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叫施晴假扮成蘇梨月的樣子進出水郡灣演給他看,好掩護蘇梨月順利出國。
……
……
蘇梨月堅守舞蹈者的基本素質,就算是看見傅硯辭在台下,她也依然硬著頭皮跳完這一支舞。
音樂結束,同大家一起鞠躬退場後,她連外套都來不及拿就從後台通道逃走。
但可惜,她晚了一步。
蘇梨月跑到通道口時,好幾個黑衣人早就已經堵在那了。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手臂被一股蠻力抓過,將她扯進了昏暗的更衣室里。
更衣室只開了幾盞壁燈,蘇梨月被傅硯辭抵在牆角,他的虎口卡住她下顎,神色十分陰翳,黑眸染上一絲怒火,還帶了點兒狠,說的話音都是從牙縫中一字一字擠出來。
「蘇梨月你夠膽,敢算計我。」
這一天遲早要到來。
即使蘇梨月心裡害怕得要死,但還是表現得非常冷靜,「項目的事是我的錯。」
說完,她仰起頭閉上眼,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傅硯辭被她氣笑了,「我沒說項目的事。」
蘇梨月一改往日嬌柔,平靜地看著他,「三叔,大家都是成年人要懂得放下。」
她平常連名帶姓的叫慣了,現在這樣的場合她覺得直呼大名不禮貌,思來想去找了個最適合的尊稱。
有誠意,有禮貌,又顯得他尊貴的稱呼。
可這個稱呼是傅硯辭最討厭從她嘴裡聽到的。
這個姑娘把劇目舞演繹的栩栩如生,像是會變臉術似得。
現在的她和從前跟在他身上阿諛奉承的蘇梨月簡直判若兩人。
傅硯辭真想給她頒個好演員獎。
以前那只會討好的狐狸達到目的後翻臉就不認人,現在迫不及待和他劃清界限的嘴臉,傅硯辭真想撕爛。
「放下?」傅硯辭從鼻息探出一絲冷笑,「你不如做夢。」
他掐著她下顎緩緩抬起來,接著微弱的光端詳她的臉,臉上化著靈動的舞台妝,同上次粉嫩的妝容不同,這次多以藍綠為主,刻畫得她更魅惑美艷。
「當我這是哪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蘇梨月抬眸,就看見男人低頭吻了下來。
他的吻比之前的都兇狠,像是要把這些天憋的怒火都一併釋放出來。
一手禁錮她的腰,一手按住她後腦勺,不給她一點兒躲的餘地,力氣大的似要將她揉進身體裡一樣。
蘇梨月被他嚇得下意識掙扎,「唔,三叔……」
她的抗拒和尊稱讓傅硯辭心中的火氣達到了頂點,雙手捧著她的臉,咬牙切齒丟了一句:「我說過,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說完又重重吻了下去。
不得已,蘇梨月痛哼出聲,「好痛……」
傅硯辭果然鬆開了,上下打量她,「哪兒?」
蘇梨月猜到了他肯定吃這招,在他問出聲時立馬推開他跑了出去。
但她忘了,他可是傅硯辭,既然是來抓她的就一定做了萬全的準備。
她剛奪門而出就看見守在外面的層層保鏢,個個身材魁梧,一身黑色西裝搭墨鏡肅立在那的架勢,就連一隻螞蟻都走不出去。
「你覺得我會讓你跑第二次麼?」
身後倚在門框的男人森冷出聲。
就這樣,她被抓回港城石澳半島的南洋別墅里。
從上飛機到抵達目的地,傅硯辭都沒說一句話。
把她放在別墅,他接了通電話就出門了。
蘇梨月在客房露台前目視他的車輛離開,便急匆匆地跑下樓就想走,卻被門口的黑衣保鏢攔住。
「蘇小姐,老闆吩咐這段時間您不許踏出大門一步。」
保鏢機械化的腔調讓蘇梨月莫名惱火,「他憑什麼軟禁我,這是犯法的!」
「原則上是不能軟禁您,但他就是原則。」
陳姨從蘇梨月身後走過來,一貫慈眉善目的臉上洋溢著笑,她把蘇梨月帶到客廳同她說明情況。
「蘇小姐,少爺說這些天讓您在這休息,哪兒都不能去,但您需要什麼可以跟我說,我會買給您。」
「……」蘇梨月閉了閉眼,「傅硯辭呢?」
陳姨摸不透少爺對她的態度,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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