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面前的人還故意說出挑逗的話,「你不喜歡的話,我就去和卡斯帕訂婚啦?」
謝斂盯著玉面小狐狸的皮囊,恨不得吞下對方的壞心眼,讓他再也不能故作無辜地說出這種話。
心裡這麼想著,謝斂也就這麼做了。
他將對方放在沙發上,緊接著傾身咬上柔嫩的嘴唇,香氣瞬間鑽進了鼻尖。
這個吻雖然不如十八歲那年激烈,卻足夠深入,幾乎要將內里都吮吸乾淨。
過程中,謝斂含糊地問:「如果十八歲那天,我沒有跑,而是留下來了,會怎麼樣?」
江酌霜從沒有受過這麼強勢的吻,輕微的呼吸不暢讓他呼吸急促幾分。
「不怎麼樣,我哥哥會殺了你的,如果是卡斯帕,或許還……」
謝斂輕輕咬了一口江酌霜的耳垂。
「這個時候,就不要提他了吧……霜霜。」
江酌霜哼笑一聲:「別提誰?哥哥,還是卡……」
「都別提。」謝斂的手指摩挲他的鎖骨,「無論是江鄔,還是那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江酌霜忍不住笑了,聲音有些像撒嬌:「你怎麼連我哥哥也一起罵呀……」
謝斂的動作愈發過分,江酌霜受不了地推他,卻被後者順勢擒住手腕,細細地吻著。
謝斂的吻逐漸下移,最終停在喉結上。
大腦混沌中,江酌霜下意識碰了一下,又好似被燙到一般猝然收回了手,「你不可以……」
謝斂也知道不行,他本就沒打算做更過分的事,儘管現在確實……有點難熬。
但是他一竅不通,會傷到小少爺的。
少年的皮膚和雪似的,身上那麼燙,好像馬上要化了一般,要是不嬌養著,會受傷的。
事情發展到後來,謝斂先用嘴幫小少爺解決「馬上要化掉的小霜」,隨即在白日被月光淋了臉。
緊接著,小少爺用手幫了他一次,但是因為手被弄髒了,生氣著不肯幫第二次。
偏偏江酌霜還故意拉著人,挑逗一般,若即若離地啄吻著,不讓他走。
直到對方脖頸上浮起隱忍的青色筋絡,才大發慈悲地放他去洗澡。
最後謝斂自己去沖了足足一小時的冷水澡,才勉強恢復了可以見人的狀態。
等他帶著一身水涼氣出來,發現小少爺居然什麼都沒蓋就睡著了。
或許是因為被過度摩擦,有些疼,少年睡著的時候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謝斂盯著看了一會,才走到臥室,找了條乾淨的薄毯蓋在小少爺身上。
盯著小少爺的睡顏,朱唇粉頰。
謝斂忍不住戳了戳對方的睫毛。
他在心裡想。
真和公主似的。
霜雪是白色的,不應該被弄髒。
但是凡人都有欲望,他更是凡人中的俗人。
*
江酌霜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被謝斂處理乾淨了,髒掉的衣服也被換成了乾淨的白襯衫。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忘了,腿上空蕩蕩的:「怎麼不給我穿褲子……」
幸好白襯衫很長,恰好能遮住大腿根。
只是在江酌霜俯身的時候,會若隱若現透露出圓潤白皙的部位,引人遐想。
謝斂手上提著飯盒,正在思考要不要拿出來。
看見熟悉的品牌標識,江酌霜有些詫異:「你居然訂得起這家店的飯?」
這家不是只送會員嗎?
謝斂沉默一瞬。
「江鄔派人送來的。」
江酌霜:「……?」
好像出現了幻聽的症狀。
謝斂又重複了一遍。
江酌霜:「……!」
完啦,真的要完啦。
哥哥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謝斂及時補充,讓江酌霜放心。
「江鄔應該不知道我們做了什麼,我沒讓他助理進來,他可能以為我們是……朋友。」
說到最後一個詞的時候,他的聲音忽然輕了一點,像是在等著被反駁。
可江酌霜什麼都沒表示。
謝斂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心中的大石頭落地,江酌霜終於恢復了往日的樣子,雄赳赳氣昂昂下了沙發。
然後腿一軟,差點摔一跤。
看著謝斂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他氣得臉都鼓起來了,憤怒地「砰砰」給他兩拳。
大膽,竟敢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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