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忌看著錦峰。
他直覺錦峰被西廠那對主僕耍了。
哪有這種解藥?
他甚至都懷疑這不舉藥就三個月藥效,而德明給他的所謂解藥,是另一種藥。
想想皇上和蘭妃現在一直放屁。
他感覺真相了。
可魏無忌並沒有打算把這事兒告訴錦峰,因為他想看看自己猜測的對不對。
可也不想自己受罪,天天被熏。
「行,這事本督知道了,你是打算立馬服用,還是等調理一下飲食後服用。」
錦峰撓撓頭,他這個人最愛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真要天天當兔子只吃草,他肯定受不了。
魏無忌還不知道錦峰,就知道他忍不住,可東廠很多事都是錦峰負責,根本不可能臨時換人。
「本督給你放五天假,把飲食調理過來,學會控制,咳咳,控制聲音,之後繼續手下的事兒,本督這邊瑣事就暫時錦丘負責吧。」
錦峰咧著嘴。
「謝謝督主。」
他們督主就是好,一下給他放五天假。
……
東廠那邊錦峰在去找錦丘的路上。
西廠這邊,司酒坐著喝茶,底下德明跪著。
司酒沒了剛才對錦峰的模樣,冷著臉,看著下面的德明。
「說吧!」
德明悄咪咪抬頭看了一眼自家督主。
「督主,德明確實是故意的。」
司酒看著他,等他繼續。
德明向來辦事靠譜,他不可能再給殷離宸下藥前去特意試藥給錦峰下。
這不是德安的那種小打小鬧。
德安那些都是他自己鼓搗出來不知藥效,又怕魏樂身子受不住,才讓德明下手,拿錦峰試藥。
可她給的藥,那肯定不一般,德明這麼做,那肯定有深意。
德明也沒了一直以來的嬉皮笑臉,看著自家督主。
「督主,德明不信您,不信您真的可以放下和今上的情誼。
奴才知道您多重情,所以奴才不信。
奴才怕您給今上下了藥,又都是些無傷大雅的整蠱之藥,幾個月過去,您氣消了,又今上說什麼,您做什麼。
咱們西廠如何,東廠的魏督主再清楚不過,這些年,真刀真槍和東廠乾的,都是那邊的人。
咱們和東廠只有立場不同卻從未有過彼此的血仇,那就說明咱們和東廠不是不能非要敵對。
奴才是故意的,以魏督主的睿智,輕而易舉就知道是您給奴才下的令。
皇上對您的所作所為,奴才們一直只是猜測,可那些證據……」
司酒揮揮手。
「不用說了,本督知道你的用意了。」
這事兒怪不得德明,如果是原主,百分之八十會像德明說的那樣,哪怕原主重生回來,估計也是德明想的那樣,出個氣就放過殷離宸甚至還被殷離宸利用。
司酒沒有怪德明,直接抬步離開,走到門口,停下腳步。
「那個白胖胖,廣口白瓷瓶那個,記得今晚還得下,那東西是日服,藥不能停。」
說完就離開了。
德明:「……」
怎麼感覺自己擔心了個寂寞。
而且,督主特意告訴他廣口白瓷瓶,這不會是知道他分不清哪個是哪個了吧!
突然有點心虛。
司酒根本不擔心魏無忌會告訴殷離宸,可這不妨礙她以這個理由去東廠,去和魏無忌開開剛剛德明和錦峰那種玩笑。
一進東廠,司酒就察覺到幾道氣息盯住了她,可明顯幾個人沒打算現身,而明面上的錦衣衛看見是西廠的汪督主,又各忙各的了。
打不過,除非自家督主上,督主說了,不用攔。
一個激靈的小太監,趕緊往回跑。
「督主,督主,不好了,汪督主來了。」
隨著小太監的喊聲,一路上,身後陸陸續續跟著不少小太監,一進屋,一堆人急急忙忙跟自家督主行個禮,就開始搬屋裡怕摔得東西。
錦丘剛被錦峰帶進屋裡。
就看見他們東廠的公公們,那叫一個手腳麻利,門口一對一米多高的掐絲琺瑯祥花瑞果瓜棱花口瓶,倆人一抬,嗖嗖的就不見了。
就連自家督主桌子上的好硯台毛筆都換了普通的。
錦丘看向錦峰。
「這是……」
錦峰一臉淡定。
「小場面,汪督主一來就和咱們督主動手,你也知道,咱們東廠多窮,摔不起了。」
錦丘:「……」
東廠窮嗎?
看看自家督主身上那些不起眼的小東西,渾身上下就百萬兩不止,畢竟那幾種暗器材料貴的很,打造更是費時費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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