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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法無論是依託於修士本身、法器還是自然環境,本質需要的是能量,而玉京大陸陣法所需的能量自然是靈力。

這蛇怪一旦渡劫成功,他們自身儲備的靈力構建的陣法顯然不足以殺死蛇怪,可為了只元嬰期蛇怪就要動用上品靈石他們又捨不得。

一時間眾人均有些遲疑,有人把目光放到了在場唯一能吸收陰氣的鬼修身上,「那個,要不還是讓太陰大陸的修士來解決吧,我們不好總是搶在人前頭。」

這話說的巧妙,頓時引起其他人的認同,蘇落蕊正坐在角落裡默默吸陰氣呢,突然成為全場焦點所在,不禁挑了下眉:「要我動手啊?倒是不難,不過此後我想挑戰貴派弟子隋容,生死不論,還望諸位可以做個見證!」

眾甫門人聞言不由皺眉,雖說這是隋容的私事,可放在當下的情境裡就像是為了私利討好鬼修出賣同仁似的。

湘均站出來朗聲道:「隋容殺妻棄子早就應當償命,落蕊看在眾甫門的面子上容忍了他十年,如今不過是讓一切回歸正軌。眾甫門也仁至義盡,沒必要過分插手他人因果吧。」

話說得再好聽,眾甫門也捨不得一個絕世天才被鬼修尋仇,眼看著四十九道雷劫即將結束,眾甫門左右為難之際,當事人隋容笑了,「我和你的因果糾纏了這麼多年,是該有個了斷了。」

「父親!」

一聲意外的喊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連蘇落蕊都不由露出驚詫之色,一直躲在眾甫門後方不敢出聲的蘇隋暘此時走到人前,十七八歲的少年相貌青澀,鍊氣期的修為也是全場最低,可其身份卻引起一片譁然:

「這年紀,不會是隋容和那鬼修的孩子吧?」

「不是說這孩子被害死了嗎?怎麼會和隋容在一起?」

「我就說虎毒不食子,沒見誰斬斷親緣會殺自己孩子的,那鬼修之前是騙人的吧!」

「我說啊,別說是那鬼修自己拋夫棄子,又仗著隋容沒法辯解才故意栽贓人家的,嘖嘖,都說最毒婦人心,果然!」

「一個能突破煉虛期的鬼修,會被丈夫輕易殺害?反正我不信。」

……

自少年出現後眾人交頭接耳的八卦聲便不絕於耳,馳騖擋在蘇落蕊身前兇狠地齜牙,恨不得上前咬死這些聽風就是雨的醜陋嘴臉,蘇落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少年,見他眼神孺慕地望向隋容,便知父子線的劇情拐回去了。

蘇隋暘滿臉真摯地向四周抱拳解釋道:「父親沒有拋下我,我們只是因意外分別了多年,請大家不要誤會父親!」

「母親……您就是我的母親嗎?」蘇隋暘朝蘇落蕊看去,遲疑道:「母親既然一直在太陰大陸上修煉,為何從不回去看我一眼?聽叔公說,母親曾託夢給他讓他照顧我,可是孩兒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惹了母親厭棄?」

馳騖一臉厭惡道:「你的意思是你父親可以因修仙拋下你,你母親不行?哪怕她被你父親殺了,變成鬼,都必須悉心照顧你,否則就是對不起你?呵,殺母仇人給你點好處就能顛倒黑白,養條狗都比你有用!」

蘇隋暘張口想辯解,神色淡然的蘇落蕊抬手壓了壓:「行了,真相如何自有天道因果論斷,無需搞出民間話本里那些腌臢伎倆,徒惹人笑話罷了。」

「隋容既然也說要了結此事,那便這麼說定了。」

蘇落蕊拍拍神色兇狠的青年肩膀,小聲道:「罵得好。」

不等其他人反應,蘇落蕊腳下一踏,輕盈地躍上高空,於雷電閃爍的夜幕下緩緩抽出身後背負的重劍,這是一柄看上去極為樸素的玄鐵重劍,劍身呈墨色,沒有雕刻圖紋也沒有花哨的配飾,比黑市里淘到的下品靈器都不如。

然而在蘇落蕊的手中,這柄質樸的重劍上卻隱隱流淌著暗金色的光芒,於昏暗的夜色下分外醒目,只見她抬手用力一揮,裹挾著漫天雷電的陰氣風暴被從中劈開,讓人產生一種天雷也躲著它走的錯覺,以致於眾人還沒看清蘇落蕊是如何移動的,她的身影便已出現在蛇怪上方,黑暗中,墨色劍身全然不見蹤影,只餘一道暗金色的流光倏地刺入蛇怪的七寸之處,一擊即中,蘇落蕊迅速撤離。

插在蛇怪身上的重劍此時恰如一根引雷針,無論蛇怪如何垂死掙扎,漫天雷劫都會精準地擊中它的七寸,四十六道雷劫落下時,蛇怪已然沒了呼吸,當最後一道天雷結束,小山般的蛇怪徹底灰飛煙滅。

蘇落蕊召回重劍,甩手震乾淨上面殘留的血污,重新插回劍鞘。

整個過程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乾淨利落,她毫不客氣地走到聚陰口盤坐下,馳騖立刻站到她身邊為其護法。

第七百二十四章 修仙這件小事38

一群人圍攻消磨了許久的蛇怪被蘇落蕊一擊斬殺,四大門尷尬地對視一眼,咳嗽聲響了一片,有人嘆道:「主場優勢就是不一樣,這蛇怪若放在玉京大陸吾等也能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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