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少年,實力……實力竟然如此強勁,他在他們的手下,竟然過不了三招。
穆沉邁著悠閒的步伐,對著地上男人扒在地上的右手,重重地踩了下去,
十指連心,鑽心的疼痛,男人只覺得手指都快被踩斷了,後背被冷汗浸濕,發出痛苦的悶哼聲,
而那少年笑吟吟地彎著唇,興味十足地欣賞著男人的醜態,
「不就和掌門過了幾招,掌門怎麼突然躺地上了?快起來呀?夜裡寒涼,也不怕得了風寒。」
被少年逗弄什麼玩意兒一樣的態度對待著,閻驛差點嘔出血來,他從來沒有這麼屈辱過,
滿是紅色血絲,顯得有些可怖的眼睛死死地瞪著穆沉,
越星墨兀自把玩著手裡的留影石,淡聲道,
「別玩他了,該走了。」
穆沉今日心情極好,就連看越星墨也罕見地順眼了起來,
更別提眼前這個辛辛苦苦替他人做了嫁衣,還要去受罪的「大慈善家」,
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朝閻驛走了過去,
安靜的內室只剩下男人憤怒無能地狂吼聲,
「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
掌門經歷了同樣的待遇,被少年一路拎著去了宴會上空,然後和對待垃圾一樣被人扔了下去,
只是這一次他可沒有莫蓮澤那麼命好,沒有第二個沈洛止來救他,
宴會還在繼續,人來人往,杯觥交錯杯,正是熱鬧,
一個人影從天而至,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掀起了一陣塵土,
這一聲巨大的響聲讓熱鬧的宴會成功地安靜了下來,
各大門派盯著地上那道身影,莫名覺得眼熟,但是又不敢說出那個名字,
那是……閻驛掌門嗎?
他們不敢說,自然有其他門派敢,這個時候,只聽白澤的弟子幸災樂禍的聲音傳來,
「這不是閻驛掌門嗎?不愧是第一仙門,你們墨澤掌門出場的方式都這麼特別嗎?」
他們可沒打算給墨澤留面子,不僅刻意提高了音量,還加重了閻驛兩個字,勢必讓所有人都知道地上那個人的身份。
還真的是墨澤掌門?!
各大門派露出了慘不忍睹的表情,
這也太丟人了吧,好歹是第一仙門的掌門人啊,被人提著從高空丟下算怎麼回事
男人狼狽地趴在地上,重重地嘔出一口鮮血,他的雙眼和鼻子不斷有血跡流出,看著十分可怖,
到了閻驛這個修為境界,對他來說,並不會危及性命,
但對於此前就受了重傷的他來說,這種滋味並不好受。
四周到處都是微妙與嘲諷的視線,夾雜著各種討論聲,
此時身體上的疼痛算得了什麼,
閻驛作為一派掌門,竟然被這麼對待,他的面子裡子這一下算是都沒有了!這簡直比讓他去死還要難受!
一個巨大的留影出現在眾人面前,快速地回放起先前閻驛做過的事。
大家看得目瞪口呆地,這這這……閻驛的膽子竟然如此之大?!
竟然敢對少宮主出手?!!
莫蓮澤眼裡閃過快意,只覺得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敢威脅老娘,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就連不喜少宮主的謝子維都忍不住皺眉,
這個閻驛,看起來道貌岸然,私底下,竟然是這樣的人。
季玄衣一貫溫和淡然的笑容斂住了,面無表情地盯著地上那個男人。
高台上的仙尊一言不發,看向閻驛的眼裡冰冷一片的殺機,
還好嘉禾沒出事,不然…」
「墨澤掌門——閻驛,不敬天道,不尊聆音,如此不堪之人,也配做墨澤的掌門?」
藍衣少年揮手收起了留影石,遙遙看向清冷的仙尊,
「不知洛止仙尊欲如何處理?」
那白衣仙尊鉛眸半闔,一言不發地與他對視著,
越星墨在兩個對峙的時候,悄無聲息地回到了白澤眾人所在的地方,大家都忙著看熱鬧,也沒注意自家師兄的突然回歸。
他身為白澤的少主,代表著白澤,自然不能輕易地站出來與墨澤對峙,
否則本就與墨澤岌岌可危的關係勢必會更添嚴寒。
況且,那個聆音的穆沉,豈是什麼良善好欺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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