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房頂飛下來,看著鼻頭紅紅的德安,雙眼無神,目光呆滯。
「你這昨晚幹什麼壞事了,把自己磋磨成這樣。」
聽見司酒的打趣兒,德安幽怨的看著自家督主。
語氣里充滿怨恨。
「還不是那個魏樂。」
司酒一愣。
「魏樂?你別告訴本督主,你這次吃了魏樂的虧,還真是千年等一回啊~」
魏樂哪次不是被他整蠱,這次魏樂竟然反殺了。
德安撇撇嘴。
魏樂那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他完全就是敗給了那傢伙的憨。
也賴自己昨夜出去沒備好藥。
要是帶上他的寶貝們,分分鐘解決魏樂。
「哪有啊!
要真是他的手筆,奴才哪裡好意思到您跟前說這。
奴才昨兒夜聽您的吩咐,去把東廠那位的寶貝送回去。
誰知道那魏樂個憨貨,大半夜不睡覺,竟然在裡面玩查案。
查就查唄,我就等會吧!
可督主,您見過哪個查案的,能在案發現場待著三個時辰還不走的,更何況是那種地兒。
搬個椅子,坐在架子旁邊,直勾勾的看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能給看回來呢。
奴才被堵里,只能和他耗著,結果那憨批直到深夜,困得睡著了都沒走。
奴才腿都麻的瓢了,還不敢摔倒,怕把人吵醒,羅圈腿,強忍著麻勁兒把東西還回去了。
好不容易出了東廠,麻勁兒已經過去了,奴才也不敢歇,回了西廠,凍了近四個時辰,奴才回來就病了。
這個憨批,等奴才好了的,非得讓他體會體會人間艱苦,讓他也來一場傷寒的洗禮。」
司酒:「……」
這倆人一天天相殺的咋那麼有動力,比她和魏無忌還紅眼,斗的還歡樂。
這一天天的。
從袖子裡,實際上從系統空間裡,拿出一個瓷瓶裝的感冒藥。
「一天兩次,一次兩片,三天半的量,吃完,傷寒就好了。」
古代傷寒可不是開玩笑的,哪怕宮中醫療條件好,德安又是她手下得力的,太醫院的人會給面子,可也不能大意。
畢竟德安用著順手,還能壓制住魏樂。
德安接過司酒扔過來的藥瓶,笑的一臉開心。
督主說三天半能好,那就三天半一定能好,這藥一定很珍貴,督主竟然捨得賞賜給他。
笑的大鼻涕都快流嘴裡了,還沒發現。
司酒:「……」
眼瞅著要進嘴了,德安還沒反應過來,司酒受不了趕緊打斷。
「行了,擦擦鼻涕,回去,這邊的事兒先交給德明,等你養好了再來吧。」
德安一愣,趕忙擦鼻涕,一邊擦,一邊回話。
「督主,奴才原本就打算讓人跟您報備告假,怕過了病氣給您,只不過奴才臨時知道點事兒,不放心別人,這才過來。」
司酒看著德安那嚴肅的眼神,就知道,這不是小事兒。
餘光看了看周圍一雙雙眼睛。
「跟我來。」
進了書房,周圍人有心,也不敢接近,畢竟都知道自家督主的內力深厚,一旦被發現偷聽,只有死的份兒。
皇上是不可能為了他們和汪督主有隔閡的,起碼現在還不是時候。
第454章 汪公公的大秘密「16」
司酒坐下。
不聲不響的查看了下周圍,才對著德安說。
「說吧!」
德安知道,這會兒是能說了,可還是離得司酒近了幾分,壓低聲音。
「督主,奴才今兒一大早就接到咱們人的線報。」
司酒知道,德安嘴裡的咱們人,那是原主的人,和殷離宸無關。
德安面色複雜,可還是決定說,這也是他們跟著督主的人,共同想說的。
「督主,咱們人查到,上次富安山之行,二十九次刺殺,有十八次是今上的手筆。」
德安說完,把懷裡的證據一一放到司酒面前,面色緊張的看著自家督主。
自家督主重情,他們這些手下都知道,也正是因為如此,都願意跟隨督主,都是督主的死忠。
可,正因為督主重情,對當今的心思,哪怕懂了,也自欺欺人,明明督主也不喜歡今上的決定。
甚至督主多次為了幫今上達成目的,故意往圈套里跳,身受重傷。
可哪怕君臣,也應該將心比心啊,再這麼下去,督主哪裡有好結果。
對上德安緊張又複雜的眼神。
司酒低下頭,久久沉默。
她越沉默,德安心越沉,就知道是這樣,可是他們這幫人,還是想查,想說,想告訴自家督主今上不可靠。
他們這幫人也沒想自家督主挾天子以令諸侯或者更進一步,只希望自家督主能夠自保。
察覺到德安氣場的變化,司酒低下的頭,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原主這些真正的心腹,是真的一個比一個好,可原主對他們的付出,還不如對殷離宸的百分之一二。
可殷離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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