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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騰後,外面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月光穿過樹影,打在洞口,配著靜謐的山林間,偶爾野獸的吼叫,令關月鳶心裡沒底極了。

小時候阿娘總與她說,不能在天黑後往山里跑,不然山洞裡就會鑽出熊瞎子把人吃掉!

越想,關月鳶越發忐忑,這下連坐在薛岫白身邊都沒了安全感,她想了想,乾脆學著小時候阿娘在她睡不著的時候,哄她睡覺那樣,將他的腦袋抱在腿上,小手搭在他太陽穴上,輕柔地畫著圈。

她不敢睡著,可是又累極了,仿佛借著這個動作,就能幫她保持清醒,不至於一腦袋昏睡過去。

她今晚一定要好好守護長陵,直到他醒來!

……

薛岫白從一片混沌的意識中清醒過來,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乾澀的冷意。

這裡……是哪裡?

他記得……自己看見了一個人,經歷了一場爆炸……爆炸!

薛岫白驀地睜開雙眼,眼前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幾乎就在他渾身戰慄的下一刻,他眼角忽然感覺到一股溫熱的觸碰,那是軟軟的,帶著幾分癢意,一下一下在他太陽穴上畫著圓圈。

聞著鼻端熟悉的味道,這詭不可測的黑暗,似乎並不可怕了。

第40章 抓住他們!

「長陵,你醒了?有哪裡疼嗎?」關月鳶見薛岫白睜眼,連忙湊上去問。

薛岫白只覺得腦後疼痛,他嘗試著動了動手腳只覺的酸麻難忍,可就這種疼痛的感覺才讓薛岫白逃離那永無邊際的噩夢。

「無……」事,嗓子乾澀,突然出聲倒是被嗆的咳了兩聲,「咳,咳。」

面目俊朗的少年哪怕此時帶著些病態,依舊丰神俊朗,就是那唇色淺淡乾裂,他努力的想止住,可嗓間的癢意怎麼也停不了。

關月鳶連忙將手邊的碗拿起來,沒成想用樹葉扎的碗只能淺淺的用上一次,便破裂了,碗中的清水撒了一地。

想也不想的起身往外跑,她要去給長陵取些水回來。

薛岫白見關月鳶起身往外跑,心底突然一陣孤寂,他抬手想要抓住關月鳶,可還是慢了一步。

無力的掉了回去,腦子裡全是這幾日刻意被他遺忘的往事。

他好像從來就不似他弟弟一般能得到父母的喜愛,後來知曉了原因,原來不是親生的阿,那這些年為了融入寧遠侯府,為了討得侯夫人的喜愛,他處處忍讓,如今才發現,這一切不過是個笑話,他就是個沒腦子的蠢人。

誰都不願和他在一起,就像在夢中一樣,哪怕是死在這裡,怕也沒有人會真正在意吧。

分辨不出到底是爆炸導致的後腦疼,還是這線亂繁複的家事惹得他頭疼無比。

沒過一會兒,聽見頭頂有聲音,薛岫白借著月光看去,竟然是關月鳶去而復返,手中還捧著一汪盛在碗中的溪水。

關月鳶跌跌撞撞的跑來,她重新摘了樹葉疊成碗裝,為了防止水漏出去,還細心的疊了兩層,見薛岫白望著她,她連忙說,「長陵,我給你取水來了。」

少女莽撞水潤的眸子裡全是擔心,倒是比他家人要真心實意多了。

謝過後,他喝乾淨了水,關月鳶見狀轉身就要出去再打一碗,卻被薛岫白拉住。

「不用了,外面危險。」外面要追他們的人很多,再放關月鳶出去,他有些擔心。

見薛岫白喝了水後,果真神色恢復了許多,關月鳶順勢坐在了地上,「長陵,我爹爹被抓緊刑部大牢了,小梅也找到了,咱們快快回去吧,娘親會擔心的。」

什麼?

聖上會將關將軍送入大牢?

薛岫白連忙坐起身子,這邊他大概也有了些頭緒,礦洞已灰飛煙滅,當務之急是趕緊趕回去,讓太子派人來清掃這裡,還有那先會村,根據影一暗中查到的線索,那仙會村眾人恐怕不是什麼好來頭。

想到這裡,他抬手摸到關月鳶頭上揉了一把,安慰道:「你放心,聖上英明,將軍不會有事的。」

說罷從懷中掏出一截竹笛,同時還掉出一塊兒石頭。

關月鳶眼睛一亮,她將石頭撿起來塞到薛岫白手裡。

入手瑩潤,內里綠色滿花,是個上等的翡翠玉石,大小形狀都很眼熟。

薛岫白將竹笛拿起,通體晶潤透白,不過小指粗細,放在嘴邊吹了一聲。

聲音續長,傳了好遠。

這才回過神來掂量手中的玉石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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