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乖乖地點頭,模樣很是勸和天真,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微眯著眼眸,舔了舔牙齒,
知道了,下次再犯。
明明他已經很溫和了。
明明是渾身上下都寫滿了「聽話」兩個字,可是伊瑜顏掃了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算了,
經過這件事,林笙笙應該不敢再招惹席燈了。
女人的目光與少年一經接觸,果不其然地看到對方彎了彎眼眸,
只要其它人不主動挑事,席燈還是很乖的。
她多費點心,好好看著這小崽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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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初升,淡金色的陽光鋪滿了大地,少年立於水池前,心不在焉地往下撒著魚餌,引得一大群魚兒爭先恐後地搶食著,
魚群爭食,跳躍時濺起水花,起了個大早兢兢業業開始工作的蟬鳴聲,交相合奏,掩蓋了向這裡走來的腳步聲,
少年出神地望著一處,直到他察覺到了後腦被什麼冰冷的東西抵上了,
有人拿槍抵住了他的腦袋。
這可真是新鮮。
不用回頭,席燈猜到了來人是誰,
少年沒有任何懼怕的神色,只是懶洋洋地帶出了一個笑容,
「寧先生怎麼來了?」
真是個蠢貨,這麼久才發現了不對勁。
身後的人沉默了半晌,隨後,帶著恨意十足的聲音響起:
「來弄死你。」
「那請允許我在臨死之前,」
席燈頓了頓,漂亮的眼眸向上一彎,帶著濃濃地惡劣與挑釁,
「還沒來得及祝賀你新婚快樂。」
這句話可謂是在舉著槍的寧欲心頭狠狠地扎了一刀,
寧欲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一雙星眸緊鎖著席燈,裡面刀光劍影,像是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
「你他媽居然還敢說,」
要不是他意識到了不對勁,跑過去質問許徽思,
許徽思哭著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攔了下來,可是寧欲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和席燈脫不了干係。
許徽思的性格他再了解不過,若是沒有其他人唆使相助,就是借她八百個膽子,她也不可能敢做出這種事情。
只是,令他好奇的是,
不知道席燈有什麼魔力,那個女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無論怎麼威脅逼迫,死活都不肯承認和他有關,只說是自己一個人的主意。
寧欲看得出,
許徽思那不是喜歡,而是懼怕。
寧欲現在真是恨毒了席燈,若不是因為他從中作梗,這一切都不可能發生。
許徽思不會進了寧家,言晚還會是他的未婚妻。
「我和許徽思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寧欲的聲音里已經帶上了濃重的殺意,仿佛只要席燈一承認,他手裡這把槍,就會瞬間貫穿他的腦袋,
少年的笑容帶上了散漫的味道,就像是絲毫察覺不到抵著他腦袋的是把槍一樣,
很輕地挑了一下眉,彎起眼笑了,
「沒錯,是我乾的。」
寧欲聽到席燈這麼幹脆利落承認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憤怒,而是怔了幾秒,
他的槍都抵在了他腦袋上了,他以為席燈會解釋會不承認,沒想到……
最開始的幾秒過去,寧欲握著槍的手因為極致的憤怒止不住的開始顫抖,
「你真的不怕我會殺了你嗎?」
一聲微不可查的嗤笑響起,
「殺了我?」
少年面色不變,輕描淡寫地重複了著這幾個字,
隨後,語氣一軟,拖出溫溫和和的調子,
「你敢麼?」
這句話帶著嘲諷的話一出,
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沸騰著湧上腦袋,無法抑制的憤怒如同一頭髮狂的野獸即將衝破理智的牢籠。
寧欲眼睛發紅,額角的青筋直跳,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有那麼一刻,他幾乎就要用力按下去了。
「怎麼?還不開槍嗎?」
席燈的唇邊挑開似有似無的笑意,
少年琥珀色的眼眸仿佛浸在水裡,那人的美近乎流露出某種邪惡,
「像你們這種受過高等教育,仁義道德刻在骨子裡人,真的會因為感情的糾紛,主動地奪取「無辜」人士的性命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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