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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吾身化陣,佑望月百年安平。」

話音落下,她的體內湧出澎湃的靈力分散到城中各處,五彩的光芒照耀天際。

沈枝秋驚訝著自己體內洶湧而出的靈力,她瞬間便明白了,眼角划過淚。

原來你是我最後的情念。

既如此那便讓我換一種方式陪伴你。

彌留之際,她似乎看見了一道曙光,光中站著一人,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聽見他的聲音。

「枝秋,這便是你的道。」

「你割捨不掉的情,便是你手中之劍、心中之道。」

「不愧是為師心中不二的宗門天驕,你沒有讓為師失望。」

終此,大道已成。

【作者有話說】

下線……

第51章 年年歲歲花相似

◎「想你了。◎

綏歷三十五年,春。

歲晚孤身一人來到了南雁,這裡似乎什麼都沒變,人還是那般多,集市還是那般熱*鬧,此起彼伏的叫賣聲貫穿整個城。

離城門口不遠處有一群讀書人圍在一起,他們似乎在爭辯什麼東西,個個面紅耳赤。

循著記憶來到了季氏酒肆門前,一位頭戴紅色珠釵編著側馬尾身著青衣的女子在門口招攬客人,她靜靜地看著她的一言一行,與記憶中那個嬌俏的小娘子重合,此刻卻有些恍然,現在的她變得優雅大方而又從善如流。

不知是不是歲晚的目光太過熱烈,忙碌不已的身影竟向她這裡投向目光,在看到來人時身子一頓,眼睛看著她緩緩展顏。

像是見到了許久不見的故人。

……

歲晚被她引進了二樓的包廂,面前是一大桌子飯菜,手邊是剛倒好的美酒。

是最雲間的桃花釀。

她見此發出一聲笑,「讓姑娘破費了。」

林安瀾勾了勾唇角,手上為她倒著酒,「不破費不破費,我專門為你買的呢,你若不來,那才是浪費。」

話言於此,二人突然安靜了下來。

林安瀾微微歪著頭看向歲晚,眼神里是說不出的情感。

歲晚依舊是雙髻垂髮,只不過沒了那些叮叮噹噹的的裝飾,連鮮艷的髮帶也沒了,只有側邊一朵白色的花,衣服卻還是那般的素。

比上次來的時候瘦了,那時是有些嬰兒肥的娃娃臉,這次兩頰的肉也沒了,成了精緻的鵝蛋臉,面上也不比上次鮮衣怒馬,此刻卻是愁容滿面,說不出的憔悴。

她當時第一次見到她時就被她身上的灑脫不羈吸引,可面前的這個人卻見不到一年前的任何影子,仿佛一夜之間脫變,成了穩重的大人。

她都要不認識了。

歲晚避開她的目光,看著碗裡的酒倒映著自己的面容,她突然一笑,喃喃道,「我變了許多吧,安瀾姑娘怎麼一直看著我都不說話。」

林安瀾聽到她叫自己名字時才回神,舉起碗強扯著笑容說道:「老友重逢,先喝一杯。」

見她舉碗,兩碗輕輕一碰,林安瀾才一碗干盡,卻聽見陣陣咳嗽。

歲晚的小臉被嗆紅,手掩住口,急烈地咳嗽。

林安瀾忙給她倒了一杯茶水讓她喝下去才好了許多。

她打趣道:「怎麼比我還不能喝了呢,歲晚姑娘你不行了啊。」

哪知歲晚擦了擦沾在身上的酒漬,只微微一笑,「嗯,許久沒喝酒了,都有些不會了。」

林安瀾頓了下,就著給她擦拭的姿勢看向她,「你這一年變化可真是大。」

「是嗎?我倒覺得安瀾姑娘變化也大」,歲晚將話題岔開,「安瀾姑娘現在如何了?」

林安瀾重新坐在了她對面,長舒一口氣,「我不跳舞了,現在做掌柜。」

她說出這句話時臉上儘是坦然。

「真好。」歲晚抿了一口酒,已經沒了初開始喝的辛辣。

「你的鈴鐺呢?」林安瀾指了指她的發後,輕聲笑道,「就是你經常戴的那些金色的鈴鐺,我記得上次來時經常能聽見鈴鐺聲響,這次突然聽不見了倒有些不適應。」

歲晚怔怔地摸了摸自己的發後,抿了抿唇,「沒必要帶了。」

林安瀾頓住,聽著她淡如水的聲音繼續說著,「我記事起便戴著那些鈴鐺,入師門時我想過摘下,卻被師父阻攔,只是因為我頑劣,經常逃課亂跑,只要我戴著那些鈴鐺,師父和師兄就能輕易地找到我,然後再教訓我一頓。」

「可如今,已經不需要了。」

「……」

*

當晚歲晚喝得爛醉,直接便在酒肆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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