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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林安瀾給出的法子,歲晚還是半信半疑的,但還是禁不住對未知的疑惑試了試,落定想法之前還給自己喝了點酒壯膽,雖然對於她的酒量來說,那一點跟喝水沒有什麼分別。

只是給了她一點心理安慰。

「阿敘,你……你能不能幫我打點熱水,這有些涼了。」

歲晚閉了閉眼睛,還是說了出來。

她沒聽見外面的聲響,探頭看了看門的方向,外面已經沒了他的影子。

應該是去打水了,歲晚這樣想著。

裴敘不在的這一小段時間,歲晚看著面前漂浮的殷紅花瓣有些心不在焉。

而剛好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阿姐,熱水。」

歲晚閉了閉眼,胸腔上下起伏,每次話到嘴邊就又咽了下去,而最後一次她視死如歸地喊道,「阿敘,你……你能不能進來幫幫我……」

她的聲音越說越沒了底氣,說到最後,她都有些想就此作罷。

可背後的涼意讓她沒了退路。

歲晚回頭,他依舊是一身墨衣,馬尾高束,因著他彎腰提水的動作發間的朱色髮帶從黑色中顯露出來,他的下頜緊繃,唇線抿直,只默不作聲地拿著銅匜替她添著水。

「可以了可以了。」

歲晚見他不說話,心裡一直打鼓,不知道他是何心情。

見狀裴敘就要提著木桶出去,歲晚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動作太過突然,連裴敘都沒預料到。

他看著那白皙帶著水珠的腕子,不自覺地呼吸重了幾分。

歲晚去南雁只半天,晚上回來時還帶著酒氣,臉上兩塊酡紅,卻跟他說要先沐浴,裴敘怕她第二天會不舒服,還是為她煮了醒酒湯。

來到門前想送進去,卻隱約聽見了嘩啦的水流聲,本想回去等她沐浴好了再給她,她卻直接讓他進去為她添水。

不過裴敘也沒多想,畢竟這院子中又沒人,不讓他幫還讓誰幫。

可現在……

裴敘的眼睛抬了抬,入目的便是細白的手臂,不知道是害怕他走還是怎麼的,本來沉在水中的身子現在露了他平日裡怎麼也看不到的地方。

見此裴敘的喉結滾了滾,歲晚見他不說話,以為他還在氣自己突然去南雁的事情,只好軟了軟聲音哄道,「我去南雁是找安瀾的,對不起沒跟你提前說一聲,別生氣了阿敘。」

她的聲音帶著甜膩和撒嬌,若放在平常她是絕不會用這種語調跟他說話的。

裴敘閉了閉眼,蹲在她面前,歲晚也因著他的動作將身子沉了下去,只有手腕還搭在他的袖子上。

「我沒生氣,為什麼覺得我生氣了。」

裴敘捏了捏她的手帶著安撫,然後將其放入水中,歲晚的身子轉過去背對著他,感覺到一股暖流從肩頸上滑落時才出聲,「我見你一直不跟我說話,以為你是在生氣。」

她的發上沾上了水,有些黏在了身上,越發襯得她的身子瑩白無暇。

裴敘覺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

可歲晚卻一絲都未察覺地和他說著話。

「你知道嗎?林安瀾已經成了季氏酒肆的掌柜,現在整個酒肆她說了算。」

「嗯,知道。」

「這可真好,能看見她每天都開心可真好。」

「嗯。」

「我每次過去她都會給我最好的廂房和茶水,和她喝著酒,聽她講今日遇到的趣事。」

「嗯。」

「……」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裴敘見差不多了就打算走,可歲晚卻再次抓住了他的衣袖,小鹿似的眼睛沾了水霧,瑩白的身子也有些發粉,臉上的那點紅暈一直延申至耳後。

「阿敘,幫我穿衣。」

裴敘一頓,本來已經壓制住的那抹欲望又被她一句話輕易點燃,可他看著她的模樣,怎麼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拒絕不了她。

事情雖然已經朝著林安瀾所說的發展,可不知怎的,歲晚也沒那麼害羞了,她在裴敘為她穿衣的間隙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閒扯。

「阿敘你說,為什麼人家能把酒肆經營地得那麼好,而我的就門可羅雀,無人光顧。」

「會好的。」

「你不是說酒香不怕巷子深嗎?沒有人來是不是因為我們釀的酒不好喝呀。」

「慢慢來,會好的。」

裴敘依舊句句回應,但落在歲晚耳朵里就有些敷衍。

本來她就對自己開店這件事沒什麼信心,當初說要開酒肆也是一時腦熱興起,若不是裴敘背後幫她經營,這店鋪早不知道關門幾百回了。

「好什麼呀,都快一年了,連個……」

歲晚的聲音提了一個度,可話還未說完,她就被裴敘壓在了梳妝鏡台上,背後的銅鏡映著她窈窕的身姿。

她沒料到會有這一出,裴敘的臉湊上來時她的眼睛裡還有未散去的驚訝。

「阿姐,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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