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話少的調酒師被嚇得一激靈,他顫顫地開口:「呃……應該不是。」
高競澤:「那你說是為什麼呢?」
調酒師:「……」
內心os:還不是因為你人傻錢多。
在被騙錢24次帶綠帽子17次後高競澤徹底破防了,能勸阻的沈則安也離開了,於是沒人管的高競澤一口氣喝到了頭昏腦脹。
尿意來襲的他起身,被調酒師叫住,「老闆,你去哪?」
「去放水!幹嘛,你要跟著?沈則安那小子不放心就算了,你還不放心?」高競澤擺了擺手踉蹌著走進衛生間。
衛生間此時只有一人,三個位置那男人偏偏站在了最中間的位置,高競澤也不是忸怩的人,大步走去站在他旁邊解腰帶。
他往旁邊一瞥,被男人的資本怔住,也不怪人家敢站中間,屬實是資本讓人猖狂,許是酒精上頭,高競澤直接就是吹了個口哨調侃:「哥們,不錯呀,你家小受有口福。」
畢竟是開了家gay 吧,高競澤也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直男,簡單的知識還是略懂一二的。
男人把著□□的手一頓,高競澤嘴角上揚,在男人沉默的片刻放水,見男人把東西放回褲子裡,嘴賤的他繼續開口:「兄弟,你放左邊啊?」
許是酒精害人,讓高競澤絲毫沒有發現自己這段單向輸出的對話多麼像搭訕調情。
男人挑眉,在看清高競澤的臉時淡漠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縫,「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男人繼續開口,低沉的聲線感覺比自己找的酒吧駐唱的聲音都好聽,突然有種想拉人入伙的感覺。
「我怎麼不能在這兒,你為什麼來的我就為什麼來的。」高競澤一臉無語,來廁所不放水干毛呀。
「你喝醉了?」男人洗手後手上還帶著水,說話的同時手指一彈將水珠彈到了他的臉上。
「誰喝醉我都不會喝醉。」他拍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
「那敢跟我出去嗎?」男人上前一步,微微俯身湊到他的耳邊,銀白色的碎發下掩蓋的那雙眼睛在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味時像是放光了般。
「說話就說話,湊這麼近幹嘛。」高競澤有些不舒服地退後。
「所以……敢不敢?」男人又重複地問了一遍。
高競澤這人有個毛病,就是愛吃激將法,尤其是在喝醉後,簡直就是智商全無。
「敢!」
聽見回復的男人直起身來,插在褲兜的手抽出搭在了高競澤的肩上將他帶出了酒吧,「身份證。」
高競澤邊問幹嘛邊掏出身份證,酒吧附近不難找酒店,走了兩百米便找到了一家,面對疑問的高競澤他笑了笑,意味不明:「帶你吃好吃的。」
雖然已經過了法定暖氣供應時間,但酒店的暖氣開得依舊很足,熱得高競澤更是暈暈的,直到房間的門被打開他才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
「等等,你要幹嘛?」高競澤遲來的警覺讓他按住了將要被推開的門。
男人摟著他的腰,下巴搭在了他的肩上,「帶你飽口福,怎麼,害怕了?」
雖然腦子很亂沒聽懂男人在說什麼,但一聽見害怕就應激的高競澤立馬反駁,「誰害怕了!」
三番兩次下來,男人摸准了他的弱點,一步步誘導他推開了房門,親手上鎖。
鎖上門的那一刻,男人摟住了他的腰將他抵在了門上,驟然間唇瓣壓了下去,兩唇纏綿,男人趁他不注意用舌尖敲開了他的唇齒,侵占品嘗其中的美好。
高競澤使勁想要推開男人,卻抵不住醉後的四肢無力,良久後男人放開了他,腿軟的高競澤順著門滑到了地上,他用手抹去嘴上殘留的水漬,「你什麼意思!」
男人蹲下,揉了把他小腹以下的東西,「有反應了嗎?」說完又牽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那處,滾燙慢慢變大的觸感嚇得高競澤想要逃跑,又被男人按住握著他的手捏住那處。
「怎麼?不是說有口福嗎,害怕了?」男人有條不紊地解開抽出腰帶,將其放出。
「怎……怎麼不敢了!」高競澤看著自己手中還在變大的東西,下意識地捏緊,又聽見埋在自己頸窩處的男人難忍得小聲低喘。
男人藏在黑暗處的嘴角忍不住上揚,沒給他留下過多的思考時間就將他扔在了床上,他將他的衣服向上推,興奮的聲音再也藏不住,「咬著。」
「別鬆口,別讓我看不起你。」說完男人將人的衣擺放在了他的嘴中。
昏暗的燈光之下,小麥色的皮膚與潔白的床單形成鮮明的對比,抖動的床板混著身下的男人時不時從唇間溢出的呻.吟聲,節奏時而驟急時而緩慢,而他口中的衣擺硬是沒有放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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