷的腳,果不其然,康潤秋臉色煞白。

「你……你敢,我可是你的長輩!」

「你更是康氏,孤若是殺了父皇的心頭大患,說不準一高興,父皇就傳位於我了!」

康潤秋故意激他:「我還以為太子殿下轉了性子,不料太子殿下照舊是唯利是圖,唯利不往,看來殿下也不是誠心誠意來求太子妃娘娘,反而是找了一個好藉口來殺我,好討皇上的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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