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雋!你別後悔!」
宋凌霜怒氣沖沖的上了車,發現筍筍已經沉沉睡去,只能繼續忍耐。
秦雋也上了車,剛坐下整理好官袍,猝不及防宋凌霜就往他右手臂咬去。
秦雋神色自若,沒有喊疼,也沒有皺眉。
見秦雋這副模樣,宋凌霜咬的更用力了些。
漸漸地,鮮血從秦雋右臂上流了下來,滑落到了秦雋手背,指尖,血珠滴滴答答的墜到了車的地毯上。
宋凌霜終是不忍心,漸漸的鬆開了她的貝齒,可眼淚就如散珠傾瀉而下,她就啜泣著,久久不能停下。
秦雋看她哭的那般自責難過,悄聲說道,「箐箐,倘若不解氣,再咬一口好嗎?別哭了。」
宋凌霜仍然低著頭一直哭著,也不理會秦雋任何的語言和表情。
車攆剛到秦府,秦雋就小心翼翼的用左手單手抱起筍筍,將筍筍安置在臥房後,二人去了秦雋的書房。
宋凌霜怒叱道,「秦雋,是你同崇意說了什麼他才要同我和離,要去戍邊的是嗎?」
秦雋則趁機將手上乾涸的血跡擦了乾淨,自行包紮好傷口,又換了一件紫色官袍。
「箐箐,無論你信不信,我從未動過害林崇意性命的心思,戍邊這件事的確在我意料之外。至於林襲大將軍受傷的事,牽連甚廣,因此陛下才會賜林崇意朔金甲,以防奸人。今日這事,是林崇意主動向我提起,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宋凌霜白了秦雋一眼,似乎看穿了一切。
她輕笑了兩聲後道,「秦雋,你何時會如此聽林崇意的話,明明就是你步步為營籌謀好的,逼迫崇意寫下和離書,讓我恩將仇報,秦雋你為何要如此對我!這就是你說的皆大歡喜嗎?」
宋凌霜崩潰的朝秦雋喊道,「你就是要我和筍筍無家可歸,只能來找你!非要讓我日日受良心的折磨!」
書房內,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秦雋在短暫平復心緒後,耐心的同她解釋道,「箐箐,林崇意對你的心意不假,可林崇意不止有你,他有林家的希冀,有陛下的厚望,他自己也有馳騁疆場,保家衛國的願望,何況林襲重傷,他們還有父子之情,這便是時局。」
「我是找過林崇意要他與你和離,那是因為有別的緣故。」
秦雋欲言又止的模樣讓宋凌霜更加篤定,此事有秦雋的手筆。
宋凌霜窮追不捨的問道,「什麼緣故。」
秦雋思忖片刻答道,「不是什麼光彩的緣故。」
宋凌霜眼眸中對秦雋充滿了鄙夷,震驚,還有憤恨。
「秦雋,你拿我們的過往刺激崇意是嗎?」
秦雋聞言,眼眸震顫,難以置信的望著宋凌霜的眸子。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箐箐,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如何能將你我私密之事拿去同人談論,你將我秦雋當什麼人?」
宋凌霜也直視著秦雋,哭喊道,「那你告訴我啊!」
秦雋笑了幾聲,眼淚從眼眶滑了出來。
「箐箐,當初我因為時局離開你,你再難過也接受了,今日你為了林崇意,一而再再而三與我爭執……」
秦雋有些哽咽的問道,「你可是後悔我活著回來了?」
「還是你,愛上了林崇意?」
宋凌霜不想在這些事上做糾纏,也不想和秦雋說她不是,她沒有,這樣吵架氣勢就輸了。
「秦雋,告訴我,那不光彩的緣故是什麼!」
秦雋手指節咯噔作響,血又從右臂流出,準備往前走去,未行幾步,秦雋又再次頓下。
「不光彩的緣故是我與林崇意之間的事情,你莫要將責任往自個兒身上攬。」
「還有,箐箐,你仔細想想。林崇意死了對我有什麼好處?你會與我離心,筍筍也不會同我親近,我何苦?」
門外傳來家丁的聲音,「秦相,該上朝了。」
秦雋嘆了口氣,調整了情緒,回應道,「好。」
「箐箐,我有不能說的理由,總之,我可以篤定的告訴你,我就算那日不去找林崇意,他真要去戍邊也會同你和離的,這是男人的責任。」
望了眼天光,秦雋便匆忙趕去上朝了。
宋凌霜在房間裡越想越生氣,她在這裡一刻鐘也待不下去。
她連忙跑去筍筍的臥房,喚醒了筍筍。
「筍筍,起來和娘親回如意軒。」
筍筍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揉了揉眼睛道,「娘親,筍筍好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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