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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大人,你別出聲堅持一下,我去給你找太醫來。」關月鳶神情嚴肅,又對旁邊的陶嘉屹道:「這裡能藏兩個人,你就在這陪著陶大人,給,護好了,別叫人搶了去。」

說罷,將手中不知何處撿的短匕首遞給了陶嘉屹。

許是因為老爹受了傷,陶嘉屹一反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神色慌亂極了,他下意識扯緊關月鳶衣角,「姐姐,你別走。」

「你在這好好護著你爹爹,我去尋太醫,記住不要出聲。」

關月鳶又重複了一遍,堅定地撥開他的手,將掩蓋的茅草又蓋了蓋,眼瞅著上下左右皆看不出來破綻,這才往主營走去。

她一路貼著帳篷走,這貨賊人武器精良,竟與錦衛軍打的有來有回。

主營帳門口,關月鳶悄悄趴過去打量片刻,就聽見裡面傳來一聲暴喝,「狗皇帝,今日我且要你狗命來!」

第59章 「殺了我!」

關月鳶心中一驚,劈開帳篷簾就要往裡沖。

裡面的小兵被這邊的響動驚嚇到,匆匆往這邊看了一眼,手舉長刀刀尖直指宣帝,一副要砍人的樣子!

一旁薛北離他五步之遠,按照這個距離只得一擊即中,否則宣帝的性命便捏在了別人手中。

正好關月鳶轉移了小兵的視線,薛北一招盡出從袖中擲出一柄手裏劍,關月鳶只看見一絲劍光那小兵的手指與大刀就落在了地上,濺起一道血痕。

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勝敗就已定了,只不過奇怪的是與那小兵的痛呼聲一起張口的,還有一道熟悉的聲音,「陛下,小心!」

工部尚書張庭峰從宣帝的側後方一步踏出,猛地衝到宣帝面前,張開雙臂呈保護狀直面鋼刀之刃。

若那賊人沒有被薛北制服,倒是盡顯張庭峰的忠君事主。

可關月鳶瞧得清楚,這人一直站在宣帝的斜後方,面目陰沉冷靜,直到那賊人喊話,他才往這邊跑來。

「幸得天佑,陛下龍體康健,未受賊人驚擾。」張庭峰還維持著可笑的動作,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

不待宣帝開口,關月鳶立刻向前邁了一步,質疑道:「聖上明鑑,這位大人明明一直站在後邊,為何不一開始就上前護主?」

「黃口小兒,何放厥詞!」張庭峰臉色一變,轉頭便是怒罵。

宣帝神色平靜極了,他端坐在台階之上,眸色沉靜,讓人看不清喜怒。

就在這時,關月鳶也察覺出了一絲不對。

這頂帳篷除了自己砍壞的一個大洞外,裡面的一切都安穩如初,桌上的熱茶還蒸騰的冒著熱氣,顯示出一切的條理,仔細聽,外面的混亂聲也沒了,四周寂靜的可怕。

張庭峰兩股顫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愛卿何故行此大禮?愛卿護駕有功,想要什麼賞賜?」宣帝撥開杯中的茶沫道。

「臣……臣不敢妄言。」

話音未落,就聽見清脆的一聲響,宣帝將茶杯連帶著托底重重的擱在桌案之上。

聲音雖輕,但砸在張廷鋒心中到像是一記重錘。

「不敢?朕倒是覺得你膽大得很!」

「臣……臣不知聖上……」

眼看張廷鋒還在狡辯,宣帝像是失了興趣,捻了捻眉心,「朕給過你機會了,旭偲。」

張庭峰,字旭偲,表文采斐然,為官多年是一步一步跟隨宣帝的老人。無限昔年化作一聲嘆息,此話一出,張庭峰倒是沒有緊張之感了。

「皇上是何時知道的?」他雖依舊跪在地上,但直立起身,腰彎了下去像是不可置信道。

宣帝並未作答,但身旁的薛北張口,「八月初五,十月十四,二月三,張大人可熟悉。」

張庭峰一改之前唯唯諾諾的樣子,此時眼神如炬直直看向薛北,他竟然不知道皇上已經知道到這種地步了。

「你用《地國志》作為偽裝,通過修建水壩作為信號,日斗幾船土料皆被記錄在冊,然後在地國志中找到對應日期與殘寇聯繫,將大量鐵礦轉運至北邊,我說的可對?」

薛北將手背在身後侃侃而言,熟悉的神色竟讓一旁的關月鳶倒是感覺有些恍惚。

水壩,鐵礦……

這不是三年前將她與薛岫白牽涉進去的屠村案嗎?

「而今日,你趁錦衛軍外出與叛黨勾結,意圖刺殺皇上,可還有辯解?」

聽聞此言,張庭峰裂開嘴一笑,「薛小將軍慎言,老臣今日乃忠君護主,若我意圖行刺何故撲身上來?皇上乃天命之人,今日雖受驚但並無大礙,我不懂薛小將軍為何要污衊老臣這拳拳愛君之情啊。」

薛北一聽,不氣反笑,「你忠君?是掩蓋不住真相才自導自演這一出忠君赴身的戲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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