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從後將她環住,下巴輕抵她的肩,頭一歪,說話時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蘇梨月脖頸的肌膚上。
「跳得真好,寶貝兒。」
蘇梨月側頭,在他的鼻尖親了下,莞爾,「謝謝三叔。」
聽出是故意,傅硯辭扶在她腰間的手撓她,「叫我什麼?」
蘇梨月怕癢,頓時像只毛毛蟲似得扭來扭去求放過,「我錯了我錯了,傅董。」
傅硯辭還是不滿意,「再給你一次機會。」
蘇梨月抓住他作惡的手,「男朋友,謝謝你,我的男朋友。」
傅硯辭和她面對面,雙手搭在她肩上,弓著背與她平視,「我剛剛怎麼叫你的,學給我聽聽。」
他的嗓音像帶了蠱惑,語氣格外虛柔,輕輕地就勾住了蘇梨月的心弦。
蘇梨月微抿唇,心裡憋著一股壞朝傅硯辭靠近,在他耳邊很輕的喚他:「寶貝兒。」
然後在傅硯辭側頭看她時,吻住了他的唇。
傅硯辭身體一頓,瞳孔倏地震了下,訝異過後,他雙手從後抱住她,兩人密不可分的貼著,傅硯辭張開嘴迎接著姑娘的吻。
蘇梨月很快就進入佳境,軟軟的倚靠在傅硯辭胸前,她仰著頭迎合他,可在下一秒,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驟然響起。
意識到身在何處的蘇梨月被嚇一跳,拉著傅硯辭就往內設的更衣間跑。
她剛關上更衣間的門,就看見許濁從外進來,對著空曠的休息室喚了幾聲「傅董」。
幸好躲得及。
她的口紅已經被親花了,要是被小靈通看見像什麼樣子。
解釋都解釋不清了。
蘇梨月鬆了口氣,身子就被一雙手改變位置,她被傅硯辭抵在牆邊,狹窄的更衣間裡,姑娘口紅暈到唇邊,被男人以霸道的姿勢圈著,旖旎的氛圍愈來愈烈。
傅硯辭瞧見這樣的場景,不由哼笑了下,「蘇梨月,你怕看還是我怕看,有我這樣的男朋友很見不得人嗎,嗯?」
「不是的。」蘇梨月壓低聲音跟他解釋,「我沒有隱瞞我們的關係,只是現在我和你孤男寡女在休息室,你的嘴上還有口紅,我們怎麼說都說不清。」
話落,許濁自言自語的聲音清晰的傳了進來,「奇怪,傅董的助理不是說傅董在休息室嗎。」
傅硯辭彎下腰看著蘇梨月,唇角稍抬,眼裡滿是戲謔和玩味,「親我一口,我就去搞定他。」
蘇梨月捧著他的臉在他唇上連著親了好幾口,然後雙手合十,「拜託,別讓他知道我在這。」
傅硯辭反手用拇指抹掉唇上的口紅印,唇角含笑,「等著。」
傅硯辭邊整理外套邊走了出去,面對許濁邀約比賽結束吃晚飯,他遊刃有餘的以還有工作為由拒絕了,然後同許濁邊說話邊離開休息室,給蘇梨月留時間。
蘇梨月重新回到化妝間,比賽也將近結束,她換好衣服忙不迭從工作人員通道離開,傅硯辭的車就停在門口。
她鑽進車裡,對傅硯辭說,「我明天要回趟蘇城,哥哥生日。」
「好。」
-
次日一早,蘇梨月便坐上傅硯辭的私人飛機離開了京城。
她到蘇城時,正值中午。
蘇城比京城暖和的多,蘇槿戈接上蘇梨月回到蘇府,管家及傭人早已在門口站成排恭候。
「歡迎小姐回家。」
管家幫著提行李,蘇槿戈帶著蘇梨月進屋,「好久沒回來了吧,爺爺在後院種樹呢,我去叫他。」
蘇梨月站在客廳環視一圈,這兒幾乎沒有變化,蘇府的物品和傭人流動率都低,在蘇梨月的印象里,現在的蘇府甚至和她剛來時候的蘇府,幾乎都沒太大的變化。
老爺子是個念舊的,家具擺哪習慣了就不願意變。
蘇梨月望向內廳外的月洞門,同樣的場景,恍如和時空重疊,在她的記憶中,她第一次踏入蘇府的心情還歷歷在目。
蘇銳鋒和爸爸是好友,當年見她可憐,蘇銳鋒把她帶到蘇家養著。
當時的蘇梨月在踏入月洞門時就知道,她以後要在這裡生活,要乖,要聽話,不然會沒有人要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長大了。
可心中惦念的事卻一直沒有著落。
正當蘇梨月陷入自責的情緒中時,從樓梯口傳來一道陰陽腔調的聲音。
「喲稀客啊,李媽呢,怎麼這麼不懂事,客人來了還不給客人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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