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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賭上全家性命的一場豪賭!

見堂下之人了解事情的嚴重程度,陳賀再次開始了詢問。

「堂下何人,所為何事?」

「小民平樂村王狀,今日敲鼓狀告鎮國大將軍……混淆郡主血脈,欺瞞皇上。」說完這句話,王狀將頭重重磕在大理石的磚面上,像是不怕疼似的,咚咚直響。

陳賀眼角直抽,好傢夥,這頭頂的烏紗帽算是保不住了。

欺君之罪,株連九族,可誰敢動鎮國大將軍!

「誹議宜興郡主與鎮國將軍,你這小民,好大的膽子!」

「小民……小民有證據!」王狀哆哆嗦嗦地抬起頭,咧開嘴角,努力露出諂媚的笑。

「說。」

「是,官老爺,小民是平樂村村正的大兒子……」王狀講完這句話,語氣一頓,偷偷瞄了眼左右,顯得有幾分賊眉鼠眼。

陳賀見他這般模樣,便覺得厭惡不已,語氣也不耐煩極了,他重重拍了一下驚堂木,喝道:「探頭探腦作甚,還不快給本官速速道來!」

「……小民只知道,將軍府的姑娘早在前幾個月害病去世了,現在的郡主可不是鎮國將軍的種!」

如此粗鄙的話,讓眾位官員紛紛皺起了眉頭。

王狀卻沒管這些,竟是越說越起勁來,「眼下這位小郡主的親爹可是和俺從小一起長大,還穿過一條褲子嘞!她爹以前被選中參了軍,就那什麼薛……薛家軍,後來因傷退役,便在城裡幹個木匠掙點小錢。」

薛家軍!

百姓可能不知,如今的薛家軍可不能同十多年前的薛家軍相比,現在的薛家軍僅僅是御林軍的一小支分隊,多是一些貴家子弟歷練所用,只因領頭人姓薛,又老在上京打轉,便被眾人笑稱薛家軍。

可以前,這名頭也只能攝政王薛今安的軍隊,才稱得上是薛家軍!

陳賀不由仰頭,就差流出兩行清淚,竟然連攝政王也能牽扯出來,自己的項上人頭也要保不住了!

旁邊坐著的官員全都戰戰兢兢,陳賀給了下屬一個眼神,趁著圍觀百姓毫無察覺,御史台的大門悄悄關了半扇。

「他後來掙不到錢,就又想著回村里種地,還帶回來一個奶娃娃,後來他又看上了個小寡婦李秀娘,李秀娘也帶著個姑娘,兩人就搭夥過日子。要不是俺當時剛娶了媳婦,這種好事哪能落在他頭上,啊呸!」那王狀說得興起,竟是沒忍住當場啐了一口。

陳賀眉頭一緊,驚堂木再次高高拍下,「說重點!若再敢形容無狀,便拖出去打十個板子再說!」

王狀一聽,立刻縮了縮脖子,不敢再亂說話了,「後來……後來也是俺那發小命短,有如此嬌妻在懷,可惜沒甚福氣,早早撒手人寰,留下那寡婦和倆女兒,便是他們的二女兒,也就是將軍的親閨女,今年開春突然病重,沒一個月就死了,就埋在俺們村後山上。」

「你可是親眼見的死了人?」

「那可不,那小寡婦勾引我出力,還是我幫忙埋的呢,就一個草蓆,那娃可憐啊,瘦的全是骨頭,拎起來還沒只豬崽子重。」

「繼續。」

「剩下活著的就是他們的大娃了,沒過兩日,將軍府竟然來接了。說是那小寡婦帶著的孩子是將軍的種。可將軍的種明明被俺埋在了後山,怎麼能騙人呢?」

陳賀點點頭,「你的意思是那小寡婦騙了將軍,用狸貓換了真千金?」

卻不想,那王狀竟搖了搖頭,「還請官爺明鑑,這明明是將軍與小寡婦合謀!」

這句話卻不是王狀自己想的,而是那人告訴他,若想將事情鬧大些,那將軍就必須是合謀!

「這是何理?關將軍沒有這樣做的理由,難不成他希望混淆自己的血脈。」

「小民還有證據能證明!」

「哦?還不速速呈交上來。」

王狀腿早就跪麻了,此時借著拿東西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從胸口處往裡掏,他的領子開得有些大,露出裡面的斑駁紅痕,讓旁邊百姓中的女郎們啐的暗罵。

掏了半天,才將將證物放在托盤上呈交給陳賀,原是一塊兒玉牌,色青白質透,寬二指高一寸,周身瑩潤,成色極好,玉牌上雕著一個『薛』字,有風骨像是名家所為。

一看到上面的字,陳賀顧不上埋汰,直接將玉拿在了手裡仔細掂量,確是一塊兒古玉。

而上面刻著的是他身家性命都系上的字啊!

陳賀此時還難以相信,這王狀一看便是偷奸耍滑之人,若是能得到這好玉,還能不占為己有?

「你是從何出得來的證物。」

「稟官老爺,俺家狗蛋和現在將軍家的郡主可是青梅竹馬一樣長大的,這便是那郡主送給俺兒的定情信物!」

好傢夥!陳賀一個沒忍住,重重的將驚堂木扔下,摔在了大理石上。

這時,無人注意的地方,一個賣花的大嬸,默默地走出人群,不知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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