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一些重要的身份證件,被斑駁的牆灰掩蓋,已經無法辨別出身份信息。
這麼多年,被遺忘的它們一直在等待著,等待著主人回來。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啊,撤得那麼匆忙。」
刑警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本學生證,嘀咕著,
遠處還有幾個刑警同樣在查看著自己手裡的身份證件。
十分不解,
「像身份證、學生證這種重要的證件發現掉了之後不應該重新回來找一下嗎?就這麼不要了?」
在江城,這些東西丟了之後,補辦手續可不是一般的麻煩,跑上跑下的,都不定能補辦得了。
是以江城人在發現身份證等物件不見了之後,都是費盡心思地想著去找。
實在找不到了才會去選擇補辦。
這是這群搬走的人呢?!搬出去了之後就根本就沒有再回來找過,哪怕是再發現了自己身份證掉了的情況。
所以他們究竟在害怕什麼呢?
刑警們真的很不理解,
要不是他們看過一些闢謠帖,說不定還真會懷疑這棟樓里是不是住了什麼古怪的東西。
楊恭左瞧瞧,右看看,心裡有些發毛。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一想到監控里的那兩道人影,
那個雪白長衫,面色慘白的古怪男人曾經趴在這裡的窗戶上,
在雨幕中,死死地盯著失蹤者,他就覺得腿有點發抖,於是默默地朝刑遲的方向挪了幾步。
每到了這個時候,老大總能帶給他們極大的安全感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啊,撤得那麼匆忙。」
「老大!」
一直留在鬼樓看守的民警遠遠地喚了一聲,三伏天裡,被曬得通紅的臉上冒著密密麻麻的汗水。
剛才就是他打電話來市局的。
刑遲站在了原地,靜靜地等待他飛奔似地趕過來,
民警一路疾馳,一推開門,一股熱氣瞬間從外面爭先恐後地涌了進來,想要染指這片從未踏足過的領地。
裹著著夏日的熱氣的民警,感受到了室內的陰涼後,臉上的神情好了一點。
他粗糙地抹了一把快要流進眼裡的汗水,再次沖眼前神色淡漠的青年打了個招呼。
「隊長。」
「有什麼異樣?」
「剛才有個自稱是自媒體平台的記者要求進來採訪,我覺得人不是太對勁,就給他扣留下來了。」
民警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用手朝自己臉頰的方向扇著風,其風力,微乎其微。
他娘的,熱死他了,在外面盯梢可真不是人幹的事情。
「做得很好。」
刑遲破天荒地誇了小民警一句,俊美聰明、才能出眾的刑遲是所有剛入市局不久的民警們的偶像,
本來只是分內之事,沒想到這個舉動會被自己的男神誇獎,
民警腦袋暈乎乎的,
他沒做夢吧?刑隊……刑隊他誇我了?!
頓時樂得都找不著東南西北了,楊恭目光幽怨中又帶著些許嫉妒地瞅了一眼傻呵呵的民警兄弟,
有點不開心了,他替隊長鞍前馬後,鞠躬盡瘁了這麼多年,隊長誇他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
這傢伙不就在外面守了一會兒,多曬了會兒太陽,就被誇了?!
小民警剛才還在心裡抱怨簡直不是人做的事情,再被愛豆誇了以後,立刻變了一幅嘴臉,
他呵呵一笑,
「沒事兒,沒事兒,都是應該做的,別說守一個下午了,24小時我守21小時都沒有問題。」
楊恭被這傢伙的眼力見兒給驚住了。
刑遲沒注意,也並不在意自己隨口一句就能引起兩個大男人的戰爭(楊恭的個人戰爭),
淡淡道:
「帶我去見見他。」
記者?這個時候能有什麼記者?
熱度永遠只有一時,大眾的精力有限,媒體的關注度也並不會永遠只為一個人或是一件事停留,
每時每刻都會發生新鮮有趣的事情,終究會淪為一個又一個有時限的談資,只等著熱度一過,迅速地被拋至腦後,不再提及。
一如此前的無數起事件,也像是這起案件,
剛開始熱度很高,還被有意地帶上了「靈異」、「鬼樓」的標籤,得到了不少關注。
可是過了一段時間呢,什麼案件?發生了什麼?怎麼回事?一問三不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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