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靳南不解,心底卻又升起陣陣隱秘期待,「你的意思是……」他當然願意將傳聞落實。
跟喻禮聯姻,對林家,百利無一害。
喻禮沒有出言肯定他的猜測,只是說:「喻董的生辰宴,你會出席,對嗎?」
「當然,我會親自送禮過去。」
喻禮說:「蠻好,到時候我們一起出席。」
林靳南心臟狂跳,剛要講什麼,那邊已經把電話掛了。
喻禮接通林靳南的電話並沒有避著程濯,甚至她開了擴音器。
掛斷電話,她回眸看向他,「我二哥快要回來了,我需要一個擋箭牌。」她握住程濯落在膝蓋上的手,他的指骨很硬,修長而白皙,透著玉質的瑩潤,微冷。
她說:「我們的感情還不堅固,如果我二哥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他一定會說一些不著四六的話,干擾我們的感情,所以我們暫時還是要避一避。」
程濯回握喻禮的手,沒有反駁喻禮的說辭,只是提醒說:「喻禮,真金不怕火煉,真情也是。」
喻禮輕聲打斷他,「抱歉,這件事得聽我的,因為我有前車之鑑。」她笑笑,「我跟梁老師感情破裂,我二哥居功至偉。」
程濯指尖撩起她遮住眼眸的長髮,髮絲撩起,他望見喻禮寥落淡然的眼神,他相信這樣的眼神不是因為梁宗文。
他攔腰抱起她,讓她坐在他腿上。
「好,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程濯望著她眼睛,說:「喻禮,你要相信,我會永遠站在你這一邊。」
「我從來不是君子,你對我不需要有道德包袱。」
喻禮抬手觸他的臉,他的眸光溫柔拂過她的面頰。
她的指尖在他臉上一觸即離,終究,她還是不願對他說出那樣深沉的過往,即使,他給予她比梁宗文更多的耐心。
好在,程濯沒有多餘的好奇心,他挑開話題,「有沒有想過要搬到樓下住?」
「我現在不就是住在樓下嗎?」她今晚就是要留在樓下過夜的。
程濯漆黑眸光溫潤柔和,「不只是現在,以後也在樓下,可以嗎?」
喻禮說:「可以,我讓安妮收拾東西下來。」
「不用,你的東西我已經讓人置辦好了,你看還有什麼需要的,再補一補。」
在她出國的這半個月,程濯已經吩咐人置辦齊喻禮平日衣食住行需要的所有用品,「衣服在主臥衣帽間裡,你看看喜不喜歡,是按照你的喜好挑選的,沒有logo。」
喻禮從不穿帶logo的明星品牌,她的私服大多面料奢華剪裁精良,出自定製衣坊,沒有任何品牌信息。
「還有幾件定製旗袍,在裁縫坊里沒有趕製出來,過幾天會送過來。」
喻禮說:「找得哪一位裁縫?如果是程師傅的話,那我可是沾光了,他現在炙手可熱。」
程濯輕捏她指尖,「程師傅是程家的私家裁縫,如果你想用其他裁縫做衣服還有難度,程師傅倒是沒有難度的。」
喻禮笑起來,她真覺得程濯很懂事很貼心。
他比表面上的年紀顯得成熟得多。
每每讓她覺得,她是在跟一位寬容慈和的同齡人戀愛。
這種感覺,梁宗文從未給過她。
不過梁宗文總有謬論回懟她,他說他不夠寬容豁達的原因是因為他太在乎她,只有不愛不在乎,才能時時寬和包容。
或許他的觀點有一點道理,但喻禮不想深究。
畢竟,她談戀愛的最終目的是讓自己快樂愉悅,而不是被「愛」與「不愛」的問題搞得身心俱疲。
喻禮短暫出神片刻,又因指尖的溫熱感回神。
程濯輕吻著她指尖,抬起眼看她,眸光漆黑濃郁,帶著絲絲侵略意味。
此時此刻,他的寬和溫柔削減了。
喻禮抿了下唇,脊背微僵。
他的另一手橫亘在腰際,掌心摩挲著腰部敏感的肌膚,酥麻感自脊骨向上攀升。
喻禮輕易被他挑起欲望。
她從不隱瞞自己的情慾,貼近他的臉,吻上他的唇。
勾引達到成效,程濯接受她邀請,吻住她的舌尖。。
結束後,喻禮平復呼吸,轉臉看落地鍾。
落地鐘的指針指在十點。
喻禮覺得她可以再處理一會兒工作。
不能白白浪費提神劑。
是的,她將跟程濯的上床當做提振精神的良藥。
此刻,她還枕著程濯的胳膊,他另一條手臂還擁著她,至於他漆黑溫潤的眼神,正靜靜落在她臉上。
像她肚子裡的蛔蟲似的,他慢悠悠問:「要去工作?」
喻禮仰起眸,跟他對視。
他有一雙漂亮的眼睛,瀲灩多情的桃花眼,只是眼底眸色太漆黑清透,時時刻刻給人以冷清不近人情之感。
這樣一雙眼睛,即使在沉浸欲望時也不見沉淪之色。
喻禮笑著問:「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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