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傅硯辭在大家的心裡是個多可怕的人。
「漫漫,去叫你媽進來開飯了。」
陳寶君帶著蘇梨月走向餐廳,朝林書漫說道。
蘇梨月剛落座,就看見從後院進來的女人,一身定製蘇繡旗袍穿在身上,既清冷又婀娜,天青色的旗袍襯得她素雅端莊,宛若裙擺刺繡的杏花般美麗。
視線往上,蘇梨月在看見來人是誰,驚得站了起來,「魏老師。」
魏爾雅似乎猜到了她會是這樣的反應,低眉淺笑,「阿硯還沒跟你說
清楚嗎?」
蘇梨月面露不解的看向傅硯辭。
其實現在這樣的情況,他不說她也能猜到。
同在外婆家,林書漫又叫她媽媽,無非就是傅硯辭的小姨了。
只是,她喜歡了這麼久的舞劇演員現在居然成了親戚,於蘇梨月而言就像追星成功的不真實感,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才聽見傅硯辭緩緩解釋的聲音。
「她是我小姨,林書漫的媽媽,抱歉,來的路上是想跟你說的,但我想給你個驚喜就……」
他的話沒說完,蘇梨月忽然想起了什麼,「所以魏老師邀請我進舞劇院是因為你開了口?」
「你太小看你自己,也小看我了。」接話的是魏爾雅,「若你沒能力,他再怎麼說我也不會同意為你引薦,相信自己,你能進舞劇院完全是因為你的能力出眾,阿硯和我都只是搭橋的輔助,重要的是舞者本身。」
蘇梨月笑意溫軟,「謝謝魏老師。」
魏爾雅打趣,「還叫老師啊?跟著阿硯叫我小姨吧。」
蘇梨月乖順地又重新叫了一遍,「小姨。」
她因為生的艷麗,低眉順眼的模樣更像芭比娃娃,讓魏爾雅瞧了沒忍住捏了捏她的臉,「好得意呀。」
(太可愛了。)
蘇梨月更多是在手機和觀眾席下了解魏爾雅,只聽說她對舞蹈方面有研究,為人優雅淑女,跟面前這個笑意盈盈捏她臉的女人判若兩人。
見蘇梨月怔在那,林書漫笑著讓她坐下,「別見怪,我媽在家就這樣。」
管家傭人將飯菜端上桌,幾人和和睦睦地吃過晚飯,陳寶君拉著蘇梨月在客廳聊天,從她和傅硯辭的相遇聊到相識又聊到相知。
而最開始不懷好意接近傅硯辭的姑娘越說越心虛,偏偏傅硯辭還不幫她圓場,坐在對面的沙發看著她編出一套對傅硯辭一見鍾情的說辭,似乎還挺得意,挺滿意的?
最後,蘇梨月被林書漫帶到房間,說有東西要給她看。
直到晚上九點,傅硯辭才帶著蘇梨月離開了加多利山。
上了車,蘇梨月靠在傅硯辭肩頭,溫吞的說,「傅硯辭,怪不得你喜歡在外婆家待著都不回傅宅。」
這裡的氛圍真的比傅宅要好太多了。
寧府就像石澳半島的透明花房,處處充滿了陽光和花香。
而傅宅更像一幢被高牆圍起來的建築物,與其說是家,實際更像個囚籠,囚住了嚮往自由的傅南岑,也囚住了傅硯辭。
傅硯辭手指穿過她的髮絲,而後勾起一縷在指尖纏繞,「你如果喜歡,我們有空就回來。」
他低頭看著她,「剛剛和林書漫回房間聊什麼了?」
「聊你呀。」
「聊我什麼?」傅硯辭眉梢輕抬,「聊你對我的一見鍾情?」
蘇梨月坐直身子,「我想一見鍾情的不是我,是你吧,傅董?」
「?」
蘇梨月從包里拿出了一張照片給他看,「照片裡的女孩是我,男孩是誰你仔細看看還記得嗎?」
傅硯辭都不用仔細看,只看一眼就知道這張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
那年蘇梨月滿歲生日,寧慧雲帶著他去安家拜訪,也就是那時候,傅硯辭和蘇梨月被大人安排著拍了張合照,八歲的小男孩懷裡抱著個一歲的嬰兒,那時連他們本人都沒想過,往後二十年,他們居然還會有交集。
傅硯辭輕笑,「我,怎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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