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送餐。」
傅硯辭附身在她額心落了一吻,然後幫她整理好被子才起身,「公司有點事,今晚會回來的比較晚,等我。」
「嗯,你去忙吧。」
蘇梨月臉上的笑意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瞬間斂下。
她用最快速度穿好衣服,趴在房門上聽見門外的關門聲,她才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確定傅硯辭已經離開,才重返房間,直奔保險箱。
她把保險箱的型號拍照發給嚴斯,接著給他打了電話。
「這種沒有密碼痕跡。」嚴斯說,「但是輸錯三次後要等24小時才能再試,並且會報警到連接的手機。」
蘇梨月想了想,將傅硯辭的鎖屏密碼輸入進去,顯示密碼不正確就沒再試了,「一天試一次,保險些。」
嚴斯打趣,「你現在能這麼輕易碰到重要的東西,看來和傅硯辭的進展可觀。」
蘇梨月哼笑,「那是因為傅硯辭出去了。」
嚴斯『哦』了一聲,然後對她說,「今晚老地方,跟你說點事。」
「行。」
……
當晚七點,蘇梨月到『深夜酒館』時,嚴斯和施晴已經到了,依舊選了二樓角落的位置。
施晴剛調製一杯可樂啤,就看見蘇梨月坐在對面的沙發,本想問她喝不喝,可一抬頭就看見了蘇梨月脖側的紅印,於是到嘴邊的話就變成了調侃。
「嚯蘇大小姐,你倆夠激烈的啊。」
蘇梨月用食指撥了些頭髮擋住脖子,隨著擺手,「一邊去,別拿我開涮。」
施晴連說了三個『好』,然後笑著把可樂啤推到蘇梨月面前,「嘗嘗,剛研究的新品,可樂味重,絕對不留氣味影響你和傅董親親。」
「……」
蘇梨月忍無可忍抄起身後的抱枕朝施晴丟過去,見施晴還想說話,蘇梨月指著她,從嘴裡蹦出一句:「小嘴巴,不說話。」
施晴抱著抱枕,猛點頭,「行,不說了,快嘗嘗。」
等她安分,蘇梨月才端起杯子飲一口,然後給予中肯的評價,「不錯。」
施晴不滿意她的點評,「就這?」
「味道不錯,但可樂太多了,一口下去光喝到可樂味,一點兒酒味都沒有。」
蘇梨月放下杯子,還是給她提供情緒價值,「陳夕雯不請你來這調酒真是浪費人才。」
施晴傲嬌地抬了抬下巴,「她倒是想請我,我不想來,眼下你的那件事還沒查完,哪有空啊。」
聊到這,蘇梨月不跟施晴掰扯了,看向在看熱鬧的嚴斯,「你說找我有事,是有什麼新線索嗎?」
「金家和傅家要重啟當年萬景工程的項目。」
嚴斯放下翹著的二郎腿,「上次在澳城見過樊文康後我總覺得他有問題,這些天一直暗中調查他,發現樊文康並不是我們看到的那樣,他不嗜賭,反而省吃儉用到處打工,賺到的錢都拿回家給老婆女兒了。」
施晴適時接話,「沒錯,他有老婆和一個女兒,但這件事沒人知道,估計是怕被人找麻煩才隱婚,還裝成賭性很強的賭徒。」
蘇梨月聽完,擇了重點問,「你剛剛說金家和傅家要重啟當年的項目?」
「嗯。」嚴斯把照片給蘇梨月看,「樊文康提供的消息,他突然改口,說安叔叔最後一個見的人是傅硯辭,這是照片,安叔叔在坍塌建築出事後,第一個到現場的也是傅硯辭。」
蘇梨月不解,「樊文康最開始為什麼要撒謊最後一個見爸爸的人是錢衡呢?」
施晴說,「我查過了,那筆錢不是出自錢衡帳戶,打款人的帳戶查不到了,是海外的帳戶,我認為錢衡沒有這個能力,能讓一個海外帳戶消失。」
「樊文康說他不敢得罪傅硯辭,所以拿錢衡墊背,後來怕坐牢才說的實情,但他話的真實性還有待考察。」
蘇梨月看著手裡的幾張老照片,喃喃低語,「可傅硯辭為什麼會第一時間去現場,又為什麼要重啟當年的項目呢?」
蘇妗禾跟她說過,傅硯辭不是好人,沒準她尋找的大樹,會成為掐死她的藤蔓。
傅憬言也給她看過照片,是爸爸和傅硯辭見面的證據。
種種證據都指向傅硯辭,就算蘇梨月想為他開脫,可又怎麼解釋他同意重啟當年項目這件事。
蘇梨月捏照片的手猛地收緊,平整的照片被她揉成團攥在手心,眸光轉冷,就連音色也沉了沉,「找個時間去碰碰樊文康。」
施晴嘆了口氣,「見不了了。」
「為什麼?」
「樊文康死了。」
嚴斯說。
按法醫推測的死亡時間來看,就在他和嚴斯見面的當天晚上,嚴斯前腳剛走,他就被迷暈綁上石頭丟河裡了。
被打撈起來是在三天後,一個野釣者發現的。
蘇梨月舉著手中的紙團,頂上橘黃的氛圍燈照下來,投射出黑影在木桌上,她垂眼看著桌上的黑影,緘默不語。
樊文康這條線一定牽扯到了某個重要的人,否則他不會被滅口。
默了好一會兒,蘇梨月仰頭把一杯可樂啤飲盡,才冷冷地說,「這個項目不能重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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