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疏一開始還顧忌著屋子裡還有別人,憋著不肯出聲,但很快就控制不住聲音了。
魏長川今天特別凶,強壯的身體壓著他,不肯鬆開分毫。
閔疏洗過了澡,剛才還睡了一會兒,渾身都熱乎乎軟綿綿的,更加方便了他逞凶。
沒一會兒閔疏就被弄哭了,盈著淚求饒。
魏長川吻去他的淚,變本加厲,還咬他的臉頰肉:「以後不准和別人說話。」
「嗚嗚嗚,」 閔疏有點委屈:「這,這兒也沒有別人——」
魏長川冷笑:「正好。」
等蒼蠅自己飛回去了,這裡就只有他跟閔疏。
魏長川現在一點也不急著回基地,這裡很好,方圓幾百公里都沒有人。閔疏誰也見不到,他只有閔疏,閔疏也只有他。
等到要回西伯利亞的那一天,閔疏也算是免疫者,不用去基地。也許真是應了鳥人的話,他會找個乾淨的地方把青年關起來,誰都不准見。
其實閔疏很乖,他也知道。但是青年太好了,對誰都很友善,好的東西誰都想要。
魏長川眸中生出深邃的郁色。
其實要論精神問題,經歷過變異的免疫者們多少都有一點,不過是症狀深淺的區別。
被末世磋磨得愈發偏執的神經需要青年的溫柔來撫慰,魏長川緊緊地抱住青年,輕咬他紅艷欲滴的耳垂:「也不許想其他人。」
「嗚嗚嗚,別咬我……」 閔疏一邊小聲地求饒,一邊道:「好,不、不想別人……」
「乖寶寶。」 魏長川親他,用力了些,在青年忽然拔高的聲音中道:「喜歡我嗎?」
閔疏很溫順,被弄得昏昏沉沉的了,還要扭過頭來親他:「喜歡……」 他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最喜歡哥了。」
「乖。」 魏長川誇獎道。
這個問題一晚上魏長川來來回回問了數十次,到後來閔疏渾身軟的跟一灘水似得,神智都不清楚了,還喃喃著』哥』,』喜歡』。
*
第二天,閔疏坐在床邊,氣呼呼地看著魏長川。
男人洗漱完畢,身上穿著件黑色毛衣,給閔疏拿來了他今天要穿的衣服:「手抬起來。」
閔疏看了他一眼,垂下臉,不情不願地把手抬了起來。
魏長川倒是很殷勤,給他穿好了衣服,又端來水給他洗臉,連漱口都是給他端到面前伺候著刷的。
「想不想喝點水?」 魏長川見他嘴有點干,問道。
閔疏坐在床邊,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去。
魏長川:「拉著個臉幹嘛?」
閔疏一頓,抿了抿唇,還是沒說話,兩腮鼓鼓的。
魏長川揉了一把他的頭髮:「又沒怎麼樣你。」
閔疏一下睜大了眼:「這還叫沒怎麼樣?」 他氣急,伸手拉下領口:「哥你看你給我啃的——」
魏長川垂下眼,目光落在白花花的肌膚上,挑了挑眉:「看什麼?」
閔疏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不對,一低頭,見昨夜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跡竟然都神奇地消失了。
閔疏:!!
怎麼會這樣?閔疏不可置信地拉著衣領,試圖尋找那些痕跡,卻見他從脖子到胸口都是白生生的一片。
「別扒拉了。」 魏長川見狀拉住他的手:「已經恢復了。」
「怎、怎麼恢復得這麼快——」 閔疏不可置信:「昨天、明明哥那麼過分!」
把他翻來覆去跟揉麵餅一樣地弄,怎麼今天就好了?!
「所以你在不高興什麼?」 魏長川捉著他的手,低下頭輕吻閔疏的臉:「又不痛。」
閔疏欲哭無淚,他現在身上清清爽爽的,可昨天真的是被弄得多一點都不行了……
魏長川的親吻有逐漸向下的趨勢,閔疏不禁仰起頭,雙手抵在男人壓過來的胸膛上:」哥……」
閔疏覺得他就像是被魏長川捏住了不得了的把柄,因為現在做得很過分身體也一點事都沒有,都沒有理由拒絕——
頸側被咬了一口,閔疏不禁瞪大了眼:「哥!」 他用力地在男人胸膛上打了一拳:「放開我!」
魏長川沒動,眉頭都沒皺一下,還是抱著他,貼著閔疏的側臉親吻他的耳鬢:「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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