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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衰敗下去也就是幾年的光景,代代積攢下的良田旱地是早被許炎嚯嚯乾淨了,老爺子請人專門打造的成套實木家具被逃債的搬走了,屋裡放置的擺設、厚棉被、五成新的衣裳等全被許炎拿去當掉了,剩下空蕩蕩一間大瓦房,要不是村里暫時沒人買恐怕也留不下來。

韓珍就是躺在這樣一間「大房子」里,越空曠越淒涼,此時房裡沒有人,地上也乾乾淨淨沒有雜物,昨夜驚心的一場反殺仿佛從未發生過,只有身體殘留的傷痛提醒她這一切並非幻覺。

「娘!娘醒啦!」五歲大的小娃娃從屋外衝進來,像個小炮彈似的撲到床前,他瞪大雙眼緊緊盯著娘親,生怕她又暈過去。

「哎喲,大妹子你終於醒了!」跟在娃娃身後的中年女人手裡端著碗快步走到床邊,「快把藥喝了,你這身上處處是傷,我昨兒都不好下手給你抹藥!老大夫說你腦後有淤血,除了要擦藥還得喝這玩意兒,快!涼了就沒效果了!」

中年女子是隔壁的花嬸子,為人熱心又愛囉嗦,平日裡許炎動手太過分了花嬸子也出聲阻止過,可惜「打媳婦」這種事情在鄉村挺正常的,一般外人不好干涉。

昨晚花嬸子聽見隔壁驚天動地的哭喊打鬧聲,她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剛想起身自家大門就被敲響,許家小孩央求她去救救娘親,直哭的人心慌意亂。

她和丈夫兒子一起趕去許家,結果進門就看到許家夫婦倆滿頭是血地倒在地上,把他們嚇個半死!

「唉…你喝完趁村長他們還沒來趕緊休息一會兒,大夫說你這身子不養好,以後會落下病根的!」花嬸子坐到木板床上催促韓珍喝藥。

韓珍接過藥碗聞了聞,是常用的活血化瘀的藥方便仰頭一口氣飲盡,「謝謝嬸子,您方才說村長要來?」

花嬸子長嘆一口氣,同情地拍了拍韓珍粗糙的雙手,張了張嘴不知該怎麼開口,屋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女人大嗓門的喊聲率先響起,「花嬸子,許家媳婦醒了沒醒啊?我們來看她啦!」

話音未落人已經跨進大門,當先的是一位穿著樸素的青年女子,她見韓珍清醒地靠在床上頓時露出憐憫的神情,「許弟妹你可算醒了,許炎這事兒村長他們還在商量,你說你咋這麼命苦呢!」

青年女子身後的幾個女人問也不問韓珍的病情,七嘴八舌地八卦起來:

「許家的,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了?怎麼許炎突然就死了?」

「不是說喝醉了摔在凳子上磕死的嘛,她自己都暈了你問她有什麼用?」

「確實是摔死的,總不能是他媳婦砸的吧,她傷成這樣怕是連凳子都舉不起來哦!」

「這倒是~不過這也太倒霉了吧,剛好踩到燈油滑一跤?」

「那是他自己醉酒打翻油燈的,怪得了誰?要說啊這就是報應!」

「呸!瞎說什麼呢,人頭七都沒過你就敢在這兒編排他!」

「哎呦!瞧我這張破嘴!呸呸呸......」

幾個女人在死者媳婦面前肆無忌憚地聊著人家的家事,可見完全沒把韓珍放在眼裡。

也是,韓珍平日逆來順受慣了,不止是對許炎處處忍讓,對村里其他人同樣如此,被欺負了默不吭聲地咽回去,別人不會覺得你善良只會覺得你好欺負,越來越不把你當回事!

在村里婦人們的眼裡,韓珍就是人際關係中最底層的那個,現下許家唯一的「頂樑柱」倒了,韓珍母子自此就是孤兒寡母,更不會有人顧忌她的臉面。

韓珍懶得理她們,但戲要做足,她震驚地瞪大雙眼,一手揪住胸口的衣衫劇烈喘息道:「你、你們說什麼?許炎…我丈夫死了?!怎麼會!」

幾個婦人對視一眼,這才發現韓珍暈得早並不知曉許炎摔死的消息,她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昨晚小孩如何叫來花嬸子一家救人,花嬸子如何找來村人,村長等人如何根據許炎腳下的燈油、裂開的板凳推斷出他的死因,以及最關鍵的許家兒子的「證詞」。

「阿寧這孩子真聰明,幸好他叫來花嬸子不然你在這冰冷的地上躺一夜,怕是要隨著許老弟一同去了。」

「是啊,也是阿寧說他爹是自己不小心摔倒撞上板凳的,一開始村長他們都沒注意到燈油,還以為是你殺的人!」

「村長哪裡說許家的殺人了,只說可能是他們夫妻打架時誤傷了。」

婦人們的焦點又轉向其他地方,還是花嬸子小聲對韓珍道:「你家男人被搬到隔壁房間去了,雖然天冷下來了,但喪事還是要儘早辦。」

「謝謝嬸子,我醒得。」

花嬸子欲言又止地看了看韓珍母子,最終只是摸了摸男孩泛黃的頭髮,端著碗站起身招呼幾個婦人一起離開。

第一百九十八章 反派他娘有點彪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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