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倒一個人就夠了,不能再有人生病了。
可是貼著好舒服,親著也好舒服,柔軟微涼的唇觸碰著,一點點探索,青澀又曖昧,讓人上癮,那是一種無法拒絕的吸引,仿佛是身體自帶的磁力,觸碰之後就很難分開。
季舒楹仰著頭,無意識地伸手圈住裴遠之的脖頸,讓兩人貼得更緊一些。
像是他身上灑了貓薄荷,而她變成了一隻黏人的貓。
濕漉漉的深吻,十分消耗人的力氣,季舒楹本就還在病中,這樣一折騰,更是沒有力氣。
換氣的間隙,她靠在男人懷中,臉埋在對方頸窩間,嗅著透過襯衫傳來的,屬於他肌膚的淡淡清冽味道,氣喘吁吁。
動作間,裴遠之襯衣的第一顆扣子也解開了,原本熨帖平整的領口,也被她蹭得很亂。
室內春潮浮動,熱氣氤氳。
季舒楹還沒緩過神來,他的吻又落了下來,像一場紛紛揚揚的櫻花雨。
櫻花雨下得斷斷續續,這一次,裴遠之沒有放開她,讓她換氣。
快要窒息的恍惚間,季舒楹聽到男人微啞的聲線在頭頂響起。
「你跟顧柏晏談了多久?」
第54章 4「老公能不能努力賺錢」……
大腦有些缺氧,根本沒時間去細想為什麼裴遠之會在這種時候問這種問題,季舒楹下意識地回答:「……一年?兩……」
她的話還沒說完,裴遠之的唇又覆了上來,蓋住了剩餘的話音。
男人似乎在接吻這條路上都無師自通,裴遠之侵略性很強地撬開她的唇瓣,長驅直入,勾纏著她的舌尖。
薄汗,意濃,香津,蜜液。
好癢。
又好舒服。
季舒楹『唔』地,唇間泄出一絲嬌吟,仰起頭,貓眼石似的漂亮眼眸因缺氧,蒙上水霧,香汗淋漓。
裴遠之放開懷中的人,他脖頸上也有水霧,分不清是季舒楹蹭的,還是他自己的。
低頭,再次靠近,看著雪白的耳垂浸上極艷的粉暈,裴遠之喉結滾了滾,唇依然壓著她敏感的耳尖。
「他吻過你幾次?」
裴遠之的問題一次比一次直接,吻也一次比一次深入。
季舒楹有些走神地想,誰會去算這些東西?
下一秒,她『嘶』的一下,吃痛出聲。
是裴遠之咬了一下她的舌尖。
「……我還生著病呢。」季舒楹眼淚汪汪地控訴,受不了,「你不能這樣欺負我……等伯母回來了我要找伯母告狀。」
「什麼伯母?」裴遠之並不放過她,「重新說。」
哪裡不對?
季舒楹睜著濕漉漉的眼,勉強思考著改口,「……我就找媽媽告狀。」
她現在就非常後悔,沒有在發現顧柏晏的第一時間,就將對方請出門外。
或者再往前一點,她就不該跟裴遠之打那個電話。
直到季舒楹聽到書房外傳來漸近的腳步聲。
「先生,您中午要在家吃嗎?」
敲了敲門,張姨站在半掩的門口,小聲問。
她要準備開始做中午的飯菜了,如果裴先生要在家裡吃,那麼她得多備點菜。
聽到張姨的聲音,季舒楹慌亂地推開裴遠之,從對方身上站起來。
「我不在家吃。」
與季舒楹的慌亂不同,裴遠之自然許多,慢條斯理地用修長的手指扣好第一顆扣子,理了理襯衣。
張姨應了一聲,又問:「太太呢,太太想吃什麼?」
書房裡死一般的寂靜。
季舒楹徒然地伸手掩住還在發燙的面龐。
完蛋。
她以為自己藏得很好,然而人家早就知道她在房間裡。
「今天中午的菜有……」
張姨沒聽到僱主的回話,只好自己先報菜名。
季舒楹乾脆破罐子破摔地打開門,對張姨道:「我想吃蛋黃雞翅、煎牛排、炒鱔絲。」
裴遠之抬腕看了下時間,也關了電腦,起身來,打量了眼自己身上。
襯衣被季舒楹蹭得皺巴巴的,肯定穿不出去了。
他進衣帽間,換了一身衣服,換下來的襯衣掛在衣架上,讓張姨下午重新清洗熨帖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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