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請問兩位,你們是因戲生情嗎?對於有人說你們不久就會離婚是如何看待的呢?」
「我對鍾老師一直都只是對他本人的崇拜與喜歡,絕對不會是因戲生情,這點我可以百分之百保證,鍾老師對我也一樣。」斯星燃十分篤定地說,「至於你問的第二個問題,我不打算去看待。因為只要我和鍾老師幸福就可以,其餘的看法並不是很重要。」
正在觀看直播的觀眾莫名其妙被餵了一口狗糧,紛紛在彈幕上表示「斯星燃你就是在秀!去你的吧!」
「還想問問兩位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比如去度蜜月什麼的?」
「有的。」鍾缺接過斯星燃手上的話筒,回答道,「等手上的工作都結束了,會跟他一起去很多地方,也會不定時地給大家寄回明信片的,大家不用擔心我們會消失。」
「嗯嗯,對。」斯星燃先是接了鍾缺的話,隨後才說,「好了我們的採訪已經夠了,再多說的話紅毯肯定會超時的。」他說著,就將話筒與牌標還了回去,非常乾脆利落地結束了這一次採訪。
只剩下其餘的記者獨自在風中凌亂。
走進這個場館之中的時候,斯星燃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曾在夢中無數次幻想過自己在這個場館內站在台上的場景,但又被風殘忍地驚醒。無數個夜晚裡他坐在檯燈之下,在靜謐的時刻不斷地修改著自己的歌稿,無數個白日裡他站在錄音棚里,在一遍又一遍的自我否定中歌唱著自己的歌曲。
他渴望、失望、絕望,一次次地倒下,然後又在已經對努力兩個字都感到害怕的時刻重新燃起希望。
於是十六歲做的夢終於在二十六歲時,開出了一朵絢爛的花。
原來已經十年了。
他想。
這一次無論結果如何,他想他都會迎難而上。
「那麼獲得金弦獎最佳男歌手的就是——」
第76章 憑愛意將富士山私有
三個月後, 富士山。
二月的天氣還是有些涼快,從富士山站出來後, 兩個人一時之間被風吹迷了眼睛,緩了一陣才走出站台。
寫著「富士山」三個大字的鳥居赫然矗立在那兒,從這裡往南眺望,衝破了粉色雲霞的富士山此時此刻正被皚皚白雪覆蓋著。這裡的車輛很多,空中的電線橫來豎去,雜亂無章, GG牌與路面上的指示牌橫亘在其中。街道兩旁全是比較矮小的日式房屋,白的綠的藍的什麼顏色的都有,可被霞光一照,就如同盛放的早櫻。
在斯星燃憑藉《新生》這首專輯同名歌拿到金弦獎最佳單曲獎之後, 他們就已經盤算好了, 要在二月開始蜜月旅行, 到達日本之後, 第一站, 選擇的就是富士山。
至於為什麼選擇富士山, 大約只是因為準備出發那一日, 鍾缺哼了一首陳奕迅的《富士山下》吧。
鍾缺和斯星燃都沒來過這兒, 這會兒兩個人一邊跟著昨天斯星燃胡亂做的攻略往前走,一邊好奇地對著四周東張西望。
「大概再往前走一陣, 就能到下吉田站,然後我們坐十幾分鐘的車去河口湖站。」斯星燃看著手上的攻略說,「聽說很多攝影師都愛坐第一節車廂,因為那樣可以拍到鐵軌與富士山的合影。」
「人多麼?」鍾缺只關注這個。
「寶貝,現在是上午九點,還是工作日, 我想應該沒有人會跟我們一樣這麼無聊吧?」斯星燃牽著他一直往站台第一節車廂那邊走,回答他說。
「哦,那就行。」鍾缺乖乖地站在他旁邊,等著下一班JR的到來。
車廂里果然只有零星幾個人,鍾缺坐在司機的後面,透過車窗看向窗外。
軌道旁生著的是無盡的雜草,太陽已經升到半空,金黃的光落下來,把那些野草都照的輝煌。不止如此,再往後看去,會看見許多小屋,白色的身體,屋頂的瓦片卻是五彩斑斕。這樣的場景從車窗往外看去,就像是畫家筆下的一副靜謐的畫。
不過十來分鐘的時間,他們就從車上下去了。
出了站台往左走,國內十分紅火的富士山網紅打卡地羅森店就出現在他們眼前。但鍾缺與斯星燃對它都並不是很感冒,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繼續往前走去。
他們直接去了河口湖。
斯星燃與鍾缺牽著手在湖邊棧道上走著,就和四周的情侶一樣。
「這裡真的很安靜。」斯星燃說,「不是沒有人聲的那種安靜,是指大自然的那種萬籟俱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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