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傅硯辭在德國陪季庭川參加宋雲梔的發布會,以他極少參加宴會的性子,出席發布會須臾就成為了焦點,這通消息很快就傳回港城,當天晚上陳寶君的電話就打到傅硯辭的手機,問他是不是拍拖了。
想都不用想是誰通風報信的,傅硯辭不動聲色的幫林書漫接了個野外逃生類目的真人秀,那半個月林書漫都待在野外,苦不堪言。
她知道,那是傅硯辭給她的警告。
但林書漫好了傷疤忘了疼,過後還是會關注他的私生活,因為她有陳寶君撐腰。
譬如現在,儘管傅硯辭想收拾她,只要陳寶君開口,傅硯辭就一句話都不敢說。
「好了,漫漫也是為了你好。」陳寶君忽然笑道,「真拍拖啦?」
「……沒有。」
魏爾雅端起一杯茶淺抿了下,一語中的,「不是現在進行時也是未來進行時。」
傅硯辭平冷的嗓音壓著無可奈何,「小姨。」
陳寶君了解傅硯辭的性子,這麼多年身邊從未出現過異性也是因為他爸媽的事,導致他對任何人都不信任,她心疼他,但這事不管催了多少年,傅硯辭都敷衍她說好,結果還是孑然一身。
眼下好不容易出現個女孩,陳寶君也不敢表現過激,當即只是拍拍傅硯辭手背,「你做事向來有分寸,外婆相信你。」
「只是大師說過今年你的正緣會出現,眼看著就要年底了,要多留意。」
若他對她沒感情,就不會讓這樣的言論繼續。
這一點陳寶君清楚,林書漫和魏爾雅也知道。
唯獨當事人模稜兩可的態度讓人捉摸不透。
傅硯辭緘口幾秒站起來,眼風落下,凝在林書漫錯愕的臉上,「過來。」
林書漫警惕地抱著陳寶君胳膊,「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吧。」
「可以啊。」傅硯辭爽快答應後,唇角掠起的笑意瘮人,「正好把梁……」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林書漫噌的站起來往後院去,「走吧。」
……
次日晚上。
大劇院後台,蘇梨月換好舞劇服裝出來也沒收到傅硯辭的回覆,她捧著手機坐在化妝檯前,想著再給他發個表情包,就在她認真找表情包時,被忽然出現的一大束薩爾曼莎月季下一跳,蘇梨月下意識往後躲,後腦勺抵住來人的胸膛。
「小月月,預祝你演出順利,送你的。」
蘇梨月扶了扶後腦的髮飾,對著鏡子左右觀望確保沒亂才站起來,「你怎麼來了。」
蔣浩南對她永遠笑意盈盈,「你的演出我哪一場缺席過,來這當然是來看你演出的啦。」
說到最後,他眉眼微壓,滿面愁容,「對不起小月月,是我來晚了。」
蘇梨月:「?」
蔣浩南滿臉愧疚,「都怪我沒跟著你一塊來,害你被傅硯辭那個惡魔欺負了,你們的事我都聽說了,他當眾把你帶走後有沒有欺負你?」
一旁戴好頭飾的唐一慧聽不下去了,「他要是欺負月月你要怎麼著啊,傅家的勢力你對抗的起嗎?」
「對抗不起但我們躲得起。」蔣浩南說的一本正經,「只要我和小月月結婚了,小月月就是我蔣浩南的妻子,他多少會看著蔣氏集團面子的。」
「……」
蘇梨月踢他,「出去。」
蔣浩南不把唐一慧的話放心上,面對蘇梨月重新堆起笑,把花塞她手裡後說了句「待會見」就離開了休息室。
一直到演出開場,蘇梨月也沒等到傅硯辭的回覆。
京舞代表舞劇《孔雀》在第二個,後台候場時蘇梨月望著沿斜式觀眾席,一千多個座位座無虛席,前方的位置空了幾位,蘇梨月不知還有誰沒到,但她知道傅硯辭沒有來。
他還是他,和傳聞中的一樣雷厲風行。
不像他做的事從來都不會做。
就像他這種人從不會出現在大劇院一樣,就算是她邀請,他也不會來。
蘇梨月也搞不清此刻心底泛起的情緒是何意,但都被她強行壓下。
第二個節目《孔雀》上台,她昂首挺胸,和身上翠綠色的孔雀舞服搭襯,活脫像一隻遺留在人間的孔雀美人。
《孔雀》最考驗形體和基本功,站於中心位的蘇梨月一顰一笑,一揮一動都盡顯柔軟。
燈光暗下時,中心位的孔雀翩翩起舞旋轉起來,音樂節點卡停,起舞的孔雀站定,寬大的裙擺揮動在空中,鑲嵌著孔雀羽毛的裙擺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栩栩如生。
蘇梨月卡著節奏仰頭,無意看見高台座後的身影,那一抹身影稍縱即逝,很高大,和她一直翹首以盼的身影很像,可等她再次望過去,那兒空無一人,仿佛剛才的身影是她的錯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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