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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周遭太安靜,她半晌才顫巍巍吐出關心的話來,「那我這樣抱著你……會好些嗎?」

眼前一片漆黑,周圍是刺耳的水落擊石的聲響,關月鳶凝神留意著薛岫白微弱的脈搏與鼻息,連空氣都帶著幾分逼仄沉重。

半晌聽不見懷裡人的回應,關月鳶甚至以為他已經昏睡了過去,她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卻在這時聽見一聲輕得就像是羽毛一樣的嗓音,飄忽忽落在她心尖,「……你若喊一聲哥哥,便不疼了。」

薛岫白脫口而出這句話後,心剎那間跳得飛快,他為人君子了多年從沒說過如此……不要臉的話,像是鬼迷心竅了一般,他又幫忙顫抖著唇瓣想要找補,「我……」我胡說的,你莫當真。

不等他說完,只聽耳邊傳來一陣糯糯的細小聲音,「長陵……哥哥。」

帶著熱氣的言語,細碎,又被水聲擊的只余尾音,但仍是鑽到薛岫白的耳中,帶著紅暈直到胸口,渾身上下竄出一陣癢意。

「還疼嗎?」

「不……不疼了,你莫哭了,我沒事。」

此時丑時剛過,估摸著再不就新日就會出升了,薛岫白腦中想起來,自己掉下懸崖之即對太子殿下比劃的『三』,雞鳴三聲前來尋人,不覺有些失策。

早知如此……就再拖一拖了。

關月鳶疲憊至極,現下環境雖比較惡劣,但心中的重擔沒了頓時就感到疲倦上頭,眼皮子重,她掙扎的想要起身,就聽耳邊有人說話:「

累了?就睡罷。」

等她再次清醒過來,已身處馬車之中。

春妙眼含熱淚的為關月鳶擦拭雙手,見關月鳶醒了過來,一下撲在關月鳶身上抽泣:「小…小姐,可受苦了,早知道還不如帶上奴婢,那陶嘉屹個混小子都不知看好小姐,白白受了這些傷。」

「春妙,說什麼呢,我哪裡受傷了,受傷的明明是……嘶…」

春妙見她還在說著胡話,擰著眉頭朝她手腕處按了一下,刺痛瞬間制止了關月鳶的話頭。

右手手腕從外由內被尖銳之物划過,若不是右手腕上的鐲子擋了一下,怕是要劃到手心處去,皮肉外翻,傷的不輕。

可見春妙是氣急了,要不往常最是心疼她,哪裡會做出這樣的事。

見關月鳶耷拉下來,春妙這才將手中上好的外傷藥灑在傷口上,然後用繃帶細細的纏了起來。

「春妙,我是……怎麼回來的?」關月鳶看著春妙面色不善,躊躇著開口,明明自己應該是在洞穴中,又為何到了馬車裡。

「還敢問,若不是將軍老爺將你從猛獸嘴中救回來,你那還能活蹦亂跳的!」

「竟是爹爹?」

關月鳶腦中一片空白,難不成洞穴之中與薛岫白的相認竟全是一場夢?

沒等她想明白,馬車外面傳來兩聲鈴鐺響。

「姐姐,你可還好?」

第65章 她義無反顧的闖了進來……

春妙此時還在氣頭上,根本不理睬外面陶嘉屹的聲音,見關月鳶起身想要去開窗子,還瞪了一眼:「小姐手腕子不疼了?他不就喊了幾聲小姐這就沉不住氣了,他護主不力,沒用鞭子抽就算和善了,小姐竟還上杆子去尋他,若是讓小姐再不仔細自己的身子,我就去夫人哪裡告狀去!」

這話聽的關月鳶一愣一愣的,她不過是想問清陶嘉屹昨兒個後來發生了什麼,春妙怎麼突然生這麼大的氣?

「好春妙,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想問他兩句話,你能不能幫我把窗子打開?」

見小姐說著露出可憐巴巴的眼神,春妙只能一臉無可奈何地扭身過去開了窗。

陶嘉屹今日面色有些白,隻眼尾發紅,更是讓人覺得可憐,春妙本來還想著對陶嘉屹說教一番,可瞅著他的臉才知曉,怪不得小姐從不願對陶嘉屹說些重話。

見馬車上的窗子只開了半扇,陶嘉屹連忙喚關月鳶,「姐姐,你手腕子還疼嗎?」

關月鳶舉起被纏成豬蹄的手對陶嘉屹搖了搖,示意自己沒事,「不……」

話未說完,就被身旁的春妙懟道:「怎麼不疼,那傷若是再深點,就要露出骨頭了,太醫說了日後有可能留疤,好姑娘家家的有這麼一道傷疤日後還能嫁給誰去。」

「春妙!」關月鳶連忙制止春妙繼續說,因為她轉頭看見了陶嘉屹通紅的雙眼。

春妙顯然也看到了,她磨了磨嘴唇,把嘴邊指責的話都咽了回去,賭氣一般的將水盆端走,留給關月鳶和陶嘉屹空間說話。

「你別哭了,我沒什麼事,春妙的話你別放在心上。」關月鳶手邊剛好有一條帕子,繡著兩根脆生生的迎春花,這是春妙剛給她繡好的,便順手將那帕子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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