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真的是第一個能在傅硯辭身邊留這麼久的女生。
大家都摸不透傅硯辭對她的態度,不敢吱聲。
於筱竺被氣的口不擇言,「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跟我說話,蔣浩南的女人?哦,還是被傅硯辭利用的棋子?」
在不遠處觀戰的唐一慧瞧見於筱竺話還沒落地,蘇梨月的表情立馬陰沉下去,嘴角的笑意僵在那,比不笑更可怕。
她看得出蘇梨月要開大了,正準備上去勸架時,不知為什麼,蘇梨月張了張嘴又合上,臉上的陰沉驟然被委屈替換,說是個專業的演員都不為過。
沿著蘇梨月的目光看去,唐一慧才發現圍觀的人群讓開了一條路,魏爾雅穿了身牡丹親繡旗袍走過來,身旁還跟了個男人。
他的氣場十分強大,強到他一出現在場所有人都噤了聲,包括還想繼續刁難的於筱竺。
蘇梨月看見傅硯辭來了,嘴角往下瞥,像個在外面被欺負了的小孩看見了靠山般委屈起來,任誰看了都會心疼幾分。
魏爾雅說話溫聲溫氣地,「怎麼了這是,好好的交流會怎麼會鬧起矛盾?」
於筱竺不知該怎麼解釋,蘇梨月也沒敢去看傅硯辭審視的眼神,因為她也不確定傅硯辭的出現是會幫她還是來拆穿她的真面目。
就在大家心懷各異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傅硯辭不冷不熱的開了口:
「還不過來。」
大家不明所意,但也能從傅硯辭的眼神看得出他在對誰說這句話。
在場所有人把目光都移到蘇梨月身上,她正緩慢的挪到傅硯辭身邊,沒等她站定,肩頭壓下一道不輕不重的力。
傅硯辭把手搭在她肩頭,聲線淡薄吐了兩個字:「道歉。」
他的姿勢隨意且鬆弛,像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
這讓剛才議論傅硯辭和蘇梨月關係的幾個女生嚇得差點咬到舌頭。
於筱竺旁邊的女人都忌憚傅硯辭,拉著於筱竺示意她有台階就下,於筱竺家境雖然龐大,但傅硯辭也是她得罪不起的,縱使她再不服氣,當下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彎下腰給蘇梨月道歉。
「對不起。」
傅硯辭沒給蘇梨月接受歉意的機會,攬著她的肩膀轉身離開。
走之前偏頭對魏爾雅留了一句:「人我帶走了。」
這句話看似對魏爾雅說,實則是說給在場所有人聽的。
蘇梨月,他護下了。
第17章
港城的冬天不比京城,這兒沒有四季,位於南部,即使冬天也比京城要暖和許多。
這座城市總是錯落著復古的紅色和綠色,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人們穿的不厚,都只是簡單披了件大衣。
街邊的霓虹燈從車窗映入,照在窗邊姑娘身上,她穿了一雙鑲鑽的細高跟,潔白的抹胸長裙鋪了鑽,腰際收攏設計,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如玉似得脖頸又白又長,儼然一隻高傲的白天鵝。
傅硯辭知道她剛剛的委屈是演的,以她的伶牙俐齒完全可以獨自應付。
但偏偏不知怎麼,看見她可憐得要死的表情,克制不住幫了她。
鏡片後的眼一抬,落在蘇梨月側臉上,「在我面前不是挺能講,怎麼剛才被欺負成受氣包?」
蘇梨月轉頭看過來,窗外的霓虹燈分外妖艷,卻把她照映地更加清純,「在魏老師的交流會鬧大,對大家都不好。」
傅硯辭輕嗤,「你還挺有禮貌。」
模稜兩可的話不知是在誇她還是陰陽怪氣罵她蠢。
蘇梨月沒去細想,轉移了話題,「明天晚上你有空嗎?」
傅硯辭未置言辭,示意她繼續說。
「明晚我在大劇院有演出,想請你來看。」蘇梨月沖他眨眨眼,意圖明顯,「可以嗎?」
傅硯辭還是那句:「儘量。」
蘇梨月拿不準他的想法,也不知他的儘量是去還是不去。
很快,車子抵達她住的酒店,下車前她還抱有希望地給他留了一句:「明晚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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