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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培培?

還是不了,用真名中的字,總感覺有點彆扭。

「叫蓓蓓。」賀亦巡說,「蓓蕾的蓓。」

許培:「……」您還真是信手拈來啊。

魅魔紋身象徵著誘惑、神秘和欲望,呈扁平的倒三角形,像天使的翅膀,又像女人的子宮。

夜魅的規矩是要紋在小腹或者後腰,許培自然選了後者,趴在放平的紋身椅上,靜靜感受著細軟的筆尖在他的腰窩附近遊走。

在來的路上,朱明菲告訴賀亦巡和許培,夜魅的紋身都是水哥紋的,別人紋不出那水平。而水哥就是朱明菲聯繫上夜魅的中間人,因為他見證了太多夜魅悽慘的下場,良心上過不去又無能為力,很容易就被朱明菲「策反」了。

「可以了。」

一道冰冷的聲音打斷了許培的思緒,回過頭去,只見賀亦巡按住了水哥的手,而那隻手正要把許培的褲腰往下拉。

其實已經拉下去不少了,幾乎就要露出山峰之間的峽谷。

「可以什麼可以。」水哥就像被打斷創作的藝術家,不耐煩地皺起眉頭,眼裡滿是對作品的執著,「不想被看出來就別吱聲。」

賀亦巡虛空握了握拳,把手收了回去。

褲腰來到了山頂的位置,筆尖逐漸靠近隱秘的峽谷。

其實峽谷里什麼也看不見,卻莫名吸引人的視線。

「我說可以了。」賀亦巡不想耽誤正事,抄起雙手強行忍下搶過畫筆的衝動,聲音里有著連他都無法理解的煩躁,「沒必要畫那麼下面。」

水哥回頭瞥了眼賀亦巡,又看了眼老實趴在椅子上的許培,沒再多說什麼,調轉筆尖的方向,把繁複的花紋往左右兩側延伸。

賀亦巡伸手把松垮垮的褲腰往上提了提。

儘管也就提了兩厘米,好歹是舒心了不少。

最後在花紋下方寫上「蓓蓓」兩個字,水哥大功告成地放下了畫筆:「可以了。」

有層次感的黑色翅膀在腰窩鋪開,下方延伸出一條惡魔尾巴,三角箭頭指向了幽谷深處。

這樣淫糜的紋身在端莊的教授身上綻放,形成了詭異的美學碰撞。

賀亦巡有些懷疑,之前許培的腰就這麼細的嗎?

第33章 老子回去就把你忘了

「你還要看多久?」

昨晚深夜回來,許培就在鏡子前照了許久才肯睡覺。嫌浴室的半身鏡太高,照不全,還是在賀亦巡的臥室照全身鏡,導致賀亦巡就算想睡也不能關燈,只得跟著欣賞了半天。

今早賀亦巡跑步回來,某人又在鏡子前照他的半永久紋身。

堂堂研究所教授,竟然對魅魔紋身這麼感興趣,賀亦巡合理懷疑許培的心裡住著一個小惡魔。

想想覺得甚是合理,不是小惡魔,是大魔王。

「你不覺得很酷嗎?」許培一手抬著衣擺,一手拉著褲腰,回頭看向鏡子,「水哥說可以維持三個月。」

賀亦巡在許培身旁脫下速乾衣,拿上出門要穿的衣物去了浴室沖澡:「魅魔紋不是什麼好東西。」

許培當然知道。

但就像好學生總想嘗試叛逆的事情,都穿越來另一個世界了,做一些離經叛道的事又何嘗不可?

賀亦巡沖澡很快,十分鐘後,已經穿著白襯衣和黑西褲在餐邊櫃磨咖啡。

從背後看去,他的身材是標準的倒三角,肩寬腰窄大長腿,隨著研磨咖啡的動作,後背上的肌肉線條在襯衣下若隱若現。由於他剛洗過澡,清新的氣息夾雜著咖啡的香味傳入許培鼻尖,許培願意評價這副畫面香得賞心悅目。

他和往常一樣坐在餐桌邊等早餐,賀亦巡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掃了一眼,有些詫異:「第一監獄。」

「你接吧。」賀亦巡說。

按下免提鍵,甄禮的聲音響了起來:「賀警官,是我,甄禮。」

賀亦巡衝著咖啡,打了聲招呼:「甄博士。」

「我想問一下,你們案子查得怎麼樣了?」

距離上一次見面才過去兩天,這催得屬實有些緊了,尤其是這還是二十年前的案子。

「物證已經沒了,想要翻案只能從人證上下手。」賀亦巡放下手沖壺,走到餐桌邊,雙手撐著桌沿,「我打算找幾個致進會的高層了解下當年的事。」

「這恐怕行不通吧。」甄禮擔憂地說,「他們會告訴你嗎?」

正常來說,肯定不會。

但如果在假面舞會上抓到了這些人的把柄,那情況就另說了。

既然當年的案子是團體作案,那總有了解內情又不那麼核心的邊緣人物願意和賀亦巡做交易,成為污點證人。

「我會想辦法。」賀亦巡言簡意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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