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發生什麼,只聽動靜的人,一準以為是雙胞胎欺負人,還把傻妹妹欺負很慘,護著的二哥還被不知大小的雙胞胎傷了。
司酒:「……」
能還是二哥能。
他實在太了解家裡每個人了,知道怎麼激怒雙胞胎,還知道怎麼收拾雙胞胎,讓他們自己雷聲大,雨點小,拿捏的死死的。
果然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兩兄弟被文遠河收拾完,吃了飯,進了放蘇夢娘的屋子。
倆人扒著床就開始哭。
「娘啊!你倒是醒醒啊!死呆子仗著爹不在家你病了就欺負我們,把我們打的好慘啊。」
「娘,哥哥說的對,我腿都瘸了,你再不醒過來幫我們報仇,兒子估計早晚讓他們打瘸。」
「娘啊!還有那個小傻子,就是那個掃把星,肯定是她克的,掉水裡那麼多次也不死,估計就不是什麼氣運之子,別人都笑話我們有個傻妹妹,娘醒了把她扔山上餵狼吧,我不要她當我妹妹。」
「我也不想,我要妹妹,也要娘給我生的妹妹。」
……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坐在文遠河屋子裡的司酒眼裡帶笑。
扔山里餵狼,小小年紀就這麼毒。
文大河和蘇夢娘怕兒子對原主感情深,所以對親兒子的教育並沒有讓他們對原主好這一點,倆孩子從小被教導的小聰明多,欺負妹妹,也是今年國上算出來軀殼五歲時,氣運之子過來,他們才被告訴妹妹的重要性。
倆兄弟的動靜不小,文遠河一邊補衣服,一邊美滋滋的笑。
他還不了解那倆貨。
他打的有分寸,就是氣運之子醒了檢查他們的傷,也能看出來是他們誇大其詞。
他們這一頓狀告下來,結果肯定落不了什麼好,只會讓氣運之子更討厭他們。
倆兄弟瘋一天,回來又被文遠河收拾了一頓,告完狀倆人就回去睡了,一句心疼親娘的話都沒說。
看著成竹在胸的文遠河,司酒心裡豎大拇指,不愧是將來能夠以少勝多的大將軍,拿捏死死的,年紀輕輕就這麼會玩。
看,不是每個木訥的面癱都是老實人。
她二哥長得多老實。
大門有了動靜,文遠河知道是文大河回來了。
起身要去開門,想了想,向司酒那屋走去,輕輕扣了扣門。
「文大河回來了,你注意點。」
說完,就去開大門了。
「怎麼這麼慢。」
文大河一身酒氣,文遠河藏在黑夜裡的眼睛亮了亮。
把手裡的藥扔給文遠河,文大河搖搖晃晃進了院子。
「把藥給夢娘煎了,遠海遠洋睡了嗎?」
接住對方扔過來的藥,文遠河一邊關門,一邊瓮聲瓮氣回答。
「剛睡了。」
知道是買了好吃的,要給雙胞胎,文遠河眼睛閃了閃,故意跟在他身後,知道他要去看蘇夢娘。
就跟著,也不說話。
喝了酒,文大河反應有點慢,走進屋,回身關門才注意到身後跟上來的文遠河。
「你幹嘛?還不去煎藥?一會還得餵夢娘喝,快去。」
話落就要關門,被文遠河一把拉住門。
文遠河年紀雖然小,可天生神力,根本不是瘦弱書生文大河能夠抗衡的。
「你,你幹嘛?嗝~」
文大河向後退了一步,說完還打了個酒嗝。
文遠河手指著文大河手裡拿的吃食。
「給妹妹分點。」
文大河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有點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你說啥?你沒病吧?老子養著她讓她活著就不錯了,還想跟我兒子搶吃的,要臉嗎?」
文遠河一副被氣到的模樣。
「文大河,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不說蘇蘇身份你是長輩,就是她的日常花銷,也有皇族給報,怎麼就是你養著的了?
蘇蘇吃點肉怎麼了,她的生活費,就是天天吃肉都夠了,你就拿著她的東西餵你兒子,你要臉嗎?」
文遠河直接把文大河的話還了回來,可文大河本來就是個滾刀肉,更何況喝酒後。
嗤笑一聲。
「那也得看她值不值得那個月例銀子,她現在就是個傻子,活著就行,哪裡配肉吃。滾,去煎藥,否則老子連你一起餓。」
話落,也不關門了,直接走向蘇夢娘。
身後看著他背影的文遠河露出了個笑,轉身離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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