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就是太守舊了,這麼年來安氏才一直在原地踏步。」大約是酒勁上頭、又或者是近期傍上於鈞讓他心態飄了,曹瑞函的口氣也不如以往那麼尊敬,「能出什麼意外,您就是杞人憂天!」
「函函!怎麼和你爸說話的!」曹清雅連忙拍他一下。
羅威仁擺擺手,「兒子說的對,我就是太小心了,可我就是不踏實,萬一要是還不上錢我這董事長的位置肯定就坐不住了,那野種在外投資搞得風風火火的,有好幾個股東在我面前誇她了!」
曹清雅一聽也急了起來,「要是項目出了紕漏那野種會不會趁機上位啊?這可不行!」
曹瑞函雖然覺得父親瞎擔心,但還是問道:「那您看怎麼辦?」
羅威仁喝了酒腦子迷迷糊糊的,突然靈光一現,他一拍大腿,「之前我讓你和她把名分定下來的事,你給忘了?」
曹瑞函支支吾吾沒說話,他這段時間跟在於鈞身後體驗豪門闊少爺的生活早就玩瘋了,哪有空管一個冒牌千金?
「你儘快去把事情辦了,最好能讓她懷孕!女人嘛,一旦第一次給了你還懷了你的孩子,心也就跟著你走了!」
羅威仁一副過來人的語氣教導道:「有她做底牌,就算項目出問題、股權被轉讓,安氏繞一圈還是會回到羅家的褲兜里,這就叫萬無一失!哈哈哈哈……」
說來說去,還是回到了他們最初的目標——與假女兒結婚過渡安氏資產——上來,倒也算是不忘初心。
***
一周後,
清晨的霞光透過玻璃窗溫柔地灑落,室內空調冷風呼呼地吹著,赤身luo體的男女背靠背睡得香甜。
突然,躺在大床左側的女孩猛地睜開雙眼,她不可置信地掀起被子查看自己的狀況,又扒拉開身旁男子,看清對方樣貌時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慕瑟錘了下自己的腦袋,匆匆穿衣下床,簡單漱口洗把臉就往外跑,像是生怕有人追過來。
房內,男人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嘀咕了一句「慕瑟」又睡了過去,徒留下半邊空曠的大床,和雪白床單上綻開的朵朵紅梅……
***
當晚,
同樣的公寓、同樣的飯桌、相似的飯菜,羅家三人圍坐在一起繼續那天的話題。
「事成了?」
曹瑞函自得一笑,「成了。」
曹清雅說不出是放心還是膈應,只跟著笑了笑,羅威仁則滿意地點點頭,「就說嘛,我兒子追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還不是手到擒來!」
「其實中途差點讓羅慕瑟逃了,多虧有於總的幫忙。」
「哦?怎麼說?」
要說曹瑞函在某些方面還是很有行動力的,上次商議後的第二天他就想約羅慕瑟出來吃飯,可惜對方很忙,一直拖到周五晚上才應邀參加了曹瑞函組織的一次聚會,地點在酒吧。
當晚,他和幾個通過於鈞認識的富二代,以及他們帶來的妹子,十來個人在酒吧二樓的包廂里又唱又跳、灌酒打牌,high到不行。
羅慕瑟起初有些不適應,玩了一會兒也放開了,霸著麥克風不鬆手,別說,她唱歌還挺好聽。
「我本來想把她灌醉,直接帶去酒店,可冒牌貨精得很,根本不喝別人給的酒水,說是酒吧不衛生不安全,只喝自己買的瓶裝礦泉水。」
曹瑞函冷淡地描述著當時的場景,半點沒有在父母面前難以啟齒的模樣,笑得意味深長,「後來我趁她去衛生間,在她礦泉水裡下了點好東西。」
羅威仁以為是迷yao之類的,也沒在意,「後來呢?」
「後來啊,我就帶著暈暈乎乎的冒牌貨先走了,沒想到剛出酒吧她就掙脫著往外跑,恰好撞上下車的於總,對方直接把她逮住塞車裡,順道送了我們一程!」
曹瑞函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滿是惡意,雖然是個冒牌貨,但能品嘗到安氏千金的初ye,也是值得回味的一晚。
「不錯,做得乾淨利落!」羅威仁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仿佛是在誇讚他考了個好成績一般。
「還是父親有謀略,那女人之前對我忽冷忽熱的,那晚之後頓時小鳥依人起來,真是好笑~」
「如此,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羅威仁鬥志昂揚地站起身,剛想發表一番大幹一場的演說,公寓的大門突然被人敲響——
「咚咚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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