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許培和賀亦巡整整禁慾了三周。
注射完最後一針穩定劑後的第七天,兩人洗漱完畢,在床上面對面盤腿坐下,許培一臉神聖地舉起左手,摘下了完成使命的阻隔器。
鼻腔沒有出現不適,用測量槍對準後頸按了下,屏幕閃爍起了代表信息素正常的綠光。
再試著放大嗅覺,一些細微的氣味鑽入鼻腔,信息素水平隨之波動,但都在許培的掌控之中。
「我可以收放自如了!」儘管早已知道功效,真達成的時候,還是難免驚喜。
發明穩定劑的人就是個天才,許培拿到這邊世界的身份證都沒這麼興奮。
賀亦巡把裝在阻隔器里的對許培意義重大的小石頭取出來,放到收藏櫃裡對他意義重大的小蜜蜂指南針里,又回到床上:「好的,現在我手上有三個命案……」
「你還是不是人?」許培震驚地瞪著賀亦巡,「我才剛恢復你就讓我上班?」
「你可以的。」賀亦巡傾身上前,把許培壓在身下,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你負責破案,我負責把你餵飽。」
許培皺起眉頭,一臉嚴肅地說:「賀警官,你真是越來越沒羞沒臊了!」
說完拉下了賀警官的褲拉鏈。
後腰的魅魔紋身已經褪色,但不妨礙禁y三周的兩人y火f身。
許培可以自行控制信息素水平後,對生z腔的控制也更加得心應手。
賀亦巡深r,他就對抗,讓r體的撞j更加劇烈,賀亦巡淺c,他就吮及,讓小賀同志b不出去。
明明賀亦巡已經把許培的身體k發到了極致,沒想到接受穩定劑治療後,兩人又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找到了新的樂趣。
幾天後,賀亦巡接到了羅佑的電話,說莊園裡有可疑人物出沒。
羅佑現在身份特殊,是致進會慈善基金會會長,成了原致進會那幫老頭們的眼中釘。不過周曄供了不少人出來,又有人願意做污點證人,黎夢蘭親自發話要徹查致進會,現在那幫老頭們人人自危。
莊園裡仍然只有一個管家和兩個傭人,不過加強了安保,狗洞已經堵上。
技偵科的人在拓印主廳里出現的可疑腳印,賀亦巡環顧了四周一圈,問羅佑:「腳印什麼時候有的?」
「就今早。」羅佑挽著許培的胳膊,穿著一身小熊睡衣,和先前發布會上西裝革履的他判若兩人,「阿姨發現的。」
「莊園裡有什麼東西遺失嗎?」賀亦巡問。
「沒有誒。」羅佑說,「值錢的東西我都捐到基金會了,要是來暗殺我,怎麼會沒行動?」
所以大概率不是殺手。許培心想。
「我看是小偷吧。」陳臻說,「進來溜達了一圈,發現沒什麼可偷的,又走了。」
「如果是這樣,說明莊園的安保還是不行。」羅佑說,「亦巡哥,你能安排幾個人來保護我嗎?」
羅佑身份敏感,真被人盯上也說不定。但莊園這麼大,得派許多人手,光憑一串腳印,又有些小題大做。
「你乾脆換個地方住,先去住酒店。」賀亦巡說,「我派個人貼身保護你。」
「好。」羅佑應了下來,轉了轉眼珠,突然看向一旁的陳臻,「哥哥,你能來保護我嗎?」
陳臻一臉懵逼地指著自己:「我?」
「是啊。」羅佑鬆開許培,轉而挽住陳臻的胳膊,毫無邊界感地湊到他面前,「我跟其他警察哥哥都不熟,就只跟你說過話,你不能來保護我嗎?」
看著眼前精緻的臉龐,陳臻再一次被驚艷到,老臉一紅地說:「也不是不行,但得看賀sir的意思。」
陳臻本人都沒意見,賀亦巡自然不會反對:「可以。你去吧。」
「好耶!」羅佑拉住陳臻的手腕,帶著他往別院的方向走,「我們去收拾行李,哥哥你會打遊戲嗎?」
許培:「……」
這是去避險的還是去度假的?
「他怎麼一會兒成熟,一會兒幼稚的。」許培說。
之前賀亦巡也以為羅佑是真幼稚,但經歷致進會解散一事後,他改變了想法,看著羅佑歡快的背影:「多半憋著一肚子壞水。」
這時,賀亦巡的手機響起了郵件提示音,他低頭看了一眼,對許培說:「我的申請通過了。」
許培問:「什麼申請?」
「領養退役的比格犬警官。」
許培想起來了,之前他準備穿越回去,說他走了賀亦巡連寵物都沒了,賀亦巡說他申請了領養比格犬警官,許培為此還有點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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