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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霜搖了搖頭,這孩子真是個馬屁精。

「秦伯伯他曾是娘親的先生……」

再後來的話,秦雋就聽不見了。

曾幾何時,他最討厭同宋凌霜的師徒關係。

而當下,他們之間能搬的上檯面的,反而只有這段師徒關係。

他們已經走進了棠梨閣,秦雋還是一個人撐傘獨獨佇立在雨中,大雨把他渾身都澆透了也絲毫未曾察覺。

直至攝政王發現他許久未歸前來尋他,看著這運籌帷幄的秦雋要死不活的模樣,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賢弟,你們晟人真的太磨嘰了。喜歡的姑娘,便是搶也要搶回來,將你那神機妙算都用上。」

秦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緩緩呼出,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好,愚弟一定將她搶回來。」

第51章 醉思伊林崇意尋……

**

翌日清晨

相府的小廝遞來一封拜帖,「秦相,是太傅府的拜帖,請您過府一敘。」

秦雋對穀雨和蔣驚墨的事情心中存有些芥蒂,只是恩師畢竟是恩師,於情於理,他都應當走這趟。

他讓盧管家到庫房點了整整兩車禮物,還有雲想送他的一份厚禮,打算送給太傅,報答他多年來的栽培之情。

車攆行至太傅府門口,迎接秦雋的是姜青屏。

秦雋瞥了她一眼,她還是姑娘的裝束,想必此次太傅請他前來多半與姜青屏有關。

隔著老遠,秦雋就聽到姜太傅的呼喚聲。

「斐然啊,許久未見,老夫應當向你行禮了。」

秦雋躬身作揖道,「恩師,您這般真是折煞學生了。」

隨後扶著太傅到了正廳,秦雋鄭重的向姜太傅行了師生的跪禮,姜太傅的眼中頗為得意。

「不到二十四歲的左相,放之四海,誰有斐然這般出色。」

「恩師謬讚,斐然愧不敢當。」

兩人寒暄許久,談論了些朝中局勢,西境軼聞,而後姜太傅眼神清明的看著秦雋,終於切入了正題。

「斐然啊,前塵往事都揭過了,青屏啊她還是屬意你多一些,青屏今年十九歲,與你差四歲,甚是相配。」

秦雋抬眸,將茶盞輕放在了桌上。

「恩師,斐然心有所屬,令恩師和姜小姐錯愛了。」

「哦?斐然可否告知是何人啊?」

姜太傅現下就是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如此有違綱常倫理之事,滿屋子的丫鬟僕人,何人敢宣之於口。

秦雋從容答道,「斐然心中神女,可望不可及,不敢妄言,恐生褻瀆之意。」

太傅的眼中出現了一絲狠戾,「斐然,青屏不是小心眼的人,你心中所思為師明白,只是娶妻求名門淑女,有青屏在你身側,老夫的門生便都是你的助力,將孟黨剷除更是指日可待,為師老了,青屏也要有人照顧,為師待你不薄,只此一願斐然也不肯答應為師嗎?」

姜太傅的茶盞落到桌面時發出了聲

響。

果然,太傅還是喜歡挾恩以報,一別多年,從未改變。

「恩師的大恩,斐然沒齒難忘,所以蔣師兄寫的一份遺書,斐然千里迢迢從西境給恩師帶回來了,陛下午後還有傳召,斐然要先準備摺子,先告退了,改日再來拜訪恩師。」

秦雋從袖中掏出了一封信,放在了茶盞的旁邊,隨後起身深作揖告退。

姜太傅喊住了他,倒也沒惱,似乎早就預料到如此。

「你今日若是踏出此門,下回進來的代價怕是大的多。」

秦雋背對著太傅說道,「恩師若是要斐然的命,儘管拿去,只是辜負她的事,斐然辦不到。」

「秦相必然還會回來的,屆時莫要悔之晚矣。」

秦雋笑了笑,無非就是些說他不敬師長、忘恩負義之言罷了,他不在乎,他邁著四方步昂首闊步走了出去。

秦雋前腳剛出門,後腳太傅府的小廝就啐道,「我們家太傅說了,忘恩負義之人的禮物,要不起。」

周圍的路人也開始對他指指點點,可他絲毫不懼,雲淡風輕的上了車攆,對車夫囑咐道,「去驛館找攝政王,陛下邀他進宮。」

「是。」

**

傍晚,春和苑

林崇意前去剿匪一連幾日杳無音訊,她本以為秦雋會藉機想法子要見她,現下看來倒也是她多心了。

畢竟孟錦昀不務正業,那秦雋一定是很忙的。

她正想著這些有的沒的,筍筍就一蹦一跳的拿著前幾日同宋凌霜制的蝴蝶風箏,在宋凌霜塌邊搖晃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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